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好兄长,却不曾你这狗贼竟然在这关键时刻背信弃义。
哼!别以为我不知你打什么名堂,想借大唐的手除掉我,好吞并我的西突厥,你做梦!”
营帐内的一众将领们个个义愤填膺,年轻气盛的阿史那风率先吼道:“大汗,既然颉利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
与其在这坐以待毙,被唐军困死,不如趁夜冲出去,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我愿率本部骑兵打头阵,定要杀出一条血路!”
老将呼图克图却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阿史那风,尼莫要冲动。唐军既然敢将我们围困在此,必然是做好了万全准备。
他们的火器犀利,我们贸然冲锋,无异于以卵击石,白白送兄弟们性命。”
统叶护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呼图克图所言极是,我们绝不能盲目行动。”
随后他看向阿史那勇,“阿史那勇,你可有找到能让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安全撤离出这山峰的秘密小道?”
“大汗,这山峰地势本就险要,唐军又将我们围得水泄不通。
我带人在这山上搜寻了好几圈,都未曾找到可离开的道路。
望大汗恕罪!””阿史那勇单膝跪地,满脸愧疚。
统叶护摆了摆手,示意阿史那勇起身,脸上虽未露声色,但眼神里的焦虑愈发浓重。
营帐内气氛压抑,诸将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
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一名士兵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
“大汗,不好了!山下的唐军开始调动,似乎有大动作!”
统叶护心头一紧,大步走出营帐,一众将领紧跟其后。
站在高处远眺,只见山下大唐军队阵营灯火通明,人影攒动,隐隐有金属碰撞之声传来。
“看来唐军要动手了。”统叶护喃喃自语,转身看向诸将,“此刻我们已无退路,必须想个法子应对。”
谋士窦文涛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汗,既然我们左右都是等死,不如先派小股部队冲出去。
一,可试探唐军的闹出这么大动静的目的,究竟为何?
二,我们也可尝试看看,能否找出唐军围困的薄弱点,从而突出重围。”
统叶护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说道:“窦文涛所言有理。
阿史那风,你速挑五千精锐骑兵,即刻出发,务必小心谨慎,一旦发现唐军的破绽或是摸清他们的意图,马上回来汇报。”
阿史那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决绝,抱拳高声应道:“大汗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言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出营帐,迅速召集麾下最勇猛的骑兵。
不一会儿,五千名突厥骑兵在营地前集结完毕。
他们身着轻便铠甲,手持长刀,胯下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仿佛也感受到了大战将至的紧张气氛。
阿史那风翻身上马,挥舞着长刀,大喊一声:“兄弟们,随我冲!”
五千骑兵如一阵黑色的旋风,朝着唐军的包围圈疾驰而去。
此时,朱能正坐在坦克车内稍微休息,身旁的观察员突然大声汇报道:
“报告大都督,突厥营帐内正有一支骑兵冲出来了!”
朱能瞬间惊醒,立刻拿起对讲机下令:“各车组注意,突厥骑兵来袭,保持阵型,准备战斗!”
坦克装甲旅迅速调整部署,坦克一字排开,炮口对准前方。
装甲车则灵活地穿梭在坦克之间,机枪手们严阵以待,手指紧扣扳机。
阿史那风带领着骑兵冲到距离唐军防线一千米处,他勒住缰绳,打量着眼前这钢铁般的防线。
只见一辆辆坦克炮口森然,装甲车来回游弋,唐军士兵严阵以待,毫无破绽。
他心中暗忖,唐军果然准备充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于是他大手一挥,高声喊道:“分成小队,分散突击,寻找他们的弱点!”
突厥骑兵们立刻分成数十个小队,从不同方向朝着唐军防线猛冲过去。
一时间,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扬起的尘土在夜色中弥漫开来。
“开火!”朱能一声令下,坦克的火炮率先轰鸣。
一枚枚炮弹带着火光和呼啸,精准地砸向突厥骑兵小队。
“轰!”一声巨响,正前方突击的小队被直接命中。
数名骑兵连人带马被炸飞,残肢和鲜血溅落在四周,惊得附近的战马嘶鸣不已,阵型瞬间大乱。
装甲车的机枪也疯狂扫射起来。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突厥骑兵纷纷中弹落马。
阿史那风心急如焚,他挥舞长刀,大声呼喊:“不要乱,继续冲!靠近了跟他们拼!”
他一马当先,带着身边的精锐骑兵,直朝着一辆坦克冲去。
坦克车长见状,立刻调整炮口。
“砰!”
炮弹擦着阿史那风的战马飞过,巨大的冲击力让战马受惊,前蹄高高扬起,将阿史那风甩了出去。
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迅速起身,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继续朝着坦克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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