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范一想,可也是,那吕明修毕竟是吕向阳的儿子,也得看他老子吕向阳的一面。他看着李挚说: “谢谢你们哥俩,我的孟艺还小,我六十多岁了,是个废人,孟艺在学校请李老师和郑德军多关照了。”
裘五妹第二天上班,想侧面了解一下吕明修那边的动静,可是叶亚男孩子生病没上班;下晚班后,裘五妹来到叶亚芬家。
叶亚芬见裘五妹来了,热情地让进屋里说:“裘姐,怎么有闲功夫到我家做客呀!”说着给裘五妹倒上一杯茶。
裘五妹说:“我来是打听一下你姐姐的女儿艳艳的病可好些了,一个单位呆这么多年,再说当年若不是你姐姐和你姐夫,我们家哪能住上那么好的房子呀!”
叶亚芬知道裘五妹绝对不是为了打听艳艳的病才来的,这事是完全可以在单位问她的;更不会是为了多少年前换房子那档子事了:
“咳,你们家人口多,孟大哥是大位功臣,应该得到照顾,你也别老是把这件事挂在心上。小艳艳拉肚子,也没什么大病。她们家也是多事,我姐夫到省里开会,小艳艳又病了。昨天我姐夫那儿子吕明修骑自行车还撞车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今天也没上班。”
裘五妹听了叶亚芬的话心里有了底,知道果然象李挚老师预料的,吕明修没敢把这事挑明,这样很好,也免得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她转变话题:
“亚芬,裘姐说句心里话话,不知你爱听不爱听,心别太高了,三十多岁的人了,有合适的成个家吧,一个人也怪清苦的。”
“唉,裘姐呀,还我心高呢,咱只有小学文化,又是农村出来的,没人看得上咱哪!反正我想,没合适的我就独身过吧,一个人吃饱了全家都不饿了,倒也省心。”叶亚芬猜想,这可能是裘五妹来的原因,是不是要给自己介绍什么人啊。
裘五妹嘴里说着叶亚芬的事,心里却还在想着女儿孟艺,还是彻底的解决为好,就着吕明修有被打的这件事,含而不露的把事情向叶亚芬说清楚,干脆求叶亚芬帮帮忙,以后就不让孟艺去什么学生会了。
她说:“亚芬,你看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那女儿孟艺每周日到县什么学生会都要忙一天。这学生会正好由你的外甥吕明修管着,我想求你跟吕明修说一下,我家老孟整年卧病在床,周日孟艺也好帮助我照顾一下家里病人,她以后就不去参加那个学生会了。”
“这不是什么大事,明天是星期天,我一早去把这事跟明修讲了,你家里的困难哪个人不知道哇!”她沉思一会,想到吕明修那色眯眯的样子,疑惑的问“裘姐,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哪?”叶亚芬从裘五妹眼神中觉察到一种忧虑。
裘五妹连忙解释,也想把真正的原因暗示给叶亚芬,只有这样才会引起叶亚芬的重视:
“没别的原因,还能有什么原因?吕县长一家对我们的关照这辈子也没法报答;吕明修对我们孟艺也挺关照的,孟艺年龄小不太懂事,没黑天没白日的到学生会,我们也担心,孩子一年比一年大了,还是多帮家里干点活我才放心。”
叶亚芬是个聪明人,加之她对吕明修的了解,基本判定吕明修肯定有些不轨行为。她这么多年深知吕明修这方面的表现,若说跟姐姐是怪姐姐跟了吕向阳太受委屈了,可这吕明修也曾在没人时多次对自己挑逗,直到一次忍无可忍,叶亚芬给了他两记耳光,那以后才检点些了。这孩子也怪,哪方面都好,人长得清秀俊俏,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工作也干得挺有成绩,怎么就这方面控制不住自己呢!
裘五妹见叶亚芬没有说话,就站起身来说:“亚芬,那我得赶紧回去了,这一家人离了我连饭都吃不上啊!我女儿孟艺的事就拜托你费心了。”
叶亚芬也忙站起身来,拉着裘五妹的手,说:“裘姐,你维持这个家也确实不容易,我也不留你在我这吃饭了。孟艺的事裘姐就放心吧,我明天去和吕明修说,你家那么困难,孟大哥也需要孟艺早晚的帮你照顾,就不让孟艺到什么学生会了。”
裘五妹回到家里,怕躺在床上的孟景范不放心,她把情况向孟景范讲了一遍。
孟景范说:“行了,安排好就行了,象这样的人家在县里有权有势,过去在住房上、你的工作上又关照过咱们,一旦发生点什么意外的事是很难处理的。”他把女儿孟艺叫到自己卧室“孟艺啊,爸爸是个废人,一切事全凭你妈妈去办理,以后多让你妈妈省些心,什么事要多点自我保护意识,这次事你处理得比较好,及时地跟郑德军和李挚老师讲了,不然说不定造成什么后果。你妈妈都安排好了,以后不要再去那个学生会了。”
孟艺十八岁了,已经长成了大姑娘,长得也标志,更可贵的是这孩子从小跟着裘五妹干这干那,思想比较成熟。她很认真地跟孟景范、裘五妹说:
“爸爸妈妈就放心吧,当时是学校推荐的,我想对自己也是个锻炼,哪里会想到是这样的呢!看起来学生还是要搞好学习。我别的事都不会再热衷了,要坚决把学习搞好,争取考上个好一点儿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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