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范笑了:“好,这才是爸爸的好女儿,爸爸支持你。”
正背起书包准备去上学的孟克说:“爸,我也要考上大学,但我要念军队的大学,将来当一个威风凛凛的军官。”
孟景范赞扬道:“好哇,我儿子志向更大!可是,儿子,你知道吗,那威风凛凛可是靠血汗拼搏、困难磨炼打造出来的!”
孟艺也上学去了。
孟景范对裘五妹说:“女孩子,这个年龄你要多跟她谈谈心,孩子有什么事家长得是第一知情人哪!”
“是啊,这我知道。老孟,你说咱小艺是不是跟郑德军有点那个意思呀?这件事我要不要过问一下啊?”裘五妹说。
“孩子们之间的事,德军那孩子也是个好孩子,这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我看目前还只是一种同学间的友谊罢了。”孟景范说。
白雪吟并没有按白森和吴琪的想法自己找李挚交换意见,在十五岁的白雪吟看来,是他李挚老师在搞阴谋诡计,这事根本没有交换意见的必要。李挚老师太小心眼儿,太不光明磊落了,甚至不惜拿一个学生的前途为代价。当然,参不参加学生会本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可是现在参不参加学生会又不单是我白雪吟个人问题了,还涉及让爸爸放下过去的思想包袱的问题。白雪吟就是想出这口气,你们不同意,我偏要参加给你们看。她听说孟艺退出县学生会了,觉得这是个机会。昨天他到团县委找了吕明修书记,吕明修书记说让她先回学校等着,明天他亲自到学校落实这件事;今天头午,吕明修书记和团委主抓学生工作的干部果然来到了学校,并且当着彭采校长和李挚老师的面找白雪吟,征求意见,当即就落实了。
白雪吟想到当时李挚老师那无可奈何的样子,觉得自己这口气算出了。
彭采校长派人把李挚叫到了办公室。
李挚见团县委书记和另一位团县委的人在彭采校长办公室,特别是看到她白雪吟也在办公室,愣住了。
吕明修客气的站起身跟李挚老师握手,并向他介绍了县团委主抓学生工作的罗泰老师。
从李挚老师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已经知道找他来的目的了。还不等彭采校长说明情况,李挚老师就先开口了:
“彭校长,您找我是不是为了白雪吟到学生会的事啊?我呢,还是那个意见。白雪吟年龄小,初二学习又很紧张。我作为班主任,不同意白雪吟到学生会去。可以从高中学生中挑选吗!”
县团委的罗泰老师接过话茬:“李老师,您说这话不对,你建议从高中选,是初中学习紧张,还是高中学习紧张啊?高中还面临着备考吗!”
吕明修得意的吸着烟,似乎漫不经心的说:“希望学校支持学生会的工作,参加学生会工作是不会影响学习的嘛!”
李挚老师听了罗泰的话,脸色立刻严肃起来,而且透出强烈的不满: “当然是初二紧张。由于初中课程设置量过大,学生到初二时就出现学习塌腰现象,这是所有搞中学教育的人都清楚的事。另外,初中面临升高中的压力,高中考不上,还谈何上大学。我作为白雪吟的班主任,表达我的意见这也是份内的事。”他转向彭采老师“彭校长,如果是这件事,那你们就定吧,我下节还有课。另外,我建议学校了解一下孟艺的情况,孟艺为什么不到学生会去了?”李挚起身离开了彭采校长的办公室。
白雪吟想到这些,虽然感到是出了一口闷气,但见李挚在彭采校长和县里两位领导面前那种不卑不亢、毫不含糊的态度,使她感到由衷的敬佩。可是,他毕竟是一名普通教师,由于感到人微言轻而无奈的样子,使白雪吟心中感到阵阵酸楚、悲凉。
晚上放学前,李挚告诉白雪吟,上完最后一节课到他办公室谈一谈。
还有什么好谈的,她已经违背了他李挚老师的意愿,学校同意她到县学生会了。谈了也只能是不愉快。最后一节课后,白雪吟收拾好东西背起书包就离开学校了,她觉得实在已经没有再和李老师谈的必要了。
李挚老师很了解白雪吟的倔犟脾气,他等了一会儿,忽然觉得白雪吟不可能来办公室;他立即放下正批改的作文,竟直走出校门,踏上蓉阳县城南那条既熟悉又僻静的小路。走了有三十几米,见白雪吟一个人背着书包走在前头。
他喊了声:“白雪吟,白雪吟!”
白雪吟知道是李挚老师,可是,一想到他那样坚决的阻拦自己到学生会的态度,她就特别气愤。她继续往前走,甚至连头也没回。
李挚小跑着来到白雪吟身后,气喘吁吁的说:“白雪吟,我让你放学后到办公室怎么就走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你不让我到县团委的学生会,我不也去了吗?为什么非要听你的话不可呢?”白雪吟冷冷地回答。
李挚老师并没有因此批评她,他知道白雪吟有误解,而这事儿一时半会儿又说不清楚,只好耐着性子,等待白雪吟对这件事的认识。他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