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多晒一些,等到雪季的时候,窝在山洞里,给自己找点事做。
至于香蒲棒,还未成熟的时候可以插在陶罐里做摆件。
但是一炸毛,就是灾难,这个可以排除在外了。
所有的香蒲棒,被林青丢进了河里。
船上摆满了割下来的蒲草。
浅水区的水位下降,露出来更多的水草。
水鸭和水鸟大部分已经完成了繁殖的任务。
纷纷带着小崽子们游去去了其他水域。
这也是去年林青过来下鱼篓的时候,没有见过水鸭的原因 。
很多废弃的巢里,挤满了一种不会筑巢的小水鸟。
通体碧绿,比团子大一点。
林青从来没有见过,给它起名叫绿鸟。
这种水鸟白天集聚在水草深处,躲避野鹅和野鸭。
它们对林青很好奇,但是不会靠近。
下的蛋也是碧绿色的,很好看 。
它们会钻入水草中,啄食一种细小的小鱼。
这种小鱼林青知道,一般生活在浅水区,一股土腥味。
她对这个不感兴趣。
割了几捆蒲草,就坐在船上吃温泉蛋,喝花茶,让小船随着柔风轻轻的慢慢的打转。
六月里,天气一下子热了起来。
林青特别喜欢呆在船上。
两边都是高大的林木,两岸是浓密的水草,这里的风都是凉爽的。
这种悠闲的日子没有过太久 。
一种比花脸鸭来的晚一点的野鸭,体型更大,性格更为霸道。
在一个午后,占领了这片水域。
除一开始的和平相处外。
第二天,公鸭甚至会主动攻击林青的小船。
林青和花脸鸭还有水鸟的和平共处原则,被彻底打破。
从腰间拔下弹弓,小石子“嗖嗖嗖”。
不一会儿,那带头闹事的绿头公鸭,就在水面漂浮了好几只。
其余的鸭子倒是很识趣,纷纷飞远了,去了离林青数十米开外的水域。
绿头公鸭被林青拎上船。
胳膊猛的一沉。
怪不得这么嚣张呢。
这种不知道品种的绿头鸭,比野鹅都重。
最小的那只,都得有十几斤。
重的那只,林青觉得二十斤都有了。
难为它了,刚刚迁徙回来就吃的这么肥!
四只围攻的绿头公鸭,一只受伤逃窜,三只被射杀。
林青收获满满,拉着小拖车,唱着小调回了山洞。
这可是上天赐予的美味 。
这么大鸭子,用来炖个酸笋鸭子煲,那太合适了。
开膛破肚收拾干净,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鸭腿鸭翅鸭脖这些照样全部斩下来。
这三只野鸭,大的出奇。
林青只好在石灶内升了火,压了一捆柏树枝,把鸭架子和大部分的鸭腿都挂在里头熏制。
六月的天,就算是放在储藏间,也只能保存个一两天,会快速的变质的。
她留下了一只鸭架子、两只鸭腿和两只鸭翅,斩成大块舀了一勺泡笋子的汁水泡着。
这几只公鸭极为肥硕,皮下全是脂肪,屁股上也全是油。
正好林青上次烧制的陶罐,有个特别完整的。
用来单独炼个鸭油,看看味道怎么样。
其实鸭子有一股特殊的气味,林青一般都是留鸡油和鹅油的。
鸭肥油都是让雪球和斑斑点点吃掉的。
雪球好几天没回来了。
本来不浪费的态度。
鸭油切成小块,添了柴火。
很快滋滋滋的水声消失,鸭油逐渐清澈了起来。
整整装了一个陶罐,还多出来一大碗。
看来得赶紧寻找红泥,烧制一批陶罐才行了。
鸭油还是蛮香的。
泡是笋子一股酸味,上面还漂浮着点点星星的泡泡。
清水里洗一洗,切成滚刀块。
野鸭油留了一锅底,鸭架子和鸭肉一起倒入锅里翻炒。
说是翻炒,压根就翻不动。
临清把过多的肉取出来一半,分成两锅来炒。
炒好以后,注入温水,放入酸笋一起炖。
山药粉皮已经晒脆了,拿出来几片放在水里泡软。
野鸭肉特别难炖,野鸭迁徙会飞上几千里的。
那种肉的紧实感,没有两三个小时,根本就炖不透。
中间得自己自己寻摸点吃的垫垫底。
小锅子里放了几种大料,鸭心鸭肝倒是煮的咕噜噜的出了香味。
鸭肝很嫩,差不多可以吃了。
林青又和了一块面,一滴水不加,用鸡蛋和面。
里面还要加一点点盐。
面醒一醒,擀成薄片,放在砧板上。
盖上一块湿抹布。
粉皮已经泡软了,切成条。
面片扯成长条状,丢进锅里煮。
粉条也一起丢进去。
洗好切好的菜叶在面片和粉条浮上来的时候,也丢进去。
菜烫熟了,面片也可以出锅了。
鸭油做底,一锅香喷喷的面片粉条就出锅了。
鸭肝细嫩,一点也不干噎。
面片是用鸡蛋和的面,很劲道。
粉皮爽滑,菜叶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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