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一遍后觉得还不够干净,又挤了一大坨洗手液,再次仔仔细细地清洗起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我的手看上去似乎已经恢复了洁净。
但不知为何,摸上去仍有一种粘粘的感觉,仿佛那些胶水并没有完全被洗掉似的。
我们推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教室,刚好又到了饭点,小饭桌做好饭了,我们又下去吃饭。
中午睡了一个小时的午觉,养精蓄锐。
下午,那两个闹心的小孩儿还是没来,我们以为可以轻松过一下午。
但事与愿违,我们又被爸爸叫过去干活。
这次还是铲楼梯上的胶,只不过不是台阶上层,而是一般情况下人们的脚不会去踩的台阶侧面,就是垂直于地面的那一面。
无奈,我们只好再次全副武装,去楼梯间铲胶。这回我戴了两只手套,可不想再让胶粘一手了。
于此同时,有两个小孩觉得铲胶很好玩,也各拿了一个铲子过来一起铲。
我们四个人就这么嘿咻嘿咻铲个不停。
爸爸过来教我们如何使用巧劲儿去铲,我们照着做,但没有爸爸做的那么好。
爸爸还有工作,不能一直看着我们,于是我们就自己铲。
即使爸爸昨晚已经铲过一些了,但是剩下的这些胶还是非常顽固,要用上全身的力气去铲,我才能铲下一点。
有好几次我都暴走了,握着铲子库库一顿快速乱铲,然后累得仰头大叫。
两个小时。
我们终于把这些铲完了,赶紧脱掉手套,离开这个脏兮兮的地方,去洗手。
爸爸嘴上说着这些没那么难铲,他一铲就掉了,说我们这么磨叽这么费劲,不如他自己铲铲得快。
但是他还是给了我们一人五十块钱,让我们去买汉堡吃,犒劳我们,顺便让我们给他带两个回来。
我从手机上下单,把取餐码发给弟弟,让他去帮我取餐,自己则是坐在椅子上休息。
我是一点力气都没了,虚了。
左等右等,弟弟终于拿了一大袋子食物回来,我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响了。
吃完晚饭,我们收拾一下就回家。
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股刺鼻的气味钻入鼻中,那是烧纸所散发出来的独特味道。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只见那里人头攒动,好多人正围在一起,手中拿着一沓沓黄纸和香烛,虔诚地蹲在地上,为已逝的亲人们烧着纸钱。
火势熊熊燃烧起来,滚滚浓烟升腾而起,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在空中盘旋缭绕,整个路口都被这浓密的烟雾所笼罩,让人感到有些呛鼻难受。
仔细一想,可不是嘛,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呀!按照传统习俗,在过年前给逝去的亲人烧些纸钱,好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也能够手头宽裕,衣食无忧。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淡淡的感伤。
再看看自己家里,目前还没有开始准备烧纸呢,但想来应该也快了吧。
毕竟这是一种对先人的缅怀与敬意,也是家族传承下来的重要仪式之一。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张纸、几炷香,但其中蕴含的却是无尽的思念和深深的牵挂啊!
快速通过十字路口,继续往家走。
午夜十二点,我饿了。
虽然晚上吃的很饱,但也架不住胃消化五六个小时的食物啊,每天晚上十二点左右都会饿。
昨天晚上更是累到不想吃饭,没胃口了,晚上饿得胃疼,但是大晚上的,太困了,不想起床弄吃的了,就这么饿着睡着了。
今天也是,饿着睡着了。
…………
2025.1.19
十二月二十
星期日
晴
-5℃ —— 8℃
西北风2级
早上八点,闹钟响了了。
为什么八点闹钟才响?
因为我发现,学硬笔的学生九点半以后才来,干脆直接把闹钟调到了八点。
七点半太早了,就是闹钟响了,自己也起不来。
“叮铃铃......”刺耳的闹钟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摸索着按下了关闭键。
然后,我像往常一样翻了个身,试图从温暖的被窝中爬起来。
然而,身体却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丝毫提不起力气。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疲倦和酸痛,仿佛在抗议我的早起计划。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想通过伸懒腰来缓解这种不适感。
当我感受到身体的状态时,不禁皱起了眉头——浑身酸痛得厉害!尤其是双臂和后背,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
仔细回想了一下,应该是昨晚干活的时候用力过猛,不小心伤到了自己。
想到这里,我拿起手机,给爸爸发了一条消息:“爸,我昨天干活抻到了,现在浑身疼,今天可能过不去帮忙啦。”
发送完毕后,我便静静地等待着爸爸的回复。可是等啊等,始终不见有新消息进来。或许爸爸正在忙吧,没时间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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