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随便吃,这些都是我亲嘴体验过的,味道没的说。”
两天一夜的路程,兄妹俩个只要睁眼,基本上就在傅乐这边,没办法,傅乐这边的肉干也好吃,好吃的让他们停不下嘴,混熟了,脸皮就厚了。
三人的关系就这样上进了几个台阶,有了他俩,一点不无聊,倒是另外两个,始终没过来,这倒是让傅乐觉得意外。
从孙嘉口中得知,两人父母都是区ZF这边的,倒也理解,没点身份,也凑不到一起去。
下了火车,孙嘉还依依不舍,最后被孙麟拎走的。
眼看着要天黑,三人决定在镇上住一晚,第二天再去张家村。
进了房间,傅乐拨通了张赞留下的电话,那边电话很快接起,但不是特别听得懂,她只好说的简洁点,“我姓傅,单名乐,我找张赞。”
此话一出,电话那头砰的一下,有什么掉在地上了,但很快就传来有些磕磕绊绊的普通话,“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找赞哥。”
张家村。
张赞正在院子里给两条狼狗喂食,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赞哥,赞哥,傅老板来电话找你,赞哥……”
自从跟傅乐达成协议后,张赞得到了很多族人的支持,就连他爸和后妈那一家子,在张爷的警告下,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但,这样的支持,在长达四个月的等待后,消耗殆尽。
村里的药材不能放太久,全都出给了R国那家合作了很久的公司,而不知道是谁告诉了那边的人,说是他们村悄悄在国内找内销渠道,所以很生气,在原有的价格上,又压了一成价格下来,他们虽然不愿,但是没办法,因为他们认识的那些药贩子,比R国这边收的更低,而且还不能一次性全部吃下,他们损失不起。
经此一事,R国那边以着他们不诚心为由,拖延尾款的时间更长了,到现在还有尾款没有给齐。
R国那边这么一搞,他在村里得到了一堆闲言碎语,很多人甚至上门来骂他,说是他跟国内这边的公司联系,才会导致的这一成的损失。
他也是有苦难言。
上个月,R国那边提出补签一份长期合作协议,一签就是十年,价格给的很低,张爷没有立即答应,就是价格不合适。
他知道后,去张爷门口跪了四个小时,才让张爷松口,说是最后给他一次机会。
这最后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的每一天都过得很煎熬,那个女人说话难听刺耳,他干脆都懒得回去老宅。
他其实也知道,不应该这么去相信一个才见了一面的药材商人,但,那天发生的事情,让他久久不能放下,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女人,说不定就是他这一生的转机了,所以,这段时间,他已经在搜集民研药业的信息,准备过几天,自己跑一趟湖省,山不就我我就山,她不来,说不定是被什么绊住了,他自己上门去找,他不觉得那个女人会说谎,不然她也不会在那天给他们五千块。
傅老板三个字,在这几个月里成了他最深的执念,现在,她终于来了。
张赞红了眼眶,站起身,就往外走。
这几个月里,他担心他爸那边捣乱,所以找了两个最好的兄弟,没日没夜的守在村部的电话旁边,吃饭上厕所都轮着来,没白等。
拨通电话,等待接听的时间,不过几秒,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张赞的心脏狂跳,似是冲到了喉咙口了。
“喂?张赞?”那头接通了,好听的声音传过来。
张赞喉头有些发哽,“是。”左手将衣角扯的长长的,鬓角冒出汗来。
“我是傅乐。药材供应的事情,我想和你们张爷谈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
“可以,明天一整天都行,从火车站那边过来,开车要两个多小时,到时候,我们在村口等你们。”
“好。”
挂上电话,张赞就像是虚脱了一般,滑坐在地上,吐出一口浊气。
“赞哥,咋样?傅老板是要过来吗?”虽然可以从张赞的回话中猜测出,这件事估计成了,但,张沟子还是想要从张赞口中得个准信。
“赞哥,赞哥,赞哥,我听到消息,说是有信了?”外面的汉子,人未到声先到,是张赞另一个铁兄弟,冒了头的后一秒,人差点被门槛绊飞出去,还是张沟子上前扯了一把。
“我说大南,你就不能看着点路?”张沟子日常吐槽。
“滚!!赞哥,咋样?那个傅老板啥时候过来啊?”他听到信儿就往村部冲,中途还摔了一跤,但是为了快点得到真实的消息,一点不觉得疼,值!!!
“明天!”张赞咧着大黄牙,笑出了大喉咙。
“嗷嗷嗷啊嗷嗷……”三人在村里招摇过市,一路走向张爷家,领头的张赞嘴角都裂到了耳后根,昂首挺胸,那叫一个扬眉吐气。
虽然还没有开始谈,但是他觉得,基本上十拿九稳,他们的货没问题,傅老板也给得起价格,这样还不成,那就肯定是张爷那边拿乔,那样的话,就不是他张赞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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