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告诉姐姐,姐姐可别怪我自作主张让你也跟着我难受。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之间何时有个什么秘密?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又是从何时得知隆科多被……太后杀死的。
“说到最后,彻底将声音压了下去,安陵容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便不会再遮遮掩掩。”
说来也巧,那日言归去太医院取药,回来时,正巧片刻芩常在跟她身边的侍女鬼鬼祟祟,跟在两个黑衣人身后……
安陵容挑挑拣拣,将自己知道此事的真相翻了个个儿,事无巨细的给沈眉庄说了个遍。
“直听得沈眉庄脸色一阵阵的变,所以自从那日后芩常在身边的人,就彻底被换了一批。”
“那身子不适,不宜挪动或许就是太后安排的?”
安陵容点了点头,我想应当是。
“所以太后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就必定不会留下芩常在的性命,又因为她怀有身孕,才特意留她在园子里。”
“看似养胎,实则监视也为了让芩常在在没有开口的机会,所以今日后,最好的结果就是留下一个孩子。”
芩常在自己,是绝对留不下性命的。
“沈眉庄语气极为震惊,一连串的话出口,脸色更是微微泛起了白色。
“姐姐,这样的事,咱们自己知道即可,千万别在入旁人的耳。”
你放心,我自然知道。
“沈眉庄连忙应下,却似乎还没回过神来,安陵容又安抚了几句,才让对方心绪暂定。”
“芩常在这事,两人只做不知,绝不会开口分毫,只是这个世界上,似总是要违背乎人的意愿。”
晚膳时分,养心殿外,苏培盛脸色有些诧异的听着园子里来的回禀。
“苏培盛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后宫,圆明园几乎没有一处没有他的人。”
当初太后要了隆科多性命,或许旁人不知,但他和皇帝心中却是一清二楚。
“至于太后后来主动派竹息上门,问回宫的时辰,芩常在身边伺候的人被换了个遍,以及对方被留在园子里,可以说这一切皇上都看在眼里。”
“甚至太后对芩常在的心思,皇上也能猜出一二。只不过芩常在出身不高,母家也没有什么势力,一个低位常在罢了,去母留子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
“太后帮着料理隆科多才是,让他觉得有意义,也唯有朝政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旁的,他不在乎。
“挥手示意来人退下,苏培盛紧了紧手中的拂尘,蹙眉思索片刻将拂尘递给身边的小夏子,转身进了殿。”
“今日皇帝没有翻牌子,此刻正靠坐在榻上,捧着一本不知道从何处寻的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
“听着苏培盛的脚步有些微乱,皇帝抬头看了一眼,开口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苏培盛躬了身道:皇上,园子有消息传回来,皇帝嗯了一声,却又低下头去,目光落在书上,芩常在去了?”
皇上,常在小主产下一个小阿哥,母子均安。
挂着番书的东西一顿,又抬起头来,母子均安?怎么回事?
“皇上来回禀的人说,是四阿哥身边嬷嬷见芩常在产后虚弱,喝斥住了芩常在身边的人,求了太后诊治。”
皇帝眉头微蹙,你说是谁?四阿哥?
“皇上,正是四阿哥身边的嬷嬷,为何他会管起芩常在的事来?皇帝觉得奇怪,倒也没有因此此事生气。”
还是那句话,总归一个常在的性子对于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皇上,常在小主身边的人,虽然目的不纯,但却没有限制常在小主的自由活动,此次会紫荆城后,”芩常在就在一日闲逛时,遇到了四阿哥……
苏培盛躬身回禀,皇帝倒是听得神色诧异。
“四阿哥……?按照苏培盛所说,四阿哥早些日子就已经巧遇到了芩常在?”
“不听此事实在太小,底下的人就没有报上来,自从两人相识,四阿哥就多了过去处,芩常在也不再是园子里唯一的主子。”
“而且他们两人,一个以为有孕的嫔妃,将会是能在皇帝跟前替自己说话的盟友。一个以为是皇帝的阿哥,自然也就自己能留下性命的筹码。”
“如此各怀鬼胎,自然要做足了面子上的事情,芩常在也并非全然是个蠢货。”
自然也能猜测出,自己被独自留在园子的缘故,到底来自何处。
“弘历聪慧,芩常在虽然没有明说,他自然也能猜到几分来,所以芩常在生产这日,就让自己的嬷嬷去对方身边守着。”
“就算太后的人不将四阿哥的人放在眼里,但嬷嬷的性命好拿,可是一个阿哥可不好就此除掉。”
“只能眼睁睁看着四阿哥的嬷嬷,抱着孩子守在芩常在身边,万般手段都使不出来。”
”苏培盛话落,皇帝沉默了许久,躬着身的苏培盛直等得站不住,皇帝才再次开口道:既然母子均安,就让人好好伺候着,等做足了月子,你安排人接她们母子进宫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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