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勇眸光深邃,望着乾元秘境的方向微微眯起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当众人都在为传说中的传承趋之若鹜时,他却轻捋袖口,神色淡然:"乾元宗的传承于我不过过眼云烟,唯有那器殿与药殿......"话音未落,眼底已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精光。
各大势力首领们战战兢兢地呈上晶石,云勇垂眸扫过堆积如山的宝物,修长手指随意拨弄着一枚晶莹剔透的上品灵石,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冷笑。
待最后一份晶石交割完毕,他陡然抬眸,周身气势如渊似海般轰然暴涨。
只见他掌心凝聚璀璨光华,五指微曲成爪状,猛地朝着秘境法阵挥出雷霆一击!
轰鸣声震耳欲聋,法阵表面泛起蛛网般的细密裂纹,幽蓝光芒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
云勇神色冷峻,毫不犹豫地将怀中的晶石尽数抛出。
那些蕴含磅礴能量的灵石在虚空中划出一道道流光,没入法阵微光之中。
随着晶石被缓缓吞噬,古老的符文在地面上亮起,十二座石台如同星辰般次第苏醒,散发出柔和而神秘的光芒。
"进去吧。"云勇负手而立,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人。
随着光芒大盛,石台上的众人被裹挟其中,在阵阵惊呼声中消失不见。
踏入秘境的瞬间,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
云勇抬手轻嗅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药香,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按计划行事。"说罢,他转身看向身旁的焱震,目光如刀:"你带队去西南方药园,务必小心。"
随后一甩袖袍,带着一队人马朝着东南方向疾驰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茂密的丛林之中。
五十处药园分布在秘境各处,如同镶嵌在大地的璀璨明珠。
当云勇等人各自带队奔赴目标时,其他势力的修士纷纷驻足凝望,眼中满是艳羡与不甘。
有人死死攥着腰间法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有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却在触及云勇麾下强者冰冷的目光后,默默移开视线,只能将满心贪念化作一声叹息。
每座药园都被古老的法阵笼罩,幽蓝光芒流转间,隐隐透出令人心悸的威压。
法阵表面符文闪烁,如同守护宝藏的卫士,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靠近的身影。
园内的灵药历经岁月滋养,不少已诞生灵智,叶片舒展间似有狡黠目光流转,藤蔓在暗中悄然扭曲,随时准备对闯入者发起致命攻击。
一些经验丰富的修士望着药园,神色凝重,眉头紧锁,低声提醒同伴:"切莫大意,这些成精的灵药,稍有不慎便会让人折戟在此。"
谈及乾元宗的衰落,众人神色皆变得肃穆。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轻抚胡须,目光中满是感慨与唏嘘:"这一切,皆与玄武星的禁制息息相关啊。"
在远古时期,禁制远没有如今这般严苛,那时的天地灵气充沛,修士修行之路顺遂。
然而,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那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殊死较量,邪恶之灵如同汹涌的黑色浪潮,席卷天地。
乾元宗不幸成为恶灵入侵的重灾区,宗门上下死伤惨重,辉煌一时的圣地就此陨落。
即便在如今的秘境深处,依然镇压着无数邪恶之灵。
它们蛰伏在黑暗之中,周身环绕着令人作呕的黑雾,不时发出阵阵阴森的嘶吼。
"当年连玄武星的禁制之灵全力出手,都未能将这些恶灵彻底抹杀。"一位身着玄甲的修士面色苍白,声音微微颤抖,"可想而知,它们究竟有多强大。"
众人听闻,皆是神色大变,冷汗浸湿后背。
毕竟,这禁制存在的意义,便是为了禁锢这些邪恶之灵。
而如今身处秘境,众人皆知,那些潜藏在暗处的恶灵,随时可能趁虚而入,夺取修士的身躯,才是他们此行最大的威胁。
想到此处,众人不由自主地握紧手中法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眼神中满是紧张与不安。
在秘境诡谲的阴影下,邪恶之灵如同无形的绞索,一旦悄然缠上修士的魂魄,便如附骨之疽般难以根除。
被附体者的瞳孔会迅速蒙上一层灰翳,生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任凭灵力在经脉中如何奔涌,也难以驱散那深入骨髓的阴寒。
这不仅是肉身的侵蚀,更是元神的吞噬,即便侥幸挣脱,也会沦为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存活的希望,恰似暗夜中摇曳将熄的烛火,在恶灵的狞笑中,随时都可能被彻底掐灭。
阴冷的雾气在秘境深处翻涌,云勇凝视着悬浮在半空的古老药园,瞳孔微微收缩——传闻中镇压着十万年圣药的禁制泛着暗紫色光晕,每一道流转的符文都透着摄人心魄的威压。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坠,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若是能将那株圣药收入麾下......"话音未落,周身已有金色道纹悄然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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