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今日正好是颜安知约定来定国公府的日子,她陪着乐氏和几个姨娘一道说了好久的话,照例还是住在清知小筑。
萧竞去找沈行简的时候,颜安知刚从乐氏那出来,想着来见见世子哥哥就回去睡觉,却不曾想看见先她一步的萧竞。
沈行简得了消息,知道颜安知跟他娘讲完了话,出来就要去找她,开门却正好对上萧竞的眼神。
萧竞眼神都亮了几分,“表哥,咱们真是……”
心有灵犀四个字还未说完,沈行简已经越过了他去,将后头刚进院门的颜安知拉到了怀里,“怎么不先回去?外头冷,我去找你就好。”
萧竞本就不是什么外人,加上这是在沈行简的地盘。
因此颜安知一点也不忸怩,笑眯眯的上前扑进沈行简的怀里,小姑娘今日穿的格外艳丽,眉眼处沾了少许的胭脂,口脂的颜色也亮眼。
“因为,我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世子哥哥啊。”
沈行简本来因为乐氏把小姑娘拐走而郁闷的心情霎时间明媚起来。
虽然舍不得松开怀里的小姑娘,但到底还未成婚,在外不能过于出格,沈行简只能牵着她回到书房里头。
路过萧竞时,他白了一眼过去。
这厮肯定是来炫耀他已经娶到心上人的!
萧竞:“……”沈行简忒不要脸!凭什么他一个没成婚的过的比他一个成了婚的还要幸福?!
刚刚宁妹妹扑倒他怀里的时候,他那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原本想要来跟沈行简哭诉傅曦月玩弄他感情的,结果被他结结实实的气到了。
萧竞无语凝噎。
……
宁家嫁女是在颜安知十八岁,彼时沈行简已经及冠,在小姑娘还未嫁过去前就已经提前给她挣好了诰命。
颜安知嫁过去就跟回自家没两样。
乐氏和几个姨娘体贴她,几乎不让她大早上请安,沈定把她当成女儿宠,沈阜就更不用说了,沈行简娶她的时候,他是最积极的。
一个劲的嚷着不能把姐姐给别人家娶去了。
叫唤的那场面宛如是颜安知的娘家弟弟。
颜安知嫁过去的头几天,险些下不来床,回门的时候沈行简一直搀扶着她,上马车踏门槛什么的,都是直接抱着过去的,恨不得路都帮她走了。
小姑娘不领情,被抱的时候偷偷的掐他,话也不跟他说一句。
回来的时候还是乐氏将沈行简叫到了一旁,劈头盖脸的骂了沈行简好一顿。
“知知比你小,你怎么这般不知节制?我们府里是不让媳妇请安,若是小姑娘嫁去的是别人家,遇上个你这样的夫君,不知道被婆母怎么磨砺!”
沈行简不敢反驳,有些心虚的垂下眸子。
其实他也知道要有些分寸,但新婚夜揭开颜安知盖头后,他就不自觉的有些晕乎乎的,同她一起喝了合卺酒,看着头发丝都精致完美的小姑娘,他哪里忍得住?
加上后来换了寝衣,颜安知的寝衣布料轻薄,若隐若现,她散着乌发趴在他胸口上娇俏看他,黏黏糊糊的喊他夫君,沈行简要是忍住了都不用成亲了,直接感悟人生,原地出家去吧。
但这房中事总不可能拿出来细讲,只好再三保证道,“是儿子鲁莽,日后会注意分寸。”
乐氏继续骂他,骂了足足两刻钟才将人放行。
然后看着自家儿子舒了一口气的模样,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沈行简回到房里,看着颜安知卸下钗环,素面朝天的倚在贵妃榻上,凑过去将人抱在怀里,轻轻转着她的头发。
幽幽的叹气,“母亲骂我。”
抽出自己的头发,颜安知瞪他,“骂得好。”
沈行简失笑,转而轻轻替她揉着腰,“好容易娶到你,我是有些不知轻重了。可是母亲骂我却没骂到点子上去。”
这下颜安知疑惑,转头看他,被他顺势亲在了唇角。
“不知羞……”她有些恼,脸上粉扑扑的,沈行简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忍住不去动她。
手上还给小姑娘揉着腰,嘴上却不正经起来,“母亲可以骂我禽兽,可以骂我鲁莽,可母亲竟然骂我不知道多疼疼你……”
“我哪有不疼你?”
颜安知没想到这人吃肉不过三天就如此孟浪,跟平日的端方君子当真是一点儿不像,如今揽着她腰肢,嘴角勾起,眼里头餍足不止。
跟个强取豪夺的纨绔子弟一样。
她不说话,沈行简就闹她。
她气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来,“下流!”
沈行简乐了。
从小他就喜欢逗小姑娘生气脸红,然后再过去亲力亲为的将人哄好,看着小姑娘被他惹哭又被他逗笑的样子,心里成就感满满。
如今也是,听到颜安知生气也不恼,厚着脸皮过去给她剥了一颗她喜欢吃的葡萄。
颜安知别过脸去,很有原则,“我才不吃。”
他一边威胁一边将葡萄送到她口中,“上次宫宴陛下赏赐的那些宝石,我已经让人打成了首饰,知知想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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