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保国有些莫名的心慌,尽管再怎么安慰自己,可让自己貌美的媳妇要跟着这位首长去镇里逛街,保国是一万个不放心,他找了个借口也想去,却被陈蕾拒绝了,让他在家看家。
乔宽临走前斜睨了他一眼,真是只癞蛤蟆!
……
去了镇上,乔宽与陈蕾骑马并排走在前边,后边跟着一个排的战士踏着整齐的步伐,荷枪实弹,威风八面,镇上的百姓看到了都纷纷退让,生怕惹到了这些大人物,然后遭受灭顶之灾。
有些人认出了陈蕾,谁让她的美在这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都对她偷偷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羡慕的,也有嫉妒的。
“最前边骑高头大马的人我认得,那是咱们六分区的陈首长,这陈蕾竟然认识陈首长,而且还能跟他并肩同行?”一个年轻人认出了乔宽。
“小浪蹄子,攀上高枝儿了呗!”一个长相凄惨的妇女嫉妒的眼都红了。
“你别瞎说,看到给陈蕾牵马的那个了吗,那不就是顺溜嘛!”一个中年男子嫌恶的看了那妇女一眼,道。
“还真是!原来是顺溜回来了!那陈首长应该是跟他一块来的。”一个头发花白的大爷捋了捋胡子赞叹道,“咱们首长真的是爱兵如子啊!”
……
听到街里街坊那小声的议论,陈蕾脸蛋有些泛红,尤其是听到那妇女的话,让她很是赧颜,不好意思再骑在马上了。
她想下马,不过被乔宽制止了:“他们愿意说什么那是他们的事,只要你自己开心就好。”
这句话对陈蕾触动很深,之前可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样的话,一个女人,真的可以为了自己而活吗?
走过一处手帕的摊位,乔宽看中了一块丝帕,扔了一块大洋,把丝帕买了回来,摊主还想给他找钱来着,乔宽摆摆手,表示不用了。他现在可不比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缴获了那么多东西,手里阔得很。摊主连忙道谢。
“这块丝帕送给你,好不好看?”乔宽手里的丝帕递给陈蕾,道。
当然是好看的,雪白的丝巾上边绣着烫金的凤凰,只是这礼物太贵重了,而且她又是有夫之妇……
“过来,我给你系上。”乔宽就知道她不会收,于是霸道总裁的戏码又出现了。
面对乔宽不容置疑的语气,陈蕾有心拒绝,却无力反抗,而且赤狐马也听他的话,往他这边挪了两步。
乔宽低下头,从她那纤细的手中拿过了丝帕,认真的帮她系在了她的藕臂上,充当了一个袖箍的作用,煞是好看。
陈蕾俏脸泛红,面对乔宽的霸道,她丧失了拒绝的能力。
“好看吗?”乔宽再次问到。
陈蕾微微点了下头。
顺溜在一边看着直挠头,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总感觉这画风有点不对劲。
刚要出声打扰,却被翟冶拉到了一旁,告诉他司令员这是在和他姐姐拉近感情,军民一家亲嘛,这很正常。顺溜挠挠头,仍感觉哪里不对劲。
……
回去之后,乔宽便命令战士们先回营地了,在这里也没他们的住处,单把翟冶留了下来。
他有任务要交给翟冶去办,让他天黑后去镇上把一个叫虎生的人抓来,就是老是骚扰陈蕾的那个民兵排长。
到了小院,保国忙凑到媳妇面前左瞅右瞅,生怕她被乔宽占了什么便宜去,却不敢直面乔宽,说到底,就是个怂货。
当看到那块丝帕的时候,保国大发雷霆,大声质问陈蕾这东西哪来的,陈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乔宽代她回答:“是我送的!”
“以后别乱收别人东西。”保国当然知道是乔宽送的,可还是没有正面刚的勇气,对陈蕾气哼哼的说了一句便自己回里屋了。
陈蕾心里有些苦涩,自己的丈夫,在这个男人面前,真的是处处不如呢!
只有顺溜还这那傻愣愣的问:“保国在生什么气?”
没人搭理他。
……
入夜,顺溜早就睡着了,乔宽却根本没有丝毫睡意,听着隔壁土屋里传来的轻轻的痛呼和吟唱声,乔宽便能想象到此时那里的画面,肯定是保国在他这里受了气没地撒,正对着陈蕾使劲呢!
恨的乔宽牙根痒痒,真想起来过去一枪把那傻逼崩了,可最后还是忍住了,且让你再最后享用这么一会儿,迟早还是他的!
后半夜,窗外传来了一声明显的动静,乔宽知道是翟冶在行动。顺溜也醒了,不过只是向外边看了一眼,倒头又睡下了。
没多久,陈蕾那屋亮起了等,保国提着油灯出来查看。
也就是一分钟左右,保国一声惨呼传来,乔宽知道,翟冶得手了!
这道声音惊醒了所有人,乔宽也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和顺溜一块起来出去查看,与陈蕾汇合到一起。
循着声音的来源,三人拿着灯往往前走,突然顺溜被绊了一下,拿灯往下一照,发现是一个死人,把三人中胆子偏小的陈蕾吓了一跳,不过这人不是保国,而是乔宽提到过的虎生,他旁边还有一具尸体,那才是保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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