众人(除了范老太太):声音不高不低,但却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孟聪挑眉,难道这就是俩爹教育出来的结果可是如果按照正常规律,不是应该教育出来的是甜甜公主么,怎么结果培育出一个御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苏娇和范玲没什么反应,苏娇拉过范玲推车的扶手,“有什么事儿进来说吧,我家不缺门神。苏子,关门。”
苏子祥抽抽嘴角,什么时候自己成了门神了……
孟聪把范玲抱到沙发上,让她能舒服的歪着。
苏子祥关完门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况——范玲歪坐在沙发上上,脑袋靠着靠背,腿侧平放在座位上,盖着毛毯,完全占据着一整个毛绒沙发,不过没人对此有异议,谁让人家现在是病号呢……
苏娇坐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旁边扶手上坐着苏欢欢,此刻这俩人正在剥一个橘子。
孟聪在给苏娇挂衣服,这时候正往回走找位置坐下来。
惟一一个站在那的就是那个不请自来的人。
而惟一一个还空着的位置就是范玲正对着的那个空椅子,苏子祥看了看,最后还是决定在范玲那个长沙发旁边搭个边吧——让他做出和老人抢地方坐这件事,难度系数有些大。
各就各位之后,范玲挑眉看向那个根本就不管众人眼光直接坐在那个空位置上的女人,心说这人还像以前一样,根本不可能吃亏。
而苏娇则一脸担心的看向自家闺女,倒不是怕她吃亏,而是怕气大伤身,范玲越是用这种风淡云清的口气说话,意味着她的愤怒已经濒临临界点了,不过有小苏子,月月,欢欢和孟聪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同样觉得担心的还有孟聪,多少年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了,莫名的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
范氏皱眉,似乎对面前这个打着石膏的女人的记忆只停留在那个站在母亲面前恶狠狠推开自己的小女孩的时期,而这个说话轻佻却不失压迫感的女人,她是完全陌生的,亦或许,她从未就想过要去了解。
苏娇揉揉鼻子,嗯,她家闺女这是打算速战速决啊,还好。
“苏娇,怎么样做你才能撤诉。”范氏并没有理会范玲的话,刻意的越过她,看向苏娇。
不过显然她的算盘打错了——“当事人不是我,我没这个权利过问。”一个小小的太极,把决定权还给了范玲。
“那么,小丫头,到底应该怎么做,你才能撤诉。”范氏皱眉,这才正眼打量面前这个仰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
一张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脸,灵动的大眼睛和记忆中那个小女孩似乎重合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孩子起,她就不喜欢,特别是那双眼睛,好像一眼就能把人给看透了似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只是,如今这双眼睛却让人觉得灵动万分,搭配在那张与实际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脸上,一点感觉不到突兀,再加上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范氏都能预料得到,这个被称为“兴城”台柱的女生,在属于自己的战场上多么具有战斗性。
“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我父亲才能活过来?”范玲闻言,慢慢低下头,看向她,依旧柔和的目光,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心惊。
“你这是在抬杠么?”范氏皱眉。
范玲冷笑,“抬杠?嗯?”贝壳溜达过来,用脑袋蹭蹭范玲打着石膏的腿,转过身坐在地毯上,看着那个陌生人,似乎只要主人一个命令,它就完全会冲上去,直接咬断她的脖子。
“当你那些儿子合谋害死我亲爹的时候,你怎么不和你那些儿子说他们在抬杠?当那些混蛋趁着我们孤儿寡母大闹灵堂的时候,你怎么不拍着桌子说他们在胡闹?”范玲顿了下,想到了什么,露出微笑,“差点忘了,你连自己儿子的葬礼都没参加,又怎么能对那些人说这些话呢?”
“所谓的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么。不过就是生孩子的工具,死了一个不要紧,不是还有别的孩子么,胜在数量上么。”
最后一句话听的在场的几个人同时抽抽嘴角,心说,太狠了。
苏子祥摸摸鼻子,心说黑化的然兔子谁也不要惹,不然很容易被波及到躺枪什么的,最无辜了……
“范玲,你也是范姓子孙……”
“免了,自从你把我们娘俩从家里赶出来,我就没拿自己当过范家人,至于现在还保留着姓氏,完全是为了纪念我那枉死的爹。”
苏娇抽抽嘴角:那个啥,好像当时是咱俩拎起铺盖卷自觉走人的,人家根本就没撵咱们,反而是你把范家主宅搅得天翻地覆,不是因为那件事,主宅的房契老爷子也不可能会给这个孙女。
总的来说,咱们娘俩好像赚了……
范氏挑眉,“不管怎么做你都是不肯撤诉了?”
范玲指了指自己打着石膏的腿,“如果是你站在我的位置上,你会这么简单的就说算了么?”
范氏不说话,的确,任谁处在她那个位置上,都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算了,特别是在已经找到对方不利的证据的时候,最关键的是,被害人是范玲。
范玲是谁?绝对不是一个会乖乖吃亏的主儿,那绝对是你欠我一分,我还你十倍的主儿。特别是你这次让她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别忘了,对方可是想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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