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觉着，阿时与其纠结如何断绝，不如便放任尔等如此。”
“江南时发大水，你也知晓堵不如疏，区区商户，便没了办法？”
楚时睁开眼，转身看他：“殿下何出此言？”
魏衡转头看向窗外，“阿时，时候不早了，今日说的赏赐，总不能忘却，是吧？”
见他还要再问，魏衡低头堵住唇，将人欺负一遍，这才开口：“你答应孤，纳税一时，孤明日告知你。”
楚时点头，疲累并未让他防备，直到看见魏衡拿出一串杏子大小玉珠，楚时接过，眼眸中闪过疑惑，抬头问他：“这是什么，做甚用处？”
魏衡并未告诉他：“阿时，你答应是不是？那这一夜，即便你不愿，孤也不会心软放过你，嗯？”
楚时只觉不是好话，并未接茬。
魏衡不急，静静等着，楚时盯着他：“若我不愿，殿下便不愿告知我解决办法？”
魏衡笑笑，沉默着。
楚时迟疑，转身喝茶，侧眸偷看他：“殿下。”
魏衡盯着他，少见楚时这般示弱，魏衡低头亲他，权当安抚，却是一字不愿透露：“撒娇没用，孤不会答应，楚太子最是公正，应当知晓，交换之礼才对。”
楚时轻吐一口气，“好，那你……明日还需早起。”
魏衡摇头：“明日孤休沐，阿时折子也批完了，对吗？”
楚时：“……”
他起身，搂过魏衡脖颈，凑过去亲一口，吐气如兰，温声细语，温热呼吸砸下，勾的人神魂颠倒，楚时轻轻柔柔笑，蹭蹭他的脖颈：“殿下，怜惜我。”
魏衡呼吸混乱，将人抱起，走向床榻，手指略过衣衫，一件件剥开，楚时肌肤胜雪，瓷白一捏就碎，魏衡盯着，想将人拥在身下，隔绝窥伺，时时守护。
又想将他欺负，让他狠狠哭泣，泪过痕迹，他会轻轻吻去，更加狠厉欺负，他想看他哭，想看他依附着他，无力臂弯轻轻颤抖。
浑圆挺润绷紧，手臂无力垂下，身子泛着粉，一声声呼唤，声声落空。
楚时见他眼神越来越恐怖，往后退两步，魏衡一把将人抓住：“跑什么？阿时可是应下了，总不能反悔不是。”
他把玩着手中玉珠子，微笑着靠近，将人拖到身下：“我与阿时玩个游戏如何？接下来，不管孤如何做，阿时都不能发出声音，若是孤听见，便喂你吃一颗，嗯？”
楚时不懂他的意思：“什么？”
“从现在开始，若是珠子吃完，孤便送阿时旁的东西吃，只是，不知阿时可否天赋异禀，能够接纳，故而，阿时可得忍着。”
说着低头吻下，将床幔放下，此间落下，隔出一片天地，逼仄环境拔高魏衡危险，楚时心跳的有些乱，将身子放平，放轻，便是轻易动作，都变得惶恐。
俊脸不断挨近，烛火昏暗，睫毛根根分明，温热略带干涩的唇附上，楚时眼睫颤了颤，一动不动看着。
“阿时亲吻，不闭眼睛吗？阿时不想感受极致快乐？”
“乖，将眼睛闭上，握住孤的手，来，别怕阿时，孤在你身边，你不会有事，不必害怕。”
“唔……”
“你做什么，别，这是什么？”
楚时瞳孔振动，盯着魏衡手中物件儿，惊雷炸响。
魏衡一把抓住魏衡手臂，笑容无害，却让人发毛，他轻轻念叨着，略微遗憾：“阿时，你犯了规矩。”
楚时抬起手臂，挡住半张脸，轻轻摇头，眸子水光潋滟，眉眼微动，是耍赖姿态，魏衡低下头，手上稳当。
不许他如此。
楚时身子一颤，握紧枕头，瞳孔颤抖，挣扎着要退开，魏衡捏住那双腿，钳制住：“阿时，别动，不想知晓怎么做了？愿赌服输，阿时想反悔？”
楚时在这等事儿上，实在不像一位君子，总是出尔反尔，欲拒还迎，想个妖精，勾引着，却又想要逃过。
“……凉。”
魏衡凑近他，轻轻落下一吻，蜻蜓点水，旋即更猛烈亲吻落下，叼住脖颈一点皮肉研磨：“方才见阿时紧迫，我如今说与你听，好不好？”
楚时吃痛，移来脑袋，露出更多脆弱。
“纵容那些个商户征纳税款，阿时可一一记下，合折下方地方的款项，将税钱变成朝廷借出的本钱，若商户逾期时候长久，迟迟收纳不上，朝廷每日收取息钱，也是不小一笔，阿时可明白？”
如此，不仅很快收纳税钱，还能多拿一笔。
“哈……哈……唔——殿下。”
“阿时听清楚了吗？”
“嗯……别，听清楚了。”
魏衡眉眼微垂，轻叹一声：“阿时又输了。”
拿起一颗玉珠子，于指尖把玩，楚时狠狠移开眼，身姿颤颤：“殿下……”
喂他吃下，魏衡一本正经与他分析：“不过，此法也有弊端，若是地方官府以此为由，早前征收税钱，便会祸及那些个无辜百姓，贪图妄利。”
“农户大多规矩，少有此等不法状况，故而，便要在大法之下，设立相对律法，有约束，便要有好处，阿时大可将地租或者旁的好处予给商户。”
“遏查百官，顺利民生一事，还得阿时费心。”魏衡看的喉咙干涩，眼眸幽深，摆弄着楚时身子，专心伺候他。
楚时咬着唇，面色涨红，呼吸粗重，他不知出了多少声，魏衡眼中满是笑意：“阿时好生厉害，从前不觉储君贪嘴，竟也全然食用。”
“如此厉害，孤喂你吃些旁的可好？”
楚时呜咽着推拒，抓住他的手，指腹温热，魏衡抓住他的手腕，顺手勾过一旁鲛纱，将人捆住。
楚时挣扎，踢他：“魏朝濯！你松开我，你……放开。”
魏衡不放，不仅不放，更是不知何处寻来一块白纱，将他眼睛遮住：“这双眼最是勾人，如此便好，勾引不着孤。”
楚时抬脚踢他，魏衡握住，五指蜷拢，身子紧绷，轻吻一口，一路往上感受他轻轻颤抖，挣扎着要逃开。
冬日化了雪，落在地面，受热度炙烤逐渐融化，下人贪玩，将烙红的铁钳丢去雪中，消了大半雪。
水顺着道，淌在手上，一派欢乐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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