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雹进化了。
起初有波比拳头般大小，不知从何时起，变得有波比半个头那么大。
一中心。
哐。
“你不想干了完全可以辞职，而不是现在一直再给我和执行官他们增添各种麻烦。”
“对不起，部长。”
“当年真不如提拔昆慧。”
当初副部长的人选有三个，各有瑕疵，张维正看好的是上官信。
因为他家里有人在其他中心，本来也住在 C2 ，家庭条件是纳入副部长人选考量的一项内容，其他那两个都是纯 C3 的。
上官信没有吭声。
张维正，“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再不实话实说，你就按照执法局的流程走吧。”
他刚说完，上官信就蹲下将地上散落的纸张一一捡起。
“有人让我协助他，处理清缴部门的科长们。”
？！
张维正惊愕不已，上官信闭眼，心一横，最终还是将事情讲了出来。
......
“喊我干什么，不知道我现在忙死了吗。”
付栖梧来到物资部门部长办公室，张维正独自一人在里面。
余光扫到桌子上的那堆垃圾，他猜张维正可能刚发了火。
“付栖梧，你没必要防我，这件事我确实不知道。”
“？啥？”
“我自始至终都没放权给上官信，他说白了就是一个空壳副部。”
“你说啥呢？”
张维正转身，见付栖梧那模样是真的毫不知情。
他这才反应过来，沈蔻等人可能根本就没有将投毒暗杀这件事告知付栖梧。
这不是什么好事，那几个孩子都不像能忍下这口气的人。
“付栖梧，你他妈也是个人才啊，你部门的那几个金饽饽差点死了，你还什么也不知道呢。”
上官信说的内容假不了，张维正只要真派人去调查，他撒的谎就会被立刻发现。
三中心的副部长都由部长带着，各个部长对待副部长的权力把控也各异。
钟祥缇已经将近乎一半的事务和权力都移交给了郑珣，很多情况下，找郑珣就能解决问题。
付栖梧则是因为黎国泰要求他看着段星灿，倘若没有这一要求，段星灿现在应该和郑珣差不多。
张维正和安保部门部长吴长峰，都属于不会向副部长放权的类型，上官信和苏鸣做任何事都需向他们报备。
正因如此，这俩人的话语权在部门影响力不大，各个科长通常听部长指示。
上官信不是不愿安排人员去处理沈蔻等人，他是没权力和条件让李向东等人私下帮他。
付栖梧喃喃自语，“我就说那小子当时怎么可能进得来，这事你和钟祥缇还有吴长峰说了吗？”
听完事情经过，付栖梧忽地想起了方青，他当时就觉得，这小子进来的时间很诡异。
一中心举办大型会议期间，外面的安保除了三中心之外，还有一中心的人员。
方青不是科长，无人带领怎么可能在那样的情形下单枪匹马闯进来，还叫嚷着要举报。
上官信表示，信主人早就有意让他安排人手去处理情报指挥科的陶慕风了，但他一直未采取行动。
所以，上官逸那件事是信主人第一次发出警告。
人魄的事是第二次，上官信还有一件更过分的事被信主人握在手中。
张维正，“还没，我也是刚知道。”
付栖梧，“安保部门那俩科长死的也有问题吧，尸体还火葬了，啧。”
安保部门一正一副两个科长相继因病离世，吴长峰因此还抑郁了数日。
张维正，“那个苏鸣肯定也有问题。”
付栖梧起身，“不行，我得先去 C2 ，你去找吴长峰和钟祥缇。”
张维正指着窗户，“你脑袋铁做的啊，外面那玩意砸车一下，车都得懵一个月。”
C2.
中年男人在睡梦中被人推搡了几下，他迷迷糊糊睁眼。
一阵窒息感袭来，他这才看清床边站着几个人，被吓得拼命挣扎。
“嘘。” 陈谎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躺着裂肤刺绽虫的尸体，“我不想喂你这个，安静点儿。”
他松开掐住男人脖子的手，而后坐在床边拿出笔记。
“李永超，你都找了清缴部门的谁，少说一个吃一条，你妻子儿子也跟着吃。”
李永超这才看清，另外两个男人脚下，躺着的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你，你们，别动她们。”
陈谎偏过头，声音带着不耐，“我说话你听不懂？”
纪元在书房中翻出几个黑盒子，他闭着眼睛都知道，这重量对应的是什么东西。
失踪不可能只是人失踪，贵重物品和衣物也需要一同消失，于是，孔恒玉等人正在清理屋子。
阿霖，“只有金条吗，再搜搜，说不定会有玉石。”
纪元，“这个绿金迪有绿色，玉哥你拿去骗骗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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