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攸微微侧过头去,用眼角的余光迅速地扫了一眼站在那里、一副人模狗样的叶凌凡。
她心中暗自呢喃着:“咱们来日方长。”
就在不久前,那令人心悸的后遗症突然爆发,使得亦攸原本被尘封的记忆开始如潮水般渐渐复苏。
尽管这些记忆尚未能完全拼凑起来,但对于此刻的她来说,已经足够应了。
紧接着,亦攸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走吧,三哥。
二哥正在家里忙着做饭等我们回去呢。”
听到这句话,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瞬。
二哥做饭?
多么小众的话语......冀星野悲凉的站在那里感叹“我这一生如履薄冰。”
然而,面对小妹渐行渐远的身影,冀星野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在心里默默地哀叹:“俗话说得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反正横竖都是一个‘死’字,倒不如先去做个饱死鬼。”
想到这里,冀星野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了上去。
而另一边,苟导则一脸苦笑地望着嘉宾们逐个离去的背影,挥手送别他们。
这场面让人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充满了戏剧性和不确定性。
他为梦想孤注一掷,却在即将成功的那一刻遭遇惨败,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只剩绝望。
站在苟导身后的江澜,脸上的表情仿佛凝固成了一个大大的“囧”字,心中暗自嘀咕:“我就默默地看着你表演。
就凭你这折腾人的本事,这个综艺节目要是黄掉才怪呢。
如果真没黄,那我干脆跟你姓得了。”
以江澜对自家舅舅的狗性的了解,这期节目还不一定就完了。
最终,苟导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那些被他折磨得够呛的嘉宾们纷纷离去,留下他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无奈之下,他只好满心凄凉,转身去找寻自己的外甥江澜寻求安慰和帮助。
“哇……呜呜呜,蓝蓝,这下可咋办哟?我的综艺节目竟然就这样黄了。
你可得对我负责到底。”
苟导一边号啕大哭,一边紧紧抱住江澜的裤腿不放,那模样简直比窦娥还冤。
江澜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爆开了,他极其无语地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哭得稀里哗啦、涕泗横流的舅舅。
他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说道:“我知道您现在着急,但您先别急。别挡着我们执行任务。”
然而,苟导根本不理会江澜的话,继续哭诉道:“哎呀呀,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对待我这个亲舅舅呢?
难道你忘记小时候是谁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你喂大吗?
还有,当你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又是谁不顾自身温饱,宁愿饿着肚子也要先让你吃饱饭?”
江澜静静地伫立在荒岛上,目光缓缓扫过这片荒无人烟的景致。
四周除了那连绵起伏的沙丘,便是那在风中摇曳生姿却略显孤寂的几株荒草。
远处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单调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片荒岛不为人知的过往。
江澜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复杂表情,眼神有些迷离,思绪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曾经那“美好的时光”。
记得江澜小的时候,苟导那时正处在一个狗都嫌弃的调皮捣蛋年纪。
苟导第一次见到江澜,是在江澜刚学会吃辅食的时候。
当苟导看到那个小小的、粉粉嫩嫩的外甥时,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别样的感觉。
八岁的他心里竟想着:“看着这小小的人儿,小小的老子又觉得自己又能折腾出点事儿了。”
苟导的狗是天生的。
于是,当苟导瞧见自家外甥正吃着那如同浆糊一般的辅食时,心中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
他眨巴着那双透着狡黠的眼睛,一脸好奇地询问正在一旁照顾孩子的姐姐:“姐,你知道人体无用组织脱离体内后的味道吗?”
苟导姐姐听闻,一脸懵逼地转过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个平日里就不太正常的弟弟,似乎在想这孩子脑袋里又在琢磨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无用组织?
然而,这个奇特的好奇心却如同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一次又一次地萦绕在苟导的脑海之中。
终于,在一个静谧的午夜时分,四周一片漆黑,万籁俱寂。
突然,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出这个黑影正蹑手蹑脚地朝着婴儿床的方向慢慢移动。
待黑影靠近婴儿床,便能听到一阵轻轻的嘀咕声:“大外甥哈,替舅舅尝尝这高洁之地里的污秽之物,别说舅不疼你哈。
舅舅自己都没吃全都留给你了。”
可怜的江澜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屎得其所”。
而在江澜即将开始学说话,牙齿痒痒需要磨牙的时候,苟导又干出了令人哭笑不得的狗事。
那时候,为了哄江澜姐弟俩睡觉,苟导不知从哪儿想出了一个奇葩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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