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夭正全神贯注地感悟着气运法则，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流光。
毕竟这是楚牧交代的，身为他的狂信徒，不论楚牧说什么，她都会拼命去完成。
何况区区感悟一个法则。
可被这般注视着，她似有所感的停下了动作，抬眼就对上了楚牧深邃的目光。
这一发现，让其整个人像受惊的蝴蝶，匆忙的低下头，像是生怕自己玷污了主子眼。
但她苍白的脸颊却瞬间泛起病态的潮红，连带着灵魂轮廓都微微发颤，显得手足无措。
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主子在看我！
好开心！
妾身要不要做点儿什么？
下一秒！
遭了，我还没有感悟出这个法则的真谛就走神，主子不会不高兴吧。
想到这儿，她泛红的脸颊慢慢退去潮红，显得更加慌乱。
楚牧将她那副模样尽收眼底。
没移开视线，反而开口问道：“方才感悟时，心有杂念？”
姜夭被他突然的问话惊得一哆嗦，连忙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回...回主子的话，奴婢没、没有.......”
这话刚出口，又觉得不妥，慌忙补充，“是......是奴婢，有些、有些分心了。”
“还请主子责罚.......”
她说着，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虚无的衣袂，灵魂形态的身子微微前倾，像是在等待责罚，可又忍不住偷偷抬眼，飞快地瞟了楚牧一眼，眼底的狂热与虔诚几乎要凝成实质。
楚牧见少女这副模样，又联想到在凤夭阁第一次看到她的样子，心中忽然明悟了几分。
就没有再开口，仅是抬手一挥。
一道魅惑众生的身影凭空浮现——姜夭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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