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间圆儿微微一怔,随即回答道:“先生,今天没有员工请假呀。”
雾岛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他抿了抿嘴唇,接着说道:“哦,是这样啊。那……有没有可能是临时调班了呢?”
入见萱微笑着说道:“先生,我们店的排班都是比较固定的,一般不会有临时调班的情况。”
雾岛新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他顿了顿,又说道:“我是说,有没有那种……就是,嗯,特殊情况导致员工没来上班的?”
古间圆儿和入见萱对视了一眼,古间圆儿说道:“先生,目前还真没有这种特殊情况。您为什么这么问呢?”
雾岛新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可能引起了怀疑,连忙解释道:“哦,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之前经常来这里,感觉今天好像少了个熟悉的面孔。”
入见萱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先生您可能是记错了。”
雾岛新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回到座位上。
可刚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再次转过身,说道:“对了,我记得之前有个短发的女孩子,服务态度特别好,今天没看到她,她不会是不在这儿工作了吧?”
古间圆儿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他回答道:“先生,您说的可能是董香吧,她今天休息。”
闻言,雾岛新很失落,自从他加入青铜树,加入六宫木的组织以后,他就一直负责实验体抓捕、输送这个工作,为此,他和儿女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疏远和紧张。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坐回了角落的位置。
脑海中不断闪过与董香曾经相处的温馨画面,那时候的他们是多么亲密无间,而如今却连见上一面都如此艰难。
他端起那杯已经微凉的黑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董香小时候那纯真的笑脸,依赖地扑进他怀里的温暖,都让他的心阵阵刺痛。
雾岛新握紧了拳头,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懊悔。
他想要弥补,想要重新找回那份失去的亲情,但他却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
在组织中的日子,他逐渐变得冷漠和麻木,可对女儿的爱却始终深藏在心底。
只是这份爱,在现实的无奈和责任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此时,古间圆儿和入见萱在前台忙碌之余,也时不时地看向雾岛新。
他们能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沉重气息。
入见萱轻声对古间圆儿说道:“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在意董香啊?”
店里的客人来来往往,声音嘈杂,但雾岛新却仿佛置身于一个孤独的世界。
他的思绪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和对未来的迷茫之中。
过了许久,雾岛新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咖啡店,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决绝。
正要离开之际,一个老人挡在他面前,这个老人正是芳村功善。
“好久不见。”
雾岛新沉默不语。
“进去坐着聊聊吧。”
雾岛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芳村功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跟着他重新走进了咖啡店。
“店长怎么来了?”
古间圆儿和入见萱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暗自惊讶,但也不好多问,继续忙着招待其他客人。
芳村功善和雾岛新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芳村功善率先打破沉默:“这些年,你在那里,过得如何?”
雾岛新微微低下头,声音低沉:“如你所见,身不由己。”
芳村功善轻轻叹了口气:“身不由己,这或许是许多人的无奈。但你想过没有,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雾岛新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唯一让我高兴的事情,就是六宫先生承认了我这些年的功绩,允许我离开并给了我一份高薪的带假工作。”
芳村功善微微皱眉:“这真的能让你感到满足吗?你失去的那些东西,又该如何弥补?”
雾岛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我不知道,但至少现在,这给了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芳村功善语重心长地说:“重新开始,不仅仅是一份工作那么简单。你和董香的关系,你打算就这么一直僵持下去?”
雾岛新的眼神黯淡下来:“我也想修复和她的关系,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怕她不会原谅我。”
雾岛新低垂着头,神色痛苦而懊悔,他深知董香还对自己心怀怨恨,甚至包括他那个身在青铜树的儿子,也是不愿与自己相见。
回忆起往昔,当年若不是自己突然了无音讯,他们的母亲,他那深爱的妻子,或许也不会遭此厄运,被喰种搜查官杀害。
每想到此处,他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深深刺痛,无尽的自责与愧疚几乎要将他压垮。
此时,芳村功善看着雾岛新那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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