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源挠了挠头,苏公公,罗太医查出来,小铜子是被人下了药,才会突然在半夜摸到寝殿外。”
小主说,必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下药,下什么药?何源话还没说尽,就被苏培盛打断。”
“公公,罗太医说是一为叫嘴沉香的东西,用了之后,就会做出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来。”
“苏培盛今日忙的脚不沾地,只知道何源在殿外等了一天,但却没想到,其中还牵扯这些事。”
“沉着脸点了点头,此事咱家知道了,你先等等,我去问过皇上再说其他。”
“多谢公公,苏培盛摆了摆手,转身进了殿。”
“皇帝靠在榻上,伸手捏着眉头,听到脚步声,也没有睁开眼,可见疲惫异常。”
“苏培盛没有立刻开口,替对方倒了盏茶,放在桌上才到;皇上,祺贵人身边的小太监在外头等了一日,说是贵人有事求见皇上。”
“皇帝依旧闭着眼睛,开口问道;什么事?”
“苏培盛踌躇片刻,觉得此事还是没有回旋余地。
“不再犹豫的开口,皇上,祺贵人身边的小太监被人下了药,昨夜半夜想要偷偷进入小主寝殿,却被贵人身边的宫女发现了。”
“因着不敢惊动皇上皇后娘娘,祺贵人身边的人就回禀了淑妃娘娘,可想要偷入寝殿中的小太监被祺贵人下令杖毙了。”
“淑妃娘娘查无可查,祺贵人却又不愿就此放过,所以想请皇上去一趟杏花馆,给贵人做主。”
“既然没能成,祺贵人有没有事。”
“听着来回禀的小太监的意思,应该没什么事。”
“既然没事,正主又已经被她杖毙了,那还有何好查的,让她消停些,朕没有心力在听她的抱怨。”
“显然是因为政事本就烦忧,此刻听祺贵人没事,更是不想理会半分。”
“苏培盛最是清楚今日皇帝有多累,听后也不敢再多说,躬了躬身子,就退出殿来。”
“何源瞧见苏培盛忙上前笑脸相迎,苏公公,皇上有没有空?”
苏培盛摇了摇头,“皇上今日确实是累着,你去回禀贵人小主皇上今日劳累,不能处理此事,既然正主也死,小主也无事,此事就此作罢。”
何源听后一愣,公公……?
咱家还有事,你回去吧!
“何源机灵些,见到苏培盛的神色,就猜到皇帝不想理会此事,不过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吧!”
“此刻忙又躬了躬身;是,今日苏公公费心了,我家小主说了,不管皇上是否前往,对公公极其感激。”
“只是话虽然说出口,却没能送些实处来,显然这话是何源急智,并非得到祺贵人吩咐。”
“苏培盛也不在意这些蝇头小利,更不在乎一个贵人小主的感谢,罢了,你赶紧回去吧。”
“是,那奴才先告退了,何源转身离去,苏培盛又转身往偏殿而去。”
“离勤政殿了的何源,却没忍住叹了一口气,祺贵人的脾气如何,他伺候许久早也摸得一清二楚。”
“此刻自己没有请到皇上,对方不知道要如何发脾气,还是得想出个办法来,才能免了自己的苦楚。”
“心里这样想着,何源的神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拐过前头一个池塘,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前头的可是何公公?
“何源听后转身,就看见一个面生的小太监,快步向自己走来,虽然有些疑惑对方是何人?”
“还是停下脚步,等对方走近,才拱了拱手道,不知公公是?那人回了个礼,难怪何公公不认识小的,我是刘成。”
“原来是园子里修剪花草的,前些日子见过公公在贵人小主身边,这才机缘巧合之下识得公公。”
原来是刘公公,不知公公喊我,可是有什么事?
“倒是没什么事!不过是要去御膳房,正巧看见公公,想着招呼一声,公公这是从勤政殿出来?”
“刘成打了个哈哈,又一个问题出口。刘成的态度谦卑,让何源心中升起一丝好感。”
“都是做奴才的,做惯了低眉顺眼伺候人的活计,徒然有人对自己恭敬,难免会让人错了想法。”
“正是,我家小主让我去勤政殿给皇上回话,刘成听后脸上立刻闪过一丝羡慕,公公得贵人看重,可是比咱们这些整日伺候花草树木来的尊贵多了。”
“想来真让小的羡慕,刘公公这话,倒是让我汗颜,都是做奴才的,谁又比谁高贵呢?”
“何源话虽如此,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是真真切切闪过得意,何源此话出口,刘成却立刻朝对方拱了拱了,奴才斗胆,何公公这话就不对了。”
“哦?何处不对?在贵人娘娘身边伺候,都是得脸的,将来还能有个好前程,哪里是我们这些人能比的。”
“刘成又奉承了一句,跟着继续道,奴才冒昧,私心里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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