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月的长春,秋风如同一把冰冷的梳子,裹挟着丝丝寒意,肆意地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人们行色匆匆,脚步急促,试图用加快的步伐抵御这逐渐逼近的寒冷。那呼啸而过的风声,仿佛是冬天即将来临的前奏,让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然而,在这看似平常的城市表象之下,一场由仇恨引发的风暴正悄然酝酿,犹如隐藏在平静湖面下的汹涌暗流,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成哥在那次惊险的逃脱之后,心中窝着一肚子无法宣泄的怒火。他自恃在道上也算有头有脸,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却被张世豪的手下这般羞辱,这口气若是咽下去,日后在这江湖中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每念及此,他便怒从心头起,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之色,仿佛要将这股愤怒通过紧握的双拳传递出去。
这日,成哥把之前开出租车被揍得凄惨的武力叫到了自己那位于城郊的秘密据点。这据点是一处废弃的仓库,四周堆满了杂物,弥漫着一股陈旧而腐朽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仓库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旧的屋顶缝隙中艰难地挤进来,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犹如一幅破碎的画卷。
成哥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双眼紧紧盯着门口。不一会儿,武力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他的腿上还残留着之前被揍留下的淤青,每走一步都伴随着微微的颤抖。成哥看着他,开口说道:“武力,你说咱能就这么算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幽深的古井中传来,带着一种压抑的愤怒。
武力一脸愤懑,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咬着牙说道:“成哥,我咽不下这口气!咱得想办法报复张世豪那混蛋,不然以后咱在道上还怎么混?这口气要是不出,我晚上睡觉都不安稳!”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挥舞着拳头,仿佛张世豪此刻就站在他面前。
成哥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饿狼盯着猎物时的凶光,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张世豪太张狂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在这长春的道上横着走了!”
两人坐在昏暗中,脑袋凑在一起,开始谋划着复仇大计。他们深知,张世豪势力庞大,身边小弟众多,如众星拱月般护卫着他,若直接正面冲突,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思索良久,成哥率先打破沉默,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咱先从小弟下手,先把那个带头揍你的江小飞弄个半死,给他张世豪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惹的!”
武力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眉头紧皱,说道:“成哥,江小飞平时身边也有几个跟班,都是些不要命的主儿,不好对付啊。万一行动的时候他们在身边,咱们可能会吃亏。”
成哥冷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不屑,说道:“哼,这有何难?咱找个他落单的时候动手。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了,这几天一直在摸他的行踪规律。等摸清了,咱就给他来个突然袭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几天后,机会终于来了。情报传来,江小飞独自去了城南一处偏僻的小酒馆喝酒。那小酒馆位于一条狭窄的小巷深处,周围都是些老旧的居民楼,平日里鲜有人往来。成哥和武力得知消息后,立刻带上事先准备好的家伙 —— 两根粗壮的木棍,匆匆赶去。一路上,秋风呼呼地刮着,吹得他们的衣服猎猎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复仇行动助威。
小酒馆内,灯光昏黄而摇曳,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气。江小飞正坐在角落的桌子旁,喝得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如同幽灵般悄然降临。
成哥和武力悄悄走进酒馆,他们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像两只潜伏的黑豹。趁着江小飞醉眼朦胧之际,两人猛地冲过去。成哥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江小飞的衣领,将他从座位上提起来,怒喝道:“你小子,还记得老子不?上次的事儿,这么快就忘了?” 他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小酒馆里格外响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
江小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酒意瞬间醒了几分。他定睛一看是成哥,心中虽有些畏惧,但仗着几分酒劲,嘴硬道:“你…… 你想干嘛?知道我老大是谁不?我老大是张世豪!你们要是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武力二话不说,抡起手里的木棍,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江小飞的后背狠狠砸去。“砰” 的一声,木棍与江小飞的后背接触,发出沉闷的响声。江小飞惨叫一声,身体向前扑去,双手下意识地撑在桌子上,桌面上的酒杯被震得跳了起来,酒水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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