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名烟自然不回答不了,只能摇摇头,没有开口。
“不管主仆两心中如何疑惑,里面的人却已经见上面了。”
“掀开身上的黑色长袍,隆科多看着眼前坐着的太后,一时没有开口说话。”
倒是太后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你来了!
隆科多嘴巴动了动,终究躬身行了一礼;微臣给太后请安。
“罢了,今日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又何必如此客气?太后此话出口,隆科多满脸的恭敬之色渐渐退去。”
“但是到底还是守着规矩,太后宽和微臣不敢照次,太后听后嘴角扯了一丝勉强的笑意,跟着摇了摇头,你坐吧!”
“谢太后,隆科多又行了一礼,才坐下。瞧着对方恭恭敬敬的模样,太后心里泛起一丝丝苦渉。”
“多少年了,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好像是在入宫之前,对方在自己面前,才有几分意气风发的模样。”
“后宫庭院深深自从入了宫,得了先帝宠幸,自己在见对方机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曾经的少年郎,如今也发须皆白,再回想起来,倒是觉得曾经所谓情意,想起来真是惹人发笑。”
“想到这里,太后脸上浮现出一抹讽刺笑意,手上的动作却不慢,亲自打开一边放着盒盒子,端出里头冒着热气的菜,开口道;今日你来,哀家亲手准备了几样你从前爱吃的菜。”
你试试,可是从前的味道?
“微臣惶恐,怎么敢劳烦太后亲自动手,隆科多的神色不见半分感动,太后冷眼看着,倒是看出几分心灰意冷之意。”
心中的不满陡然升起,太后递了双筷子放到隆科多跟前,发出一声底脆的轻响。
是啊,哀家是太后,你是臣子,你是应该惶恐。
“只是今日哀家传你来之前,这些菜……也是哀家自己要做的,你如果不吃,才是辜负哀家一片心意。”
“隆科多苦笑一声,太后言重了,微臣自知时日不久,也知道皇上自从年羹尧之后,对微臣不满已久。”
太后今日突然传召,如果皇上知道的话,怕是不好,微臣更是不敢放肆。
“皇帝是皇帝,哀家是哀家,你如今却只在乎皇帝,你别忘了,坐在你跟前的是哀家?”
“太后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满,隆科多听得苦笑不已。太后言重了微臣又哪里是这个意思?”
一句话落,脸色跟着纠结片刻,开口道:今日太后传微臣来,所谓何事,微臣倒是有几分猜测………
有几分猜测,也不影响你试试哀家的手艺呀!
“太后此刻的语气,剥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意思,像是多年的愤恨,今日终于可以宣泄的感觉。”
“隆科多沉默片刻,依旧没有拿起筷子,反而是突然抬起了头,直视太后。两人目光交接,却都不愿意退却。”
就这样直直看了许久,隆科多才开口道;太后,微臣知道当年孝懿仁皇后扶养皇上一事。
让您对佟佳氏一族很是不满,孝懿仁皇后更是因此身子早早破败,撒手人寰。
“可太后似乎忘了了微臣也是佟佳氏之人,孝懿仁皇后是微臣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姐姐离世,太后想必也不知道是何感受。但微臣知道皇上自从出生就被带离您的身边,您心中的苦楚。”
“所为微臣从来没有怪罪过太后,只因当年姐姐扶养了皇上,乃是最大的错处。”
“可事到如今,太后已经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为何还不愿意放过悫惠皇贵妃呢?她并没有什么错处,也从没有害过您啊…”
“隆科多越说眼眶越红,越说越激动,话到最后,已经泪流满面,瞧着很是伤心。”
“可太后听到对方的这些话,却觉得满腹的怒气再也无法忍受,放肆!”
“一声怒喝,紧跟着又道;隆科多,你如今只记得你姐姐的死,何曾记得哀家当年在承乾宫,过的是什么日子?”
“可还记得你当年,为了让哀家入宫襄助你姐姐,诓骗哀家一事。”
怎么事到如今,倒成了哀家的错了?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若不是你故意说先帝不喜粉蓝色,让哀家着一身衣裳小选,你我之间又怎么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太后身子本就不好,如此疾言厉色,自然引起连连咳嗽不止。
“外头孙竹息听到里面的动静,心里着急,却想起太后的吩咐,不敢推门而入,许久太后才渐渐缓过来。”
“长长叹了一口气,太后又开口道;你姐姐的死,跟哀家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必觉得哀家是深恨你佟佳氏。”
“才会让人对你姐姐下手,毕竟当年哀家才是一个小小的嫔位,哪里能威胁到她一个皇贵太妃?”
“隆科多从太后发怒,就一直闭着眼睛,此刻听见太后的声音渐缓,才跟着缓了一口气。”
“微臣不敢质疑太后,只是微臣从始至终只有一句话,悫惠皇贵妃是微臣的亲妹妹,姐姐已经去了,微臣不想妹妹也死的不明不白,还请太后开恩,饶了她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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