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西王母凄凄楚楚的表情，张扬默默点头。
当个侍女而已，至于这么矫情么？反正早晚都是要被人知道的。
张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跟县官大老爷在审案一样，这样的桌子下边藏个人，还真就不容易被发现。
当然了，这是通天尊总张扬，他不知道桌子下边还有个人，因为这是在张扬的地盘，通天不敢用神识胡乱查看。
西王母脸色也有那么一点红，自己果然还是太要面子了吧。
不过也不能怪她啊，当了那么多年的强者，如今变成侍女，总要有个过程不是？
“咳，坐吧。”
张扬开口。
通天闻言坐在了一边。
“敢问人皇，以力证道，真的存在吗？”这是最近困扰通天的问题，不是他不舍得切断自己的天道，而是迷茫，只因为前路渺茫。
“自然存在，额……”
张扬突然瞪眼。
我的天，这个混蛋女人在搞什么？
你藏在桌子下边是没问题的，但你别乱动啊好不好？
你要知道这地方不是很大，乱动是不行的，万一被发现了咋办？
咱这一世英名要不要了？
“通天道友已经做出了决定吗？”
张扬一只手偷偷放入桌下，按住了西王母的小脑袋，以求让她别乱动。
可是西王母激动啊，以力证道？没听错吧？
“是，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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