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长公主和李临风目瞪口呆,从给阿锦包扎到现在,最多不超过半个时辰,这伤口竟然已经恢复如初了!
长公主不敢自信的将手伸到李流锦受伤的伤口处,摸了一下:“阿锦,疼吗?”
李流锦也看到了已经恢复如初的伤口:“不疼,现在也不痒了,琢磨你看!”
说完李流锦大幅度的活动了一下手臂:“一点也不疼,跟之前没受过伤是一样,阿姐的药真厉害!”
长公主伸手捂住了李流锦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你伤口已经恢复的事情,除了你爹娘,外祖父他们之外,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咱们这手臂还是要包起来。
而且你听我说,祖母知道你比一般的孩子都懂事的早,祖母也从未把你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你阿姐的医术和这灵液太过逆天,我们要好好保护她,你伤口之事一旦传扬开来,恐怕会对你阿姐不利!万一那些有心之人要谋取这药液,就会对你阿姐下手。
祖母知道你阿姐的本事,那些人也可能不足为惧。但如果那些人对付不了你阿姐,就会转身来对付她的至亲好友,还可能利用我们来威胁你阿姐,所以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晓!你可明白祖母的意思?”
李流锦郑重的点点头:“阿锦明白祖母的意思。有一句话叫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长公主笑着摸了摸李流锦的头:“上天真是待我不薄,不光让我找回了失散已久的儿子,儿媳妇还给我生了这么一对,聪明懂事的乖孙!”
李临风也是笑着摸了摸李流锦的小脸:“祖父以你为傲!”
李流锦笑着眨了眨眼,把受伤的手臂伸到长公主面前:“那就有劳祖母,替孙儿重新包扎伤口了。”
长公主笑着点点头,把之前拆掉的细棉条捡了起来,重新开始给李流锦包扎。
伤口包扎好,马车也停了下来,李锦安的声音传来:“父亲,母亲,王府到了,让阿锦下来吧。”
李临风掀开马车帘,率先走了下来,然后转身扶着长公主下车,最后又将李流锦抱了下来。
李流锦被李临风抱着下了马车,连忙朝左右看了看,看到莲儿的时候,脸色微微一红。
刚刚莲儿看到淮南王府的马车停下,连忙冲上前来,却没有看到。于是猜想应该在长公主的马车上,于是她只好在一旁等候。
这时看到李流锦被李临风抱了下来,大吃一惊,连忙上去:“大少爷,听说您受伤了,伤在哪里?严不严重?要奴婢去叫府医吗?”
李流锦一阵尴尬:“莲儿姐姐,我只是胳膊受了……”
李流锦的话还没说完,李锦安轻咳一声,朝李流锦使了个眼色。
李流锦立马话风一转,对李临风开口:“祖父,你先放我下来。”李临风依言将李流锦放了下来。
李流锦看了一眼围观的众人,委屈巴巴的开口:“莲儿姐姐,你都不知道,定国公府的人可卑鄙了,他们三个十几岁的和我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比试,不光下毒,还带了凶器,要不是我反应快,可能就没命活着回来了。
们当时的匕首可是抹向我的脖子的,还好我情急之下,拿手臂挡了一下,你看,这么大一道口子,这要是划在我的脖子上,你说我还有命吗?”
李流锦说完,将被划开的衣袖,当着围观众人的面抖了抖:“还好我只是手臂受伤了。”
李流锦的话音刚落,淮南王府又急匆匆的出来一群人,围观众人一看,竟然是平南王和淮南郡主。
李流锦一看到这两人更委屈了:“阿姐,姐夫,阿锦好怕!”说完跑向二人。
李流云也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接住李流锦:“阿锦好样的,听说你今天以一敌三大获全胜!走,快随阿姐进府,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了!”
“阿姐,定国公他们一家子都好卑鄙,三个人对付我一个,还用卑鄙的手段,要不是师父教了我武功,今天我肯定要回不来了!”
李流云听了李流锦的话,愤怒至极,看向南宫离:“他们真是卑鄙无耻,和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比试竟然还下毒,还带武器!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我现在要去掀了定国公府,你去不去?”
南宫离面无表情冷冷的开口:“本王只是配合调查,被禁足而已,并不是死了。居然趁本王禁足,欺负本王的小舅子,别说掀了定国公府,就是杀了他们也不为过!”
说罢李流云和南宫离二人就往外走,长公主开口:“你们俩给本宫站住!此事不得追究!”
南宫离和李流云脚步一顿,南宫离开口:“皇姑祖母此时是他们欺人太甚!阿锦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他们都能痛下杀手,这口气本王咽不下!”
“是啊,祖母!阿锦只是学习成绩比他们好,竟然还遭到他们的威胁和殴打,而且您已经给了他们机会,三个十几岁的少年,对战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居然比赛过程中不但下毒,还亮出了匕首,伤了阿锦,这叫我如何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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