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时分,李师师房内。
烛火摇曳,映得纱帐内人影绰绰。
李师师披着轻纱,斜倚在绣榻上,葱白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一块精致的玉佩。
"吱呀——"窗棂轻响。
李师师手腕一翻,玉佩瞬间没入袖中,另一只手已从枕下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什么人?”
那人没有说话,只见他随手一挥,桌案上的烛火便瞬间熄灭。
随后,一个闪身人便到了李师师面前。
李师师只觉眼前一花,匕首已被来人两指夹住。月光透过窗纱,映出来人棱角分明的侧脸。
“你…你是谁?”
那人微微一笑。
“风中浪子——花蝴蝶。”
话落,只见他右手轻摁,李师师便被摁倒在了榻上。
“花蝴蝶?倒真是个贴切的名号。”
李师师被按在榻上,喉间溢出轻笑,温热的呼吸拂过花蝴蝶扣住她手腕的掌心。
“听闻花蝴蝶取人财物于无形,今夜却这般莽撞,莫不是对奴家…另有所图?”
黑暗中,花蝴蝶的气息突然逼近。
李师师能感受到对方睫毛扫过自己泛红的眼角,带着檀香的呼吸喷在她微张的唇畔。
“李姑娘冰雪聪明,怎会猜不透?”
他刻意压低的嗓音裹着几分沙哑。
“初见你在矾楼抚琴,便想着这双手若缠绕在我颈间——该是何等风情。”
李师师轻颤着咬住下唇,腕间的力道突然松懈。
她顺着对方的掌控,将身子软软贴上,指尖划过花蝴蝶紧绷的下颌。
“都说花蝴蝶是无情客,原来——竟也会为美色折腰?”
话语间,她故意用发间散落的青丝扫过他的喉结,在黑暗中留下若有若无的痒意。
花蝴蝶喉结滚动,另一只手猛地扯开她肩头轻纱,却在触及肌肤时被李师师反握住手腕。
她翻身将人压在榻上,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梁。
“不过…奴家可不爱被动。”
温热的唇擦过他耳际,故意含混不清呢喃。
“若想得偿所愿,总得先让奴家…开心些。”
黑暗吞没了两人纠缠的身影,纱帐剧烈摇晃间,李师师暗藏的银针滑入袖中。
花蝴蝶却似看透她的心思,突然翻身将她桎梏在锦被之间,湿热的吻落在她颤抖的锁骨。
“美人的温柔乡,果然是最致命的陷阱。”
他咬着她耳垂轻笑。
“可惜,我比你更擅长玩火。”
说罢,他忽然挑落了她的披肩。
李师师颈间泛起细密的战栗,却仍强撑着笑意,指尖勾住花蝴蝶束发的丝绦轻轻一扯。
墨色长发倾泻而下,掠过她敏感的脸颊,带起一阵酥麻。
"玩火者,必自焚。"
她喘息着将腿抵在对方腰腹,在他分神的刹那,翻身滚到榻边,顺手扯过散落的纱帐裹住肩头。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树影,花蝴蝶倚着床头慢条斯理整理衣襟,目光像毒蛇般锁定她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的胸口。
"李姑娘的手段,倒比传闻中更勾人。"
他忽然抬手,一枚蝴蝶镖擦着李师师耳畔钉入木柱,尾羽扫落她鬓边的碎发。
"不过,我更喜欢看美人无计可施的模样。"
李师师指尖触到藏在袖中的银针,却在触及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时僵住——花蝴蝶袖中隐隐透出的寒光,竟与她暗藏的暗器一模一样。
未等她反应,那人已欺身而来,带着薄茧的手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狠狠抵在冰凉的窗棂上。
"别动。"
他的声音混着暧昧的热气喷洒在她后颈。
"有人来了。"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由远及近。
李师师屏住呼吸,却突然被花蝴蝶捂住口鼻。
带着奇异香味的帕子覆上脸庞,她挣扎着挥出银针,却被对方精准避开。
意识渐渐模糊的最后一刻,她听见耳畔传来低语。
"李姑娘,今晚你便是我的人了..."
——
当李师师恢复意识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酸软,提不起一点气力。
人也已在花蝴蝶的怀中,衣服却不知何时已然脱落。
“冤家,你讨厌死了,刚刚为何要将奴家迷晕?”
花蝴蝶轻轻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记。
“臭媳妇,不是你让我演采花大盗的吗?”
李师师猛地瞪大双眼,还未散尽的氤氲雾气中,她看清花蝴蝶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指尖狠狠掐上对方胸膛,她咬牙嗔道。
“好啊你,竟敢真下迷药!那…那你到底下了多少?怎么刚才的过程,我…我怎么啥都不知道?”
花蝴蝶挑眉将人搂得更紧,温热的唇贴着她泛红的耳尖轻蹭。
“不过是些让人昏睡的药粉,倒是你,迷晕后比醒着时还大胆。”
他故意停顿,看着李师师瞬间涨红的脸,喉间溢出低沉的笑。
“非要缠着我说‘再抱紧些’,这会儿倒害羞了?”
李师师猛地用手肘撞向他胸口,却被对方扣住手腕按回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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