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剑相交，夏默伸手抓向倒影，指尖穿过水面却什么也没有捞到。
那只蝴蝶不知何时停在他肩头，夏默脑袋突然剧痛。
以他的承受能力都下意识半跪在地，用风云剑支撑才勉强没有倒下。
无数剑招在颅内炸开，每式皆伴着虚实交错的晕眩。
这是？
这感觉夏默再熟悉不过，这是有人在给他传授剑法？
不过手法比系统要差了不少。
系统传功水到渠成，可没有这么痛苦。
“小友习得《逍遥游》，今日又有缘一见，特留此剑法，以全缘分！”
“大梦未觉者，方见生死间！”
“虚中有实，梦醒无界！”
刚才那中年人的声音在夏默脑海中响起。
夏默眼神一凝，心中涌现一股明悟，脑海中那些“繁杂”的剑招逐渐简化。
风云剑轻颤，一剑横扫，花海摇曳，并不是剑气的锐利。
万千彩蝶自虚空中出现，每一只的若隐若现，眨眼间，整片花海全部枯萎。
一切生机尽丧，有风吹过，全部化作粉末随风飘散。
夏默感觉身体的力量瞬间被抽一大半。
这剑法......能斩寿数？
刚才的那个中年人不会是？
..........
镇武司庭院！练功室！
夏默缓缓睁开了眼睛。
刚才的经历如刀劈斧凿一样刻在脑子里。
大梦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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