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听到声响望了一眼,便又接着读起书来。
萧忆安带着几分怒气走过来,夺过她手中的书丢在地上。
念念还未回过神,便被他一把抱起,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
他把念念扔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在身下死命的捶打着他。
“我究竟要怎样做?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一张带着凉意的唇覆在她的唇上,贪婪的吸吮着。
她躲避不开,用力的把牙齿嵌进他湿润的唇里。
一股血腥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他更疯狂的吻着,像野兽啃噬猎物般粗犷。
一手支撑着,一手解开她的衣裙。
她抓住他的手,像要掐出血来,却没用,反被他牢牢的用胳膊压制住。
他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脖颈,像要吃了她一般。
从前他们做夫妻时,每次房事,他都是温柔体贴,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他反常的举动,叫她十分害怕。
“放开我,你疯了!”她在身下声嘶力竭的喊。
他微微喘着气说:“我是疯了,一想到你和他。。。我恨不得挥刀杀了我自己。。。”
念念正要说什么,被他的唇又盖上了。
身子上面的压迫让念念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山崩海啸,天地失色。
外面的风停了,一切安静下来。
念念转过脸去,没再说话,两行泪顺着眼眶而下,沾湿了枕头。
萧忆安用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轻轻的吻了她一下,便抱着她睡过去了。
从前,念念和他闹别扭,这样做后,两人便会悄然的和好。
他想,或许明天醒了,念念便不会再恼他了。
待他睡熟后,念念拿出压在枕头下的匕首,月光反射过来闪过一片耀眼的白光。
她举起匕首对着枕边起伏的胸膛。
他睡的很沉,长长的眼线,高挺的鼻梁,如樱桃般红润的唇。
有那么一瞬间,念念恍惚了,仿若又回到他们成亲时。
仿若那些痛苦的过往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她和萧忆安还是一对恩爱夫妻,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终究还是豁不出去,下不了手。
待念念醒来后,萧忆安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许是得了萧忆安的许可,觅樱早上起来便过来看念念。
觅樱拿着一个纸条递给她:“姑娘,不知是谁送来的,压在花瓶底下,你看看。”
念念接过纸条,是元宝的字:“设法到城郊感念寺,你若不来,我便到王府救人。”
看纸上的墨迹,许是已经送过来两三日了。
觅樱不识字她好奇的问道:“姑娘,是谁送来的,写的什么啊?”
念念赶快把纸条捏成一团:“没什么,许是谁恶作剧,不要管了。”
秋黎轩里萧忆安派侍卫来来回回的巡逻,元宝应当是没机会送信过来,才送到觅樱那里。
如今她连这个院子也出不去,又如何能到城郊去。
她就这样忐忑了一整日。
王府戒备森严,元宝送信进来已属困难。
若她一直不出去,她怕元宝会冲动到王府来救人,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傍晚春月来请念念,说是王爷怕夫人闷,请了戏班子在小戏台开演。
念念心里放不下元宝,害怕他会冒险混入戏班子,便跟着春月去了小戏台。
戏台上在演一出叫《破镜重圆》的戏,念念全然无心听戏。
她把台前幕后的戏子打杂都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元宝的踪迹。
又止不住的四处张望,生怕元宝会突然跳出来。
戏班子的人都收拾好东西散了,念念仍坐在台下。
她的心还没放下就又悬了起来。
这样提心吊胆的也不是办法,还是要设法出去见元宝一面,劝他离开。
如今只能同萧忆安缓和关系,待他放松警惕,再找机会出城。
“念儿。”
萧忆安不知何时过来了。
念念察觉他时吓的一惊,捂住了心口。
她缓了缓对他说:“王爷,戏已经散了,你来晚了。”
借着灯光,萧忆安望着念念脖颈上隐隐的红痕,两颊飞过一片霞影。
他带些歉意的说:“念儿,对不起,昨日夜里我醉了,没伤到你吧。”
“王爷,我想出去走一走,你陪我去看看月亮吧。”念念对他微微一笑。
萧忆安欣喜极了,这是重逢后,念念第一次对他笑,还主动邀请他一起走走,他像孩子般笑了:“好。”
“我记得侧园有一架秋千是王爷亲手搭的,不知还在不在?”念念问道。
萧忆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在的,念儿想到侧园走走吗?”
念念点点头。
两人在园子里走着,萧忆安取下他的披风给念念披起来。
丫鬟们见他们往侧园走过去,提前过去布了灯。
两人走到秋千旁,念念坐在秋千上,萧忆安在后面轻轻推她荡起来。
这样和谐的夜晚,萧忆安难得的身心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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