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证明,不是狗子打的秦淮如,他刚才搁后面那块站着呢!”
“我二表哥也没有动手,秦淮如在胡说八道。”
“就是就是!”
在团结上,农村要比城市要好上不少。
尤其是像是秦家村这种地方,大部分人姓秦的原因,多半是源于同一个祖先,在此地开枝散叶。
或许追溯到三四代人之前,这里的人都是兄弟姐妹也不一定,现在可能所有人都还存在着亲属关系。
秦淮如能被人这么对待。
江凡不敢想象,这货到底是干了什么让秦家村人憎鬼厌的事情出来。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陈茂勋,心里正在斟酌着怎么开口,让对方不要管秦淮如的事情。
这事儿该报警报警,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们又不是维持村里治安的人,何必要去干涉这事儿。
当然,这里面也存在着他的私心。
可说的话不能这么直白,没等江凡想好借口,就见到一个士兵从远处跑来,然后在陈茂勋耳边说了一些东西。
陈茂勋眉头一皱,向着秦大川叮嘱道:“村长,我有要紧事,现在必须马上回去,你看好这里的人,不许再让他们动手打人了。”
紧接着,他便带人离开了这里,一个士兵都没留。
——
江凡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情况。
也就随在陈茂勋的后头,跟着一起离开了。
至于贾家的烂事,只能作为平时无聊时候的消遣而已。
回到营地,这才发现是一个农科院的年轻小伙子出去溜达摔伤了,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在黑灯瞎火下乱跑,这样也正常。
后续安排了吉普送人回城里的医院,也就没有了下文。
而秦家村的晒谷场上,当江凡赶回来看热闹的时候,大部分都已经散去了,就剩几个老大爷在村口大树底下闲聊扯淡。
在他们口中得知,贾张氏那些人都已经回去了,撂下一句狠话说不会就这样算了,但也没见得对方再闹出来什么幺蛾子。
多半又是嘴巴厉害。
在这之后,江凡又是停留了一天时间,这期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仍旧是找不出别的因素。
他只能继续坚持着自己的观点,就是土地太过贫瘠了,先前一直种玉米把土地给种伤了。
杂交种子绝对没有问题。
而农科院的人各抒己见,但也没再像之前那般一口一个不可能。
或许心中也可能还坚持着自己的看法,但是明面上也没有人再赤裸裸地提及出来。
至于贾家的事情,江凡没工夫去守着她们的守瓜棚,只为了吃瓜,最后在离开前听说了事情发展,棒梗隔天早上起来又吐又泄,怀疑是内脏被踢伤了,被人送去了医院。
而秦淮如和贾张氏也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还有,那些大妈们也带着孩子一块儿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续办好了,刘海中他们把户口给迁移到其他地方,反正江凡就没再见过他们的人影。
随着大部队回到四九城。
夜已经很深了。
江凡也就没再作模作样,非要去研究所继续工作。
即使他的精力旺盛,可路程颠簸再加上两天的连轴转,他多少也感觉到有些厌烦。
“江所长,已经到了。”
江凡正闭目养神呢!
突然听见刹车声外加前面战士传来的声音。
他睁开眼睛一看,熟悉的九十五号大院门口。
江凡一拍脑袋,刚才居然忘记了跟人说他已经搬家了,住址早就不在这一块儿。
不过他也不打算还去耽误别人小战士的时间,道了一声谢后就下了车。
反正现在夜已经很深了。
回警察局家属大院,反而会打搅到江珍翠她们,这里也不是不能住。
院门敞开,里面黑漆漆一片,倒是一件怪事。
平常不应该是堵门要钱的吗?
来到院里,能听见此起彼伏的鼾声,好一部分人都已经睡着了,前院里只有阎埠贵家亮着灯。
他们家的大门还敞开一条缝。
江凡顿时感觉有些奇怪。
这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阎埠贵的吝啬和抠门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大半夜,就算阎埠贵搁门口干坐着,也绝对不会回去点灯。
甚至有好几次月亮比较亮的时候,阎埠贵都得拿书出来在院里看着,而大门九点过后要关上,开门要钱的事儿也是阎埠贵提出的。
这一切都很是反常。
江凡好奇瞥了一眼,当然,仅凭一条小缝隙,根本没法看清楚屋内的情况,里面的声音也很低,可以说是近乎没有的地步。
支起耳朵听了一小会。
江凡听不出什么名堂,就来到了中院。
出乎意外的是,院里的公共厨房居然有人正在使用,那炉子边上,正蹲着一个穿着大棉袄的人影。
一股浓郁的草药味弥漫整个中院,味道的来源自然就是炉子上的瓦罐。
这个天气,夜里虽然有一点冷,但是还不至于出动大棉袄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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