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爷子左右看看,最后到房间中的衣帽间里,找到一根拐杖。
还好以前没扔,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祁老爷子回头看向自家乖宝。
“乖宝,你在床上先休息休息,爷爷去去就回。”
团团还在选书,脸蛋子认真极了。
闻言摆了摆自己的爪爪,“好哇!”
说完之后,祁老爷子抄着拐杖,气势汹汹的去找祁晏。
他打算从大到小,一一敲打过去。
祁老爷子前脚刚从左侧楼梯走,祁辞溪哥仨个后脚就从右侧的电梯下来。
祁辞年脸上全是笑。
顾辞砚抱着枕头,嘴角都快飞上天了。
祁辞溪声音都透着愉悦和激动,“敲门。”
祁辞年和顾辞砚回头看他。
不是,你小子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才是你哥。
但这会儿马上就能见到妹妹了,他们没有跟祁辞溪计较这个,浪费自己宝贵时间的打算。
祁辞年和顾辞砚几乎是同时举手敲门。
祁辞年,“爷爷!”
顾辞砚,“爷爷,开门啊!”
祁辞溪站在他们身后,打算等会儿二哥和五哥被开门的爷爷训时,自己就钻空子出其不意走进去。
团团坐在床上,突然听到传来敲门声。
立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下来,快速走到门前。
轻轻一按专门为她装的小门把手。
“原来系二锅锅、五锅锅,还有窝滴六锅锅呀!!!”
“泥们为神么,爪爪上还拿着枕头?”
团团仰头,奇怪的歪歪脑瓜。
祁辞年笑的温柔,“哥哥来找你。”
顾辞砚说的一本正经,“听说爷爷最近失眠,我们今晚来关心关心爷爷。”
祁辞溪趁着他们说话的空档,直接抬腿往前一迈,俯身将团团抱进怀里。
动作极快,又干净利落,打的祁辞年和顾辞砚措手不及。
顾辞砚急,“祁——辞——溪——”
太不像话了,简直太不像话了。
祁辞溪他知不知道,尊老这两个字怎么写?
祁辞溪微微含笑,淡然道,“二哥,你应该知道,反派死于话多。”
祁辞年拉住二哥,“二哥,沉住气,别忘了我们今晚的伟大计划。”
顾辞砚咬牙笑了笑。
不就是沉住气吗,我最会沉气了。
为了偷爷爷的家,这算什么?
三人来到祁老爷子的大床,祁辞溪抱着团团躺中间。
祁辞年和顾辞砚,一左一右躺在旁边。
团团问锅锅们的意见,“锅锅,泥们觉得,等会儿脑大窝读辣一本好哇?”
顾辞砚眉眼温柔,“只要是你读的,读哪一个都是最好的。”
团团揣着爪爪哼哼,骄傲抬头,“辣系当然滴。”
祁辞年不甘示弱,“自然无论是什么,都能被团团你读到最好,毕竟你可是霸里霸气的团团老大啊!”
团团上扬的脑瓜,立马转过去看着五锅锅。
爪爪一拍,崽心大悦,“五锅锅泥嗦滴,也太有道理惹!”
抱着团团的祁家溪,“……”
好好好,大家都这么卷了,是吧?
另一边,祁晏才刚躺下,他房间的门就被敲响。
祁晏凝眉,从床上下去开门。
看见是怒气冲冲的父亲,十分不理解,“怎么了?”
这大晚上的,一脸吃了炮仗的样子。
祁晏想到了,团团跟父亲一起休息来着。
这会儿父亲突然怒气冲冲的来找自己,难不成是女儿不要父亲,要来找他这个粑粑。
祁晏的心疯狂跳动。
真是没有想到,女儿居然这么喜欢他这个父亲。
祁晏笑了,“父亲,她没跟你休息过,不习惯也正常。”
“我这就去把她抱过来,免得你和团团都休息不好。”
祁晏说完之后,虽然嘴角被他死死压下,但是脸上全是藏不住的开心劲。
祁老爷子被他这不搭噶的话,弄得脑子嗡嗡的。
差点就要原地气到爆炸,深吸了好几口气,拄着拐杖跟上去。
“祁晏,你这个逆子。”
“你给我站住,我跟我家乖宝,好的很。”
祁晏转头,“那你这是?”
祁老爷子气得用拐杖,在漂亮雅致的地板上,狠狠的敲了几下。
“祁晏,我从未想到,你居然这么无耻。”
祁晏奇怪,“父亲,你大晚上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个?”
祁老爷子一瞪,“我不仅要说你无耻,我还要说你丧心病狂、没良心、压榨自己的女儿……”
祁老爷子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祁晏都什么反应,这些年来,他深深知道自家反骨父亲的秉性。
这些不痛不痒又神经兮兮的发言,祁晏早就习惯了。
可当听到压榨女儿时,祁晏的脸色变了,严肃的问,“压榨女儿?”
说完之后,祁晏被气乐了。
他天天早出晚归的,除了要打理祁家的资产之外,还要打理傅敬洲给团团的资产。
现已经成功将那些资产,效益差不多翻了一点五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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