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日本商人,哦不对,应该是一群暴民起初被押送到特高课的时候还一脸嚣张。
他们压根就不觉得这群人会对自己用刑。
这种感觉直到他们被绑在了审讯椅上才消失,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他们之前在华夏的特权在特高课眼里就是个屁。
特高课不仅不把华夏人当人,也不把日本人当人,他们平等的蔑视所有人。
当然,除了他们的金主爸爸淞沪海军。
苏明哲看着被绑在审讯椅上的日本商人的丑态,眼泪鼻涕哗哗往下淌,嘴里不断告饶,甚至还说了要用钱保释自己,他顿时感觉有些好笑。
越这么说,特高课越不可能放人。
只有让他们尝了尝特高课的手段,这群人才会吐的更多。
“每人三十大板,给我重重的打。”
行刑的士兵听到命令,直接将几名为首的日本商人绑在了长条板子上,接着就拿来了几根粗木棍。
这水火棍打人可很有讲究,分为生棍和死棍。
手上有功夫的行刑者可以做到看似用了千钧力,但打到人犯身上确实轻如鸿毛,看似轻飘飘的三十棍,却让人骨断筋折,命丧黄泉。
当然,这几个日本兵可没专门练过,他们只会死棍。
为了防止几人乱叫,他们嘴里都被抹布堵上,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组长,审问这几个乱嚼舌根的 ,属下来办就好了,何须您劳驾。”
北川原佳雄一脸恭敬的看着苏明哲的背影,腰微不可察的弯了下去,接着他将一杯热茶递给了苏明哲。
士为知己者死,自己从特高课的耗材一跃晋升为少尉军官,是底层士兵的阶级跨越,都是拜眼前的田平大人所赐。
这种知遇之恩,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报答的。
苏明哲提携他并不是无心之举,就是专门对北川做了背调,得知他家庭困苦,这才走了一步棋。
无论这个人的野心,也无所谓子系中山狼,至少在他成长起来之前,北川的唯一靠山就是苏明哲自己,这就足够了。
等他什么时候成长起来了,日本也该投降了。
这种人用好了,就是一步杀招。
苏明哲听见北川少尉的话,摆了摆手:
“这间审讯室好久都没来了,正好赶上了,我在这多坐一会。”
既然有苏明哲在这坐镇,行刑的士兵手中的力道也就又大了几分。
只十二棍,就有两个日本商人被疼晕。
对于处理方式,士兵也是熟络的很,抄起一盆凉水,直接泼了过去。
犯人刚醒,随后便又是两记重棍。
“呜呜呜......”
几人的三十棍分别打完,行刑用的棍子都打折了四根。
苏明哲先是命人将他们嘴里的抹布取下来,随后问道:
“我这个人最是讲理,如果你们有冤屈我一定为你们主持公道。
你们之前不是一直喊抗议吗,你们抗议什么?”
没必要拐弯抹角,苏明哲直截了当的问道。
接着,新公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苏明哲哭诉着,向日本人拦路打劫要抗日捐,这特么都什么事!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听到新公雄这么说,苏明哲便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他很快便捕捉到了 一个关键点,那就是地点。
“你们在哪里缴纳的抗日捐,别怕,如果查证属实,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苏明哲现在的模样跟之前判若两人,新公雄咽了口吐沫,结结巴巴的说道:
“长官,我们听说羊城正在打架。
利润和奉献永远是成正比的,战端一旦开了,物价飞涨是正常的我们便可以趁机大赚一笔。
有了战争便有了需求,我们几人正是想组个行商队伍去羊城通商。
我们就是在粤北地区的这里被收缴的抗日捐。
长官,您是大阪人,您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些事。”
淞沪海军几乎都是大阪人,几乎在淞沪所有的日本人都知道这件事。
说完,新公雄一脸愤懑,用手指了指他们倒霉的大概范围。
“第一,我不是大阪人,我是京都人。
第二,请收起你对大阪人的刻板印象,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请这个字。”
苏明哲淡淡的说道。
这年代的地图准确性很差,所有标注的也是大致位置,很多的非主干道在这种手绘地图上根本就不显示。
再加上他们是水上行船,根本就不知道陆地上的事,只能得到一个大致位置也是合情合理。
“对不对长官,对不起长官。”
新公雄练练道歉,冷汗直流。
三十棍下去,他这把中年骨头还真有点扛不住,已经要了他小半条命。
别的不说,至少他三个月之内不需要用椅子了。
对于苏明哲的问题,他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一管而窥全豹,特高课的手段几人算是领教了,相比于这里稀奇古怪还沾着暗红色血迹的刑具,刚才的三十大板应该算是最轻的刑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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