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吟,你应该理解老师不希望你去的真正原因,学生就应该以学习为主啊,不学无术,将来在这个社会上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的。老师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学习,避免分散你的精力甚至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事。”
白雪吟还是冷冷的:“你的用心我能理解,我得走了,爸爸妈妈在家等我有事儿呢!”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挚知道再多说也无益,还是得让事实教育她,就上前一步:“你问问孟艺是为什么不去那学生会的,或者这对你会有些帮助。”
“我没那时间管别人的闲事,孟艺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连我自己的命运还操在别人手里呢!”白雪吟旁敲侧击。
李挚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此刻再说什么白雪吟也听不进去。他离开白雪吟有十几米远,一路护送她走到七星河;白雪吟知道李挚老师是不会回县城的,一定还跟在后边,凭感觉。但她始终大步流星的朝前走着,连头也不回。
李挚伫立在桥头,看着白雪吟跨上七星河的安邦桥,过了八角亭,他才心情沉重地转过身来往回走。
白雪吟到团委组织的学生会也不完全是为了出这口气,那天白森说到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影响了女儿进步,所以白雪吟这样做也是想让爸爸卸下思想上背着这么多年的沉重包袱,使爸爸能够轻松地生活,她不忍心看着爸爸总是那样谨小慎微地过日子。她深知爸爸是很有个性和见解、也很有才华的一位男子汉,可是多年的特殊身份生活使他心里和性格都受到了严重的扭曲,所以白雪吟回到家首先把去学生会当宣传部长的事告诉了爸爸。当然凭着这么件事就想让爸爸多年形成的谨小慎微有所改变是不可能的,但起码爸爸知道自己过去的身份在目前看对孩子的影响不是很严重了。
这时,对面厢房住着的叶亚芬来了,她手里拿把菜刀,对白森说:“白大哥,还得麻烦你,抽空把菜刀给我磨一下。”
白森神情很高兴,精神也显得很轻松,说: “好好,先放那,呆会吃完晚饭我磨好了让孩子给你送过去。不急着用吧?”
“不急,我刚才对付着切完了菜。”叶亚芬见白雪吟从卧室走出来,问“雪吟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哇?是什么好消息让你爸爸那么高兴啊?”
白森接过话茬,兴致勃勃的对叶亚芬说:“今天是回来报喜的,县里成立学生会,雪吟是学生会的宣传部长。我女儿也当上部长了!”白森喜形于色。
叶亚芬一诧异,顺口说:“是不是原来孟艺去的那个地方啊?”
白雪吟说:“是,不过她是干事,她不干了,学校选送我去了。是校长亲自批准的。”白雪吟感到很得意。
“啊,啊,那祝贺雪吟进步了!”叶亚芬说着回身走了,她暗想,雪吟这孩子年龄小,不管怎么懂事也还很单纯,可不能让那吕明修打小雪吟的坏主义;不行,这事等一会儿吴琪回来我得跟她讲,她这么想着走进了自己的家门。
吃过晚饭,叶亚芬来到吴琪家。叶亚芬不便在吴琪家谈白雪吟的事,就说是干别的事情,想把吴琪叫到自己家:
“吴姐,到我家看看,我织件毛衣想打几个花结,做不上来了,求教你这位老师。”
吴琪想:叶亚芬为什么不直接拿来呢,显然另有别的事情找她。
吴琪跟叶亚芬来到西厢房叶亚芬的家。
叶亚芬把吴琪拉进卧室,低声说:“吴姐,我是为白雪吟的事找你。”不等吴琪反应,她一口气说“你知道了吧,雪吟到团县委组织的什么学生会当部长,那学生会直接归我姐家的吕明修管着,以前是裘姐的女儿孟艺在那个学生会,人家怕孩子跟吕明修出事不干了。那吕明修在这方面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吴琪听说是在吕明修的领导下,心里顿时没了底,这小雪吟长得又那么漂亮,吕明修又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焦急的说:
“亚芬,雪吟说了这件事,我和你白大哥也没详细询问人事关系的事,再说,现在已经是木已成舟,这事可怎么办呢?”
两个人都不作声,呆了一会儿,吴琪低声说:“亚芬,你看我跟你们姐俩处的象亲姐妹一样,你姐姐跟我无所不谈,咱都不是外人,这吕明修以前曾跟你姐姐……”说到这里她停住了。
“唉,吴姐,这事我知道,现在我姐夫不在家时吕明修还去找我姐,反正我姐也是命苦啊,我姐夫现在根本不中用了。不过,这个吕明修可不是块好饼,有一次我中午睡在我姐家,吕明修来了,见没人,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我醒了打了他两个耳光。这小子别的方面还说得过去,就好这一手,让人受不了。”叶亚芬也对吴琪无所不谈。
吴琪急得直拍大腿:“我这孩子可不能出任何一点意外事故啊,她是我和老白的心尖。你没看三个孩子,我和老白就娇惯她吗!现在也不好直接跟雪吟这孩子讲明白,怎么办呢?这事还不能让你白大哥知道,他这人啊,这么多年都是夹着尾巴做人,更爱着急上火。再说,他就是知道了,也毫无办法。唉,你白大哥呀,他心里很苦哇!”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