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距离不是很远,再加上不知为何,李怀桑只感觉自己整个身体比以往更加的轻盈,就一会的功夫,一点声未发出就来到了窗下。
学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将右手食指沾了点口水伸向那层窗纸,轻轻一捅,窗纸成功破了个大洞。
透过那个孔,李怀桑打量着屋里的一切。
映入眼帘的是张圆木桌,木桌上则是七零八落的放着几件衣服,正前方,才是床榻。可惜的是,床榻上方布有床帘,只能依稀看见两个人影。
见此,李怀桑只得把重心放在了桌上的衣物上,这一看不要紧,还真让李怀桑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在衣服夹层中,李怀桑隐约能看见一令牌,看起来又像是腰牌,光是看到一点边边角角,都感觉非常的与众不同,最起码,在他所认识的人中,都没有谁佩戴过如此质地的饰品。
一个小小的安阳国,居然有如此的宝贝,说实话,李怀桑有些眼馋了。
可眼馋归眼馋,有些东西是觊觎不了的。
李怀桑又看了许久,里面二人大多说的是些没有营养的话,顿感无趣时,却听见华贵妃突然开口道。
“听说,你要和赵家那丫头订婚了?”
“嗯,安阳那老匹夫安排的,你是知道的,我只喜欢你一人。”
“我知道,只是奴家一想到你和其他女子同床共枕就很不开心。”
“放心,安阳皇帝活不了多久了,到时候休了便是。”
男子话语十分的肯定和随意,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听到这里,李怀桑就选择不再继续听了,时间久了容易被发现,其次,信息量有点大,他需要时间捋一捋。
过来困难,回去就轻松多了,一溜烟的功夫,李怀桑就回到了自己房门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回来了,等你半天了呢?”
“谁?”
话落,屋内瞬间亮起了烛火,一红发少年勾搭着腿坐在床上,而李怀桑则是一脸警惕的盯着对方,右手紧紧捏着一张符箓。
“啧啧啧,怀桑兄,这么紧张干嘛?人家又不是坏人。”炎三郎嬉笑道
“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间干嘛?”话是这么说,手中符箓捏的更紧了。
“无聊,找你聊聊不行吗?”
“话说,你手中的可是奔雷符?”
“你认得?”李怀桑有些意外,一眼就认出这是什么符箓,对方恐怕不简单。
“略懂,略懂。”炎三郎有些洋洋得意道。
“别耍嘴皮子了,说吧,特意过来,我不觉得你只是想找我聊天那么简单。”
“坐下说”
炎三郎抬手,示意对方坐下,李怀桑这才将手中符纸放入怀中,絮儿径直坐在椅子上,至于床上,算了吧,与对方坐同一张床上,李怀桑膈的慌。
“刚刚,你都看见了吧。”
“看见什么?”李怀桑假装一脸不解道
对方提了刚刚,而刚刚自己在偷听,也就是说,对方知道自己刚才在偷听!
“啧啧啧,想不到怀桑兄看起来挺老实的,没想到居然有这癖好。”
炎三郎笑着,笑的十分的邪魅,一双眼瞳仿佛想看穿李怀桑一样,死死的盯着。
“炎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怀桑装傻充愣,手却是不知不觉的伸向怀中,情况不对就直接开溜。打?自己什么水平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瞒你说,你没去之前,我已经看很久了。”炎三郎淡道,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what?”
“这老13凳,难怪我说自己这么小心翼翼怎么还是被发现了,原来对方早比自己先一步去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有哪方面癖好,呸~自己根本就没那癖好。”李怀桑暗骂道,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说着。
“那炎兄都看见了什么?”
“什么也没看见。”炎三郎摇了摇头,脸上满是遗憾。
“装,接着装!”
心里吐槽归吐槽,表面上还是要给对方面子的,不然,把对方惹急了,舞刀弄枪的就不好了。
“哎~那真是太可惜了”李怀桑叹了口气,有些可惜道。
“不不不,一点也不可惜,相反的,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变得比之前更加的亲密了。”
“什么意思?”
“和华贵妃行苟且之事的人乃是安阳国圣子!”说到此,炎三郎脸上不再嬉皮笑脸,而是难得的郑色道。
“圣子?又是圣子!”李怀桑喃喃自语,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听见这个词汇了。
数月前,安阳国,乔家长子乔砚詪突破红印修为,位列圣子榜四百二十一位。从而深得安阳国君赏识,要知道,一个国家是很难出一个圣子的,更何况一个小国,乔砚詪做为新继圣子,自然引得众人纷纷招拦,安阳国君为了将乔家,或者说是乔砚詪死死绑在安阳国,就特许了一门婚事。
“等等。”李怀桑忍不住打断道
“你刚刚不是说一个国家很难出一个圣子吗?那怎么乔砚詪才四百多名?还有,就一门婚事真的能将乔砚詪绑在安阳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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