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
枇甜好不容易稳住发软的身子。
这家伙也太奇怪了,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
只听撕拉一声。
男人将她的旗袍扯坏。
枇甜无力阻拦,心中生出几分紧张。
发展这么快吗?
直接在坟地里解决?
被这么多孤魂野鬼瞧着,她有点害羞。
枇甜正在心里想着要不要假装推脱一番。
男人没有给她过多思考时间,
直接吻在她腰上。
直击天灵盖的酥麻感。
枇甜只觉得灵魂出窍,整个妖都不好了。
大脑一片空白,男人的唇格外烫人。
落在她的腰上,仿佛被锁住软肋。
枇甜低头瞧着,只能看见男人那利落的寸头。
被一个陌生男人吻着她的腰……
这幅画面太过……
她有点慌。
万一恰巧谁来上坟看见这幅画面,她有嘴也说不清……
倏地,
男人吻过的地方传来痛感。
枇甜再忍不住,仰头轻咛着……
呜呜呜……这家伙太过分了!
怎么可以这样……
此时。
枇甜脑海中有太多不能播放的画面。
直到痛感越来越强烈。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
忍着发抖的声音询问“你……你在做什么……”
男人动作不停,只快速回答“你被毒蛇咬了。”
枇甜听见心中猜测的答案,两眼一翻,当场晕倒。
蛇……
她最怕这种软体东西了。
恍惚间,
枇甜只觉得浑身燥热,仿佛有一把火架着她烤。
太热了。
她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又回到这小木屋。
名义上的婆婆正在床边守着。
看见她醒来着实松了一口气“你这丫头存心想吓死我, 可怜你对大牛一片真心,他是个没福的。”
听着婆婆泪眼婆娑的感动发言。
枇甜尚未理清思绪,只能乖乖闭嘴。
说多错多,她可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听够念叨。
她揉了揉太阳穴,虚弱开口“婆婆,我这是怎么了?感觉头好晕啊。”
婆婆坐在床边,抓着她的手“你啊也是命大,要不是秦家那小子救了你,你怕是要随我家大牛而去了。”
又从后面的谈话中得知,原来咬她的那条蛇真有剧毒。
枇甜抚摸着腰,落在被男人吻过的那处。
只觉得还残存着男人那烫人般吻的温度。
若不是伤口,照男人那力度应该会留下痕迹。
枇甜许是受了蛇毒影响,脑子里总是想一些羞人的画面。
枇甜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些思绪抛之脑后。
还好她现在躺在床上,不然怕是要双腿无力的摔倒。
枇甜躺在木板床上休息一会儿。
体力恢复些。
床板子太硬,实在硌的慌。
枇甜扶着床框站起身,扭头看一眼那只铺了一层薄薄被子的木板。
原来,不是所有硬的东西她都喜欢。
这种东西还是软一点比较舒服。
一推开门。
看天色,
她才发现已经下午。
看来她这一觉睡的时间不短。
婆婆正在打扫院子,看见她出来“怎么不在屋里多歇会儿?”
枇甜坐在井旁边的板凳上,无聊望山“婆婆,你说秦家那小子他叫什么?是他救了我,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婆婆并未多想,一边扫地一边回答“秦深,他上山砍柴路过发现你晕倒在坟前,这才把你救了。”
闻言,
枇甜在心里反复的默念着男人的名字。
秦深,情深。
果然人如其名,纯情的很。
若让这种人动了情,她的日子应该不难。
枇甜笑着轻叹“这样啊,那我改天还得好好谢谢他。”
那可是救命之恩啊,她一定要亲自上门好好的感谢。
奈何,
刚刚还闲聊的婆婆突然变了脸色,冷声警告着“傻丫头,你可不许和他走得过近。”
面对婆婆如此冷脸。
枇甜的表情维持不住,晒笑着询问“怎么了婆婆?”
不禁自我怀疑,她想勾搭男人的心思这么明显?
婆婆撂下手中扫帚,语重心长的说着男人的过往。
原来,
男人已经克死三任妻子。
每一个都死在新婚夜前。
一次两次正常,
连着三次,若是没有点玄学实在难以相信。
久而久之,男人传出克妻的恶名。
哪怕男人靠着砍柴打猎,日子要比寻常人家好过一些,也没有哪家人愿意把自家闺女嫁过去。
嫁过去就死,这谁敢嫁?
除非不要命了。
在这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年代,卖女求财的也不在少数。
甚至有人登门想要求嫁,
男人心善,不愿意那些女人平白早死。
全部回绝,后来再也没有媒婆上门要给说亲。
一直独身到现在。
枇甜听着男人的故事,心中越发觉得两人相配。
一个克妻一个克夫,俩人分明是绝配,看谁克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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