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陷入沉思,低声商讨之际,一个身影忽然从远处狂奔而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位副班主。只见他此刻头发蓬乱不堪,如同一团杂草般胡乱生长着;衣衫也破烂得不成样子,仿佛被狂风撕扯过一般。更为惊人的是,他的眼神涣散无神,口中还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我是班主,我才是真正的班主啊!哈哈哈哈......”那癫狂的笑声回荡在空中,令人毛骨悚然。
墨魆、菡尘、阿黄以及在场的各位仙门长老皆默默地注视着这位副班主从他们面前匆匆而过。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之情。然而,此时此刻,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整个场面一时之间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只见前方那人伤痕累累,身上的衣物也破烂不堪,仿佛遭受过极其严重的刑罚一般。菡尘的师尊见状,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看这样子像是受了天罚呀,此人究竟做了何等忤逆之事?”
站在一旁的墨魆听到这话后,脸色微微一变,但却并未立刻回答,而是默默地转头看向了菡尘。菡尘心领神会,当即向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对着自己的师尊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详细讲述了一番。
听完菡尘的叙述之后,她的师尊顿时怒发冲冠,瞪大双眼,气愤填膺地骂道:“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如此大逆不道!实在是罪该万死!”
此时周围原本围观的百姓们似乎已经渐渐散去,现场只剩下了墨魆等人。墨魆环顾四周,沉思片刻后说道:“依我之见,眼下这些百姓既然已经离开,咱们不妨先返回那座山神庙再从长计议关于清逸峰的事宜吧。”
众人听闻此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毕竟此地乃是墨魆的管辖范围,听从他的安排对于他们这些外来之人而言无疑是最为明智之举。
不多时,一行人便来到了墨魆的山神庙前。这座庙宇虽然刚经历一场大火,但勉强能够容纳众人歇息一晚。墨魆略带歉意地说道:“诸位,实在不好意思,这山神庙虽遭毁坏,但凑合一下应该还能对付一宿。今晚就只能让大家暂且在此将就一晚,多多担待了。”
就在此时,阿黄始终紧紧地跟在墨魆的身后,身子微微颤抖着,仿佛想要将自己完全隐匿起来一般。而这一切自然逃不过菡尘师尊那锐利的目光,他其实早已注意到了这个躲躲藏藏的身影。只见他微微一笑,用极其轻柔温和的声音缓缓说道:“小友大可放心,我等虽身为修仙者,但绝不会肆意伤害任何妖修或是灵畜。小姑娘莫要这般惧怕于我们,无需如此紧张。依我之见,称你一声小姑娘应当颇为合适吧?想来你也定会喜欢这样的称呼呢!”然而,尽管听到了这番宽慰之言,阿黄心中的恐惧却并未因此减少半分。她依然怯生生地躲在墨魆身后,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看到阿黄这般模样,墨魆无奈之下只得亲自开口替她解释道:“实不相瞒,她此前曾遭受过一些创伤,以至于至今内心仍存有深深的畏惧。所以面对诸位,难免表现得有些失态。另外,对于阿黄可能存在的对仙长您有所不敬之处,还望您大人大量,切勿放在心上。”听闻此言,菡尘的师尊连忙摆了摆手,正色说道:“哪里哪里,墨魆山神言重了。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于是乎,他们一行人迈着匆匆的步伐再次来到了后院。果不其然,呈现在眼前的景象令人惊叹不已——这里的房间和那一株株珍贵的草药竟然都被墨魆巧妙地施展出法术,保护得严严实实、完好无损。菡尘的师尊定睛一瞧,心中瞬间明悟。原来,这座一直以来深受百姓敬仰与供奉的山神庙,位于前院的部分由于那场熊熊烈火已经损毁将近一半;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后院居然能在如此险恶的情况下得以保全,显然并非偶然,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就在此时,墨魆接着开口道:“菡尘仙子啊,请您明日务必再走一趟那戏班子所在之地。烦劳您给那些戏班子里的大青衣们仔细检查一番。务必要尽最大可能保证她们能够尽快恢复如初。至于我嘛,本山神将在明日带领诸位仙长一同前往清逸峰。哦对了,阿黄会留下来负责看守这座山神庙,以防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时间转瞬即逝,到了第二天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菡尘便毫不犹豫地带上精心准备好的草药,马不停蹄地朝着那戏班子居住的地方疾驰而去。幸运的是,尽管昨夜经历了那样一场惊心动魄的变故,但那位善良的班主并未因此将大门紧闭,拒绝见客。当他看到前来拜访的菡尘时,尽管面容显得有些憔悴不堪,但依旧热情地迎上前去,并十分客气地请菡尘入内,让她为各位大青衣们诊断病情。
而此时,墨魆身形一闪,便带领着诸位仙长朝着清逸峰疾驰而去。他并未打算让众人徒步前行,而是施展出御剑术,准备带着大家一同飞行前往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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