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太愚看眼李银河道;“阿塔钮钴禄将军吧,你也是后金贵族,也算是有脸面的高级奴才,怎么威胁几名普通商军呢?你想做什么?”
“你们非常狡猾,阿塔也不傻。你们不是在乎商军人员的安全吗。我用三名商军人质交换大金白甲红甲战士,你们立刻把甲兵用船送到九连城,拿回海蓝泡备御的回执。
本将军看到回执会释放商军,我本人随你们处置。
一柱香的时间,否则玉石俱焚。”
朴太愚立刻道;“易水湖商行与志同道合的朋友们成立北方商行,在辽东开展贸易,我们打击后金,是为了制定行商规矩。
商行是贸易机构,是做买卖的商号,做买卖以和为贵,我们并不是屠夫,相反的是,我们是和平使者。我们只是展示树立规矩维持商道的暴力威信。
阿塔将军投降了,商军会保全八旗甲兵的性命,算是追求高尚吧,学生可以代表商行同意你的请求。”
“我没有投降,我不可能投降!”
朴太愚摆摆手对刘虎道;“易水湖商行怎么看?”
刘虎点点头,命令商军将投降的甲兵们赶向岸边,安排船只送他们去九连城。
半天之后,船只送回海蓝泡的接收回执,还有一份契书。
李银河将契书递给阿塔,阿塔惊讶道;“我没有投降,我怎么成了商行的雇员?”
“阿塔,你说你的生死由商行决定。商行在意的是利润。你自己说说,那些甲兵交换价值一万五千两白银贵吗?
商行杀死你有什么用,但是,你给商军造成了损失,你给大股东造成不愉快的记忆,你得干活还债。契约时效五年。”
“你就是抱着女子的猥琐废柴吧,你怎么还没滚到海里,阿塔给什么大股东造成了不愉快的记忆?”
“本官李银河就是商行股东,你刚才拿枪瞄着我吧,你似乎吓到我追求的女子了,本官非常气愤。
商行按照协议送还了俘虏的八旗甲兵,你的生死由我来定。你需要干活还账,还你的承诺。
你是否遵守协议?”
阿塔扔下了刺刀。
海天交接处渐渐明亮,朝阳欲出,商栈墙头传出深深的叹息;“杨柳春风今夜闲,一杯浊酒问青天。为何花有重开日,人却从无再少年!
生存真是一件艰难的事,青葱时光疏忽而逝,圣人哀叹啊!”
笛声箫声七弦琴声依次响起,伴随着鼓声铜锣声,各种乐器声音渐渐合流;“夜色正阑珊
微微荧光闪闪
一遍又一遍
轻轻把你呼唤
阵阵风声好像对我在叮咛
真情怎能忘记
你可记得对你许下的诺言”
李银河拉着小白无奈地看着一人乐队张采道;“神棍兄,你剽窃银河的歌曲,盗用银河的风骚造型,居然霸占银河追求女子的墙头,堕落,堕落啊!
银河明白了六品秀才的内涵啦!”
“银河啊!是六等秀才。”张采擦擦额头的汗水道;“别哭我最爱的人,今夜我如昙花绽放,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你的泪也挽不回的枯萎。
我不会放弃墙头的。”
“银河正在踅摸一块石头敲落你这个祸害,还最爱的人,气死我了,我揍死你!”
“银河,你要客观评估你的暴力,六等秀才不是浪得虚名。我发现了突破境界的奥秘,生活的磨难加上爱的追求。我被雇佣了,徐先生让我每天下午给你做一个时辰的秘书,记录你的胡言乱语,我是搞批评评论的,什么是秘书?”
“算了,别人的秘书温柔可人,银河的秘书杜鹃就是江洋大盗啊,明抢东西也就算了,还把本官信誉贷了,往事不堪回首,我不需要秘书。
好吧,神棍兄,墙头让给你了,你愉快地浪吧。一会跟着托托去抓海鲜,忘了秘书工作。”
“不行,一月两石粮食的报酬呢。在江南老家,本秀才扶乩一次,收获一斗金银财宝,本秀才一点都不兴奋。
为什么想到一个月能挣两石粮食我就无比兴奋呢?我一定要干好秘书工作。”
“这涉及价值论,道德学说,货殖基础知识,资本主义商品定价,你岁数太大了,本官没有兴趣教你,你迷惑一生吧。
本官身边是女秘书,不要你个男秘书。”
一群小医生出了商栈大门,招呼小白去海边。
秦令仪跨出大门冲李银河招手,从铁山回来,秦令仪不太害怕跟李银河接触了。
李银河冲墙头的张采淬了一口,急忙跟上秦令仪。
秦令仪迷醉地望着初升的红日道;“领导大人,你身边都是女子秘书啊?”
“都是谣言,令仪师妹,凡所有相都是虚妄。本领导遇上神棍就没有好事。
银河的秘书问题你是了解的,那个杜鹃是秘书吗,简直是催命的。银河不需要秘书。”
秦令仪冲李银河招手道;“我们去看海。
李领导,令仪对医疗卫生建设有一些建议,我需要你的支持。我们先从农户女子的生产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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