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攒的?你骗鬼呢!你一个月多少俸禄?这一百两加上这两锭银子,你怕是攒个十年都攒不够吧?你如今才当衙役几年?”
王平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气的拍了案桌一下。
赵春来没说话。
“你今日若是说实话,本官还能网开一面,可若是你还是要这般执迷不悟,休怪本官不给你情面!”
赵春来看向顾青云,只见顾青云根本没看自己。
他心一横,嘴里倔强的说道:“本来就是卑职自己存的!怎么?卑职自己平常自己多存了一些,大人也看不惯吗?”
真是冥顽不灵!
“那昨天夜里,孙扬他们看到你与这伙计会面,你如何解释!”
这话一出,赵春来顿时大喊冤枉。
伙计也叩头说愿望。
“冤枉?那你倒是说说,你俩私下见面所为何事?”
两人相互看着,许久没说话。
最后还是顾青云开了口:“大人,这伙计实在是看不惯宋天喜窃取他们东家的方子,所以私下里给了赵班头一些银钱,想让赵班头私下里帮忙教训一下宋天喜,这问题应该不大吧?”
伙计和赵春来立马附和。
王平气的一拍案桌:“本官知道如何判定一个案子,而且宋天喜已经收押,她如何办,本官自有定夺,何须他们私下里商量如何处置她?还是说,在尔等眼中,并不把本官这个亭长放在眼里!”
众人没说话,可顾青云对上王平的眼神,带着轻微的不屑,他上一世做到了宰相!这亭长品级还不如七品县令,让他看的起他,这不是笑话吗?
王平微微眯眼,只觉得面前的之人,不过一个秀才而已,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威严!
“大人,这一大早也闹了这般久了,这案子也该结了吧?不然,这么多百姓看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偏袒宋天喜呢!”顾青云一边说,一边还拍了拍自己的衣裳,那轻狂得模样,简直看的人不爽。
王平转了转眼睛,难道这事当真就没了回旋的余地了?
宋天喜心中也着急,她一直在想还有什么人,什么东西可以帮到自己……
可想来想去,都不行,顾青云将路堵死了,他将所有她能想到的都算计了。
而这时,外头突然有人一声大喊:“大人!学生有证据!”
顾青云回头望去,只见外头喊话的不就是孟长青吗?
他如今跑来做什么?
不过他眼里还是不屑,觉得他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王平立马让人将他宣进来。
孟长青满头大汗,他朝着王平拱手:“学生孟长青,是宋娘子的夫君。”
这外头看热闹的人立马议论起来:“什么?这女人成亲了?”
“他夫君还是个秀才!”
大家伙有些不明白了,昨日里还觉得人品性不行,可今日里听说别人嫁了个秀才,立马觉得人家好了……
看吧,这就是人性。
“你有何证据?尽管拿出来!”
孟长青低头看了一眼宋天喜,只见她跪在地上,人憔悴了好多。
他朝王平说道:“还请大人将昨日赵班头去我家取的字据让人拿出来。”
王平有些不解,不过招了招手,让人将信封拿来。
孟长青上前接过,拿出里面的白纸。
顾青云轻笑一声:“什么都没有,怎么?你还能给它变出花来?”
孟长青却没理会他,对着纸张闻了闻,又对着王平说道:“大人可否让人取来火炉?”
王平招手又让人去了。
眼见火炉来了,孟长青将纸张放在火炉上的铁皮上,就在众人都不理解的时,一个衙役突然大喊:“有字了,有字了!”
什么?
王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拿起了纸张,只见上面确实有字!
顾青云和伙计都不相信,就连那赵春来都不相信,这字据明明自己换成了一张白纸,,这一张白纸,怎么可能被火一烤就自己长出字来了。
王平拿着字据,扔在顾青云面前:“你看看吧!”
顾青云捏着那纸,微微皱眉:“怎么可能!”
他看向伙计,伙计摇头,一副自己不知道的模样。
他又看向赵春来,赵春来也是震惊!
宋天喜也意外,这白纸怎么又变成字据了。
孟长青拱手说道:“大人,像这样的把戏,是西洋那边的小把戏,学生也是今日一早才想起的,这种把戏,只需要把研磨的水换了,就能让写好的字慢慢消失,而让这种字又出现的方式,就是火烤,只要纸张变热,就能让字又显现出来!”
王平都很是惊讶:“还有这种把戏?”
孟长青点头:“想来这春不晚,从与我家娘子签订这协议开始,就计划了有一日翻脸不认人!好独吞我家娘子的方子!”
伙计差点跳了起来:“你放屁,我们东家家大业大会算计你们?”
宋天喜轻笑一声:“怎么不会,大人,如此说来,我倒想起来了,当初春不晚找民妇的时候,本想买民妇手中的方子,可民妇一家也靠这方子过活,因此民妇不愿,所以他们才退而求其次,跟民妇谈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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