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蹲下身,掏出手绢将烟头抱起来。
这支烟有蒙汗药的成分,他必须处理掉。
而刚才他派给赤木宽的香烟,就是这支涂抹了蒙汗药成分的香烟。
不迷晕了赤木宽,他怎么偷梁换柱?
赤木宽脑子不太好用,事后醒过来,大概率会认为自己太困了才会睡着。
林琛迅速返回牢房内,用钥匙打开侯永四的手脚镣。
侯永四一阵兴奋,催促,“林老弟,现在就带我出去吗?”
林琛翻翻白眼,“四爷觉得自己能开宪兵司令部的监狱吗?”
侯永四不解,你都把我的手脚镣都打开了,不是带我走,还是什么?“林老弟,这是……”
林琛不想和侯永四废话,“四爷,想活着离开宪兵司令部,那么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一切按照我的意思做就是好了!”
侯永四急忙回道,“那是一定,那是一定。”
心里却在发狠,等老子离开了小日子的宪兵司令部,找人砍死你!
“悄悄的,跟我来。”
林琛交代一声,走在了前面。
打开手脚镣的侯永四急忙跟上。
出了牢房,林琛又带着侯永四来到了另一间牢房。
这间牢房关押着张达文。
此刻牢房内,张达文睡在草席上,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林琛蹲下身,抬手拍拍张达文的脸。
“嗯?……”
张达文迷迷糊糊的醒来,一脸闷逼。
林琛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了特工迷人的手绢,直接捂住张达文的口鼻。
“呜呜……”
张达文挣扎了两下,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麻烦四爷自己动手,麻利点换过他的衣裳裤子,让他穿上你的衣服裤子,我在外面等着。”
林琛交代一声,就走出了牢房。
而牢房内,侯永四一边动手脱自己的衣裤,一边扒张达文的衣裤。
可他心里却是一个个问号冒出,却又不敢询问站在牢房外面的林琛。
半个小时之后,侯永四和张达文换好了衣裤,来到牢房门前道了声:“林老弟,好了。”
林琛推开牢房门进入,手上已经拿着两个黑色的头套。
一个递给侯永四,说道,“四爷离开这鬼地方还有五个小时,我希望在这五个小时内,四爷能带着头套,一言不发。”
“否则,大家都的死!”
这个时候侯永四终于明白林琛怎么弄他出去了。
替换啊!
“林老弟放心,我一定遵守!”
侯永四生的希望全压在林琛身上,林琛说什么他只能听什么。
随后,林琛背上昏迷的张达文,锁上牢房,来到了原来侯永四的牢房。
先将昏迷的张达文手脚上上镣铐,绑住双手,又用胶布封上张达文的嘴,再把黑色头套套在张达文的脑袋上。
昏暗的灯光照射下,这就是准备枪决的“侯永四”啊!
林琛锁上牢房门。
蹲下身,抬手轻拍赤木宽的面部。
香烟上是蒙汗药成分本就很弱,只是赤木宽太累了,这才会吸了几口就昏昏欲睡。
“三浦班长,对不起!”
苏醒过来的赤木宽第一时间爬起身,就鞠躬道歉,“实在是我太困了,才会睡着!”
林琛笑道,“赤木桑,不用道歉,行动班一、二组白天忙了一天了,晚上还要出任务,这是超负荷的工作,是人都会困。”
“我已经给白天的死刑犯套上了头套,希望他亡魂不要记下我们的样子。”
“走吧,我们也回去睡觉,明天早上还要和宪兵行刑呢!”
闻言,赤木宽感动的道,“是,三浦班长!”
……
第二天早上。
林琛简单在宪兵司令部食堂吃过早饭,来到监狱,就看见赤木宽领着行动一般的特务,还有一队执行死刑的宪兵已经在等候。
“赤木桑,先把死刑犯押上军车,记住,千万不能让死刑犯见到你们的样子,这样他们的亡魂在不会在夜里找上我们!”
林琛交代,“我还得把刘五爷赎的人带去给刘五爷的管家。”
“是!”
赤木宽领命,心想三浦班长杀了不少抗日分子,居然还信这个?
算了,既然是三浦班长的命令,坚决执行好了。
而这个事后,林琛已经转身走进了监狱,来到原来张达文的牢房,把带着头套的侯永四带了出来。
“四爷,无论一路上发生什么,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要跟着我走就够了!”
林琛压低声音警告侯永四一声。
“嗯。”
侯永四小声的应了一声后,就被林琛推搡着往前走。
路遇的宪兵有些好奇,三浦副课长提走的犯人怎么带着头套?
当然,立刻就有军官骂道,“八嘎,难道让这些犯人记得进出监狱、宪兵司令部的路,好让他们告诉抗日分子吗? ”
这顶大帽子一扣,再也没有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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