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庞弘匆匆进入营帐之中,向殷洪回禀道:“启禀殿下,苏护正在辕门等候您的命令。”殷洪闻听此言,当即吩咐身边侍从道:“速速传苏侯爷进来。”不多时,只见苏护步入中军大帐,对着殷洪躬身行礼,但因身着盔甲,无法行全礼,只得说道:“末将参见殿下,甲胄在身,多有不便,请殿下恕罪。敢问殿下乃是成汤哪一支宗派?”
殷洪微微一笑,答道:“本殿乃是当今圣上嫡派次子殷洪。只因父王一时失策,竟要将我兄弟二人绑于绞头桩之上,欲行处决。幸得天不亡我,有海岛高人出手相救,并对我加以点拨,故而今日特地下山相助于你,以期成就一番功业。至于我的身世来历,也就无需再追问了吧。”
郑伦听闻此言,不禁喜形于色,连忙以手加额,高声说道:“哎呀呀!今日得遇殿下,实乃我军之大幸啊!此正所谓社稷有福,天下苍生之福也!”殷洪微微颔首,表示赞许,随即便下令让苏护率领所部兵马与自己的军队合并一处。
待到诸事安排妥当之后,殷洪进入营帐升坐主位,开口问道:“这几日以来,你们可曾与周武王的军队交锋会战,胜负如何?”苏护不敢怠慢,赶忙将此前历次大战的详细经过一一道来。
殷洪坐在帐中,仔细聆听着苏护的讲述,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沉思。待苏护说完之后,殷洪略作思索,然后起身走入后帐,更换上一身华丽的王服。次日清晨,天色微明之际,殷洪率领一众将领整肃军马,浩浩荡荡地开出营地,来到阵前摆开阵势,派人前往周营挑战。
这边厢,周营中有探马来报,说是营门外有殷商的殿下前来叫阵。姜子牙闻报之后,眉头微皱,喃喃自语道:“成汤江山如今子嗣稀少,怎会突然冒出个殿下提兵前来呢?”一旁的黄飞虎接口说道:“想当年,殷郊、殷洪二王子确实曾被绑缚在绞头桩上,后来却不知为何被一阵狂风卷走。依末将之见,此番前来之人或许正是他们兄弟俩。末将曾经与他们相识,待我出去一看,便能分辨真伪。”说着,黄飞虎便手提兵器,催马而出,直奔两军阵前而去。
黄飞虎威风凛凛地领着军令,率领大军出城。其子黄天祥紧紧跟随在后,压阵助威。与此同时,黄天禄、黄天爵等一众将领也纷纷齐出城门,浩浩荡荡的队伍显得气势磅礴。
黄飞虎稳坐于他那雄健的坐骑之上,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前方。只见对面殷洪身着华丽的王服,左右分别排列着庞、刘、苟、毕四位猛将,身后还有郑伦作为左右护卫使之守护,这阵容当真整齐威武,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此时,殷洪策马而出,黄飞虎见状,亦毫不示弱地驱马上前,并高声喝问道:“来者何人?”殷洪定睛一看,发现眼前之人竟是与自己阔别十年有余的黄飞虎。然而,由于时间久远,加上局势变化,一时间竟未能立刻想起对方身份。
殷洪略作思索后,大声回应道:“吾乃当今陛下之次子殿下殷洪是也!你又是何人?竟敢在此行叛乱之事!如今本殿下奉命西征,识相的话,快快下马受缚,免得本殿下心烦动手。且不说那西岐的姜尚乃是出自昆仑山门下的高人,就算只是惹恼了本殿下,我也定会让你这西岐之地寸草不生,彻底灭绝!”
黄飞虎听闻此言,心中暗惊,但面上却不露声色,镇定自若地回答道:“殿下,吾并非他人,正是大商开国武成王黄飞虎啊!”殷洪听后,心中暗自思忖,此地怎会又冒出一个黄飞虎呢?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想到此处,殷洪不再犹豫,双腿猛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疾驰向前。同时,他手中长戟舞动,直取黄飞虎而去。黄飞虎亦是毫不畏惧,迅速催动座下神牛,手持长枪,急速迎上前去。刹那间,两匹骏马交错而过,枪戟碰撞之声响彻云霄。
黄飞虎和殷洪二人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他们的招式犹如疾风骤雨般凌厉迅猛,枪尖戟刃闪烁着寒光,在空中交织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光影。双方交手约有二十回合之后,黄飞虎的枪法愈发娴熟精妙,如风驰电掣一般,让人眼花缭乱。而他的攻势更是连绵不绝,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涌向殷洪。渐渐地,殷洪开始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勉强应对黄飞虎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只瞧那庞弘策动胯下骏马疾驰而来援助这边,而这厢黄天禄则驱马挺枪,稳稳地抵住了庞弘的进攻。与此同时,刘甫挥舞着大刀飞身杀向战场,黄天爵见状亦是毫不畏惧,催马上前牢牢地接住了刘甫,双方瞬间陷入激烈的厮杀之中。
一旁的苟章眼见众多将领纷纷前来助阵,亦不甘示弱,奋勇地冲杀过来加入战局。然而此时,年仅十四岁的黄天祥却毫无惧色,高声呼喊:“稍安勿躁!且看我来!”话音未落,他便舞动长枪、驾驭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入战团,与苟章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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