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终于创办自己的品牌了。不靠你，不靠傅家，我也可以凭自己的实力，实现我的梦想，在这个圈子里站稳脚跟。”
楚瑶的小脸泛着红，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又无意识地微闭了上去。
“傅斯臣……我从来都不是你口中的金丝雀。我会飞，还能飞得更远。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刮目相看。”
低声呢喃的口吻，却带着几分明显的倔强和反击。
听到这些话，傅斯臣的神情不自觉跟着软了下来，压抑着身体某处翻涌起来的热浪，抬手轻摸了一下楚瑶软糯的脸颊。
“嗯，我们家瑶瑶真厉害。”
格外宠溺温柔的话语，配合着他垂眸看着她的深情眼神，画面难得的温馨缱绻。
虽然，这一次CHU的创办过程，他各个环节都有暗中参与，出手相助。
但一个品牌的关键，还是设计师的作品和实力。
他只是起到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如果没有好的设计和作品，一切都是白搭。
所以楚瑶的话也没错，她确实靠的是她自己的实力。
他的瑶瑶，真的很棒。
楚瑶贴在傅斯臣的胸口，像是睡着了一般。
傅斯臣刚想将她抱起送回房，楚瑶却又开口了。
“傅斯臣，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此刻，楚瑶的语调一瞬间变得悲伤。
傅斯臣的角度望下去，看不见她的表情，可却能真实地感受到，楚瑶浓得化不开的低落。
“当年我和沈砚之，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傅斯臣沉默着，覆在楚瑶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
“还有，你其实……你其实也是爱我的……对不对？”
“你不是只想跟我玩玩，也不是为了报复我……”
“仅仅为了报复我，而搭上自己的婚姻，是不是太不划算了？”
“你是商人，你怎么会不注重投资回报率？这种明显赔本的买卖，你怎么会做？”
楚瑶的话语轻浅，却一下一下敲击着傅斯臣的心。
傅斯臣不由苦笑，醉酒的时候，楚瑶倒是思路清晰。
可是清醒的时候，她却说，他爱她这件事，根本是个笑话。
“傅斯臣……你爱我吗？”
楚瑶重新抬起头来，仰头凝望着傅斯臣。
漂亮的眼睛没有明显的焦距，却带着满满的期待。
傅斯臣心头一动，一直紧抿着的唇瓣缓缓动了一下。
“我爱你。”
“楚瑶，我爱你。”
听到傅斯臣的回答，楚瑶笑了。
她的笑容又甜又纯粹，像是得了奖励的小孩，明媚得他的心也跟着化了。
可是很快，那像糖一样的笑容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苦涩和眼角微微泛出来的零星泪水。
“可是你还爱着别人……”
“你不是只爱我一个人……对不对？”
傅斯臣的眉头，不由轻皱了起来。
他刚才还觉得楚瑶思路清晰，这会儿怎么又开始胡言乱语。
他什么时候……爱过别人？！
“你在说什么？”
傅斯臣不爽地捏过楚瑶的下巴，手指用力，掐的她吃痛得皱起了眉。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
“你别想骗我。”
“像你这样的富家大少爷，要是一辈子只爱一个人，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傅斯臣的手不自觉松了下来，看着楚瑶的表情有些发愣。
“可我就不一样了……”
楚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委屈而可怜。
“我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十六岁和你在一起之后，就把你当成了唯一。你说，你会永远爱我，永远照顾我，我都信了。”
“可是后来……你对我那么坏……”
“但即便如此，我好像还是没法停止爱你……就算知道你的心里还有别人，知道你对我的爱没有那么纯粹，我也没办法让自己轻易放下……”
“我就是……舍不得……”
傅斯臣是楚瑶的初恋，也是楚瑶十六岁到现在，唯一喜欢过的人。
虽然表面上，楚瑶已经放下，不在乎傅斯臣的爱与不爱，甚至能做到冷漠应对所有，摆出一副决然要离开的模样。
可实际上，傅斯臣早就是楚瑶身体的一部分，毫无办法割裂开。
说话的同时，楚瑶的泪水也越来越多。
温热的眼泪从楚瑶的眼眶不断涌出，滑过她的脸颊，滚落到傅斯臣的胸前。
热度散得很快，打湿傅斯臣衣襟的时候，泪水已经变得冰凉。
傅斯臣的身体不自觉泛起一阵疙瘩，而怀里嘤咛着一边控诉一边哭泣的楚瑶，更让他也跟着鼻尖酸涩。
“你那么渣那么坏……可我还是舍不得……”
楚瑶后面的话，都被傅斯臣堵在了灼热的吻里面。
傅斯臣把楚瑶抱得很紧，像是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感受到唇齿间的温柔和侵占，楚瑶迷迷糊糊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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