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丝光明，虽然微弱，却如同一颗火种，点燃了众人心中的荆棘花园。
半晌，这些女雇佣兵在简易的帷幕背后，窸窸窣窣的重新换上新衣服。
创伤虽不能凭借几句话就完全愈合，但至少如同吗啡一样缓解了疼痛，让内心得到短暂的安宁。
“乔南...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我都怀疑你之前不是警察，更像是神父。”
乔南俯身摘下王座背后的龙骨草，至阴至暗之地，一般都会生长出至阳至刚的灵物。
这不是古人的智慧，而是天地的法则。
当他再次起身，看着手中因吸收了无数怨念成长出来的天地灵物，叹息道“我之前一直想要准备一套说辞...”
“只可惜...”
将龙骨草收入了空间戒指之内，死去的记忆再次复活攻击自己。
回想起那个雨夜...
那一双眼睛...
那一刻的遗憾...
望着乔南的沉默与悲伤，胡雪莉宽慰道“希望的意义并不在希望本身，而是让我们努力看到希望。”
“你给了她们一双灵魂的翅膀，是希望她们可以在善意的谎言中坚强生活下去。”
“至少你用行动证明了，正义会迟到，但终究不会缺席。”
“可它还是来得太晚了...太多无辜的人，在等待黎明中永远的失去希望。”乔南微微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责与愧疚。
“你也一样，如果没有信仰，可以随便信点什么。”乔南似乎不想再深究下去，转身离开。
“那你呢？”胡雪莉也迅速转身，好奇地问。
“你救赎了别人，那你自己怎么办？”
乔南停下脚步，仰头望着天空喃喃道“我？我更喜欢生活在地狱。”
“那不是你的宿命乔警官，你比别人更应该飞往天堂。”
乔南瞥过头来，冷漠的望着胡雪莉“请注意我的措辞胡大记者，我说我喜欢生活在地狱，而不是我应该生存在地狱。”
在留下一大笔金券后，乔南等人离开了。
至此在荣耀日的所有收益也花销殆尽，接下来会是一条更为血腥残酷的原始资本积累之路。
可对于乔南来说，他早已没有退路，也不会有退路。
所谓“不成功便成仁，侠之大者，忧国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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