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定睛一看,从黄信怀中,果不其然掏出了一块上等的蓝田玉。
玉拿在手中,还可以感觉到上面的温润的感觉。
两人看见手中的玉,瞬间便高兴了起来。
另一个年龄稍大些的又对黄信道:
“你要让我们兄弟俩如何救你。”
说完,还不忘朝四周张望了一番,看看有没有人注意。
黄信紧接着说道:
“只要你们把我二人绳索解开,而后悄悄带我们二人离开这地方。
只要我们安全抵达青州,我定会给你们大量的银钱,保你们一生衣食无忧。”
年龄稍大的那个猛地说道:
“哼,你们这些当官的最没信用。
我家荣哥儿就是信了你们的鬼话,才着了你们的道。”
说着便要拉着另一个人离开。
黄信见二人即将离开,赶忙大声喊道:
“快回来,快回来。”
那年龄大的人拽着那人就要离开,就在这时,李指挥使骤然开口道:
“我这儿还有钱,我这儿还有钱。”
边说,边对着二人讲,
“我身上有青州城里钱庄开具的钱票,只要你们放我离开,不对,放我们俩离开,我身上这伍佰贯的钱票就全归你们了。”
李指挥使突然瞧见黄信不善的眼光,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道。
本已走出十几步远的两人陡然停下,那年龄稍小的向另一人说道:
“哥呀,我觉着放了他们两个,倒也未尝不可。
您看啊!
他给咱们哥俩伍佰贯钱,咱们拿这钱跑去外地,购置个一两百亩的田地,再找人帮咱娶两个婆娘,到时候哥你一个,我一个。
咱们的后半辈子也就吃喝不愁了啊!”
那年长的听后似乎有点意动,但开口说的话仍旧有些犹豫,只听他说道:
“兄弟,我还是不太放心这些当官的,他们向来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你想想咱们家荣哥儿。
当时他就是轻信了那个什么通判王大人,把家里一半的家财都献给了他,可这狗官仍不知足,当面应承荣哥儿,会给花家留一条活路,结果一转身,背地里又把花家给盯上了。
到最后,居然还带大军来围剿荣哥儿,可怜荣哥儿,那么年轻都被他给害死了。”
那年龄稍小的听了这番话,也不免有些犹豫。
但心中又实在是不想舍弃这伍佰贯。
于是对年龄大的说道:
“哥,要不,咱们先瞅瞅他身上,有没有伍佰贯再说。”
那年长的略微迟疑了片刻,也说道:
“嗯,那,也好吧,那就先看看再说,反正今日才将荣哥儿下葬,这山上,如今人心惶惶的,大家也不会到这边来,咱们多耽搁一会儿,应当也没啥大碍。”
话刚落音,那年龄稍小的,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在李指挥使身上摸索起来,弄得李指挥使身上痒痒的,却又不敢放声大笑。
最后还是李指挥使给那人指明东西放在了自己的鞋里。
于是,那人赶忙又去脱他的鞋。
刚一打开,一股熏人的味道,突然窜了出来。
顿时熏得两人连连后退,李指挥使面露窘色地笑了笑,赶忙说道:
“不是这一只,是这一只。”
说完用眼神瞟了瞟,另一只还穿在脚上的鞋。
那人当即屏住呼吸,一把抓住李指挥使的鞋,猛地向后一拉。
然后迅速把鞋往旁边一扔,接连往后退了好几大步。
当把鞋扔出去的时候,几张白花花的纸片瞬间从鞋筒子里飞了出来,那人又急忙冲上前去,一张一张地捡了起来。
捡完之后拿起来数了数,那年长的突然说道:
“怎会有柒佰贯啊?
不是说只有伍佰贯嘛?”
那年龄稍小的说道:
“哥,你傻呀,钱多还不好嘛,咱们到时候,还能多娶两个婆娘,多生两个娃。”
那年长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
“去你的娘的,你个蠢货憨包,你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娶婆娘,你还不知道这当官的在故意给我们耍心眼子吗?
我早就说这些当官的不可信,你还不信我。
哼!”
那年龄稍小的站在一旁小声委屈地嘟囔道:
“我娘不也是你娘嘛,说得好像你和我不是同一个娘生的似的。”
年龄稍长的那个,又狠狠瞪了自己这个二百五弟弟一眼,无奈地说道:
“既然你们跟我们兄弟俩耍心眼,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二人不帮你们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黄信见二人又要走,连忙狠狠地瞪了李指挥使一眼,骂道:
“你这狗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老爷我怎么跟你一路同行的。”
李指挥使被骂了也不敢回嘴,连忙对那兄弟二人赔礼道歉道:
“二位,是我记错了,是我记错了。
我哪敢跟二位爷耍心眼啊,借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哼!”
那年长的冷哼了一声,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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