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才没有!她自己跑过来的。告诉你不要过来了。又怪人家。哼!”
吴济济委屈地抱着李睿渊的一只手,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可怜巴巴地望着李睿渊,希望公子能理解她。
只有李睿渊明白,这是她的嘴巴惹的祸。
“对啊,花小姐你好端端的跑过去做什么?你不过去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李睿渊当然帮着自己的小奴仆了。他皱着眉头,一脸淡然地说道。
这九殿下有毛病吧,放着我这么个权倾朝野的将军家大小姐人不帮,去帮一个黑巴溜秋地位低下的小丑奴?纳闷了啊。
“喂,李睿渊我们可是有婚约的,我可是你未婚妻,你脑子被卡坏了。”
花如锦暴跳起来,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就像一只炸了毛红鹦哥,她的纤指指着李睿渊,胸脯剧烈起伏着。
此话一出把李睿渊李睿洲兄弟两都吓了一大跳。
“喂喂喂,花小姐你不爱惜自己的名声,本皇子还要呢!本皇子何时与你有婚约了?再说这话一传出去,我李睿渊还有活路吗?这话不能乱说!”
他最怕的事儿来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非常。
这话可是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的啊!本来就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
花如锦趁他说话这茬儿阴森巴巴地凑到吴济济耳边说道:“你襟怀里兜着十两银子,可是偷我的!”
她的声音低沉而阴森似从地狱传来的诅咒一般。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做什么?”李睿渊一把拽住她手腕往李睿洲身边拉去。
这档子功夫,吴济济忽然觉得襟怀里变戏法般鼓起一个大包愈来愈沉……
“哎呀!什么东西钻到我怀里来了。好可怕!”
她吓得跳起来拼命抖着胸怀衣服,霎那囫囵一个东西从里头滚了出来……
“叭!”那银元宝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吴济济吓跳到李睿渊身边瑟瑟发抖:“公子,好奇怪!它它它怎么突突突然从我怀里长出来!”
吴济济紧紧拽着李睿渊的衣角,眼睛惊恐地瞪得大大。这真是不可思议?她这么对自己一说元宝就从襟怀里冒出来了,好可怕!
李睿渊眼睛朝地上转着圈圈的大银元看去,听见花如锦大声叫嚷。
“好啊,就是你这奴仆手脚不干净,竟然偷我的银子,赶快抓起来送到大理寺去!”
李睿渊疑惑地看着花如锦,这,他就在这面前,花如锦究竟是怎么把这么大的银子塞进吴济济怀里的?????
吴济济大惊失色,“公子,我没有偷!是它自己钻进我怀里来的!”
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闷雷,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周围的树木在风中摇曳,树叶沙沙作响,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花如锦不依不饶地指着吴济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要将她送到大理寺。
吴济济则紧紧依偎在李睿渊身边,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她就这么讨人嫌吗?
她的解释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我没有,我没有,是她自己从我怀里冒出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睿渊心里想着眼睛却紧紧盯着花如锦,“难道她也是隐藏奇人?”
然而,他又不能确定,眼睛转过来看着弟弟李睿洲。
李睿洲对着他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哼!”花如锦柳眉倒竖,腮帮子气鼓鼓的,活脱脱的一个炸毛花孔雀!扯着嗓子又尖声叫嚷起来。
“你们诸位难道皆是睁眼瞎不成?本小姐打从迈进这青青园的第一步起,那小子——”
说着,她那手指恶狠狠地朝吴济济戳去,全然不顾李睿渊的面子,继续指着吴济济开启“河东狮吼”模式。
“瞧瞧这从山里来的穷酸小子,浑身透着股贼溜溜的浊气!打骨子里就刻着‘鸡鸣狗盗’四个字,怕是早盯上咱们这些富贵之家,眼巴巴盼着寻个空子大捞一笔呢!”
“今儿个大伙可都瞪大眼珠瞧仔细了,他先是蓄意玩火,烧了本小姐的绮罗裙,趁我慌乱无措之际,眼疾手快,把我的银子顺走了!”
“哼,那手法,娴熟得让人无法察觉!”
她一边声嘶力竭地控诉,一边摇头晃脑、上蹿下跳。
唾沫星子如同密集的暗器,呈放射状四处飞溅,周遭之人纷纷侧身闪躲,生怕被这“唾沫雨”淋个正着。
数落完吴济济,花如锦还不忘抖擞抖擞威风,扭着纤细腰肢、神气活现地叉起腰,朝李睿渊抛去个自以为风情万种、实则矫揉造作的媚眼,娇滴滴地嗔道:
“九皇子殿下哟~您可千万不能忘了,往后本小姐可是要做您枕边人的呐!管教管教您府上的奴仆,自是我分内之事。”
“您赶紧麻溜儿地把这臭小子打入天牢,竟敢偷本小姐的银子,简直胆大包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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