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调查的深入,张择端和李逸发现自己陷入了重重危机之中。神秘组织的成员开始对他们展开追杀,他们不得不四处躲避。在一次躲避追杀的过程中,张择端不幸受伤,李逸则带着他躲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
在小巷子里,张择端和李逸遇到了一位老者。老者见他们受伤,便将他们带回了自己的家中,为他们疗伤。在老者的家中,张择端和李逸得知,老者曾经是一位宫廷画师,对《清明上河图》也有着深厚的感情。老者听闻了他们的遭遇后,决定帮助他们一起对抗神秘组织。
在老者的帮助下,张择端和李逸逐渐恢复了伤势。他们开始重新策划,准备一举摧毁神秘组织的阴谋。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神秘组织的势力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张择端一边调养着身体,一边与李逸和老者仔细分析目前所掌握的关于神秘组织的线索。那寥寥无几的线索就像散落在黑暗中的微光,难以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模样,但他们仍不愿放弃一丝一毫的希望。老者凭借着自己往昔在宫廷中的见闻,指出这个神秘组织或许背后有着错综复杂的利益牵扯,绝非简单的为财为物而来。
“老夫曾听闻宫廷内外,多有暗流涌动,那些达官贵人、各方势力,皆有可能觊觎《清明上河图》所蕴含的影响力,或是想借其达成不可告人之目的。”老者手捋着胡须,目光深邃而忧虑。
李逸皱着眉头,握紧了拳头说道:“不管他们背后是谁,我们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绝不能退缩。这幅图承载着汴京的繁华盛景,是无数百姓生活的写照,绝不能让它沦为那些人谋私利的工具。”
张择端微微点头,尽管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但眼神中透着坚定:“没错,我们得想办法先摸清他们的据点所在,知晓他们的主要人物,然后再出其不意地出击。”
于是,他们决定兵分三路去打探消息。老者凭借着多年在汴京积累的人脉,去那些消息灵通的茶楼酒肆,佯装成普通的老者听人闲谈,试图从中捕捉到有关神秘组织的蛛丝马迹;李逸则乔装成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穿梭在大街小巷,留意着那些形迹可疑之人的动向;而张择端,拖着尚未痊愈的身子,前往一些书画铺子,以交流画作之名,看看能否从同行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老者来到了城中最热闹的“悦来茶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茶,慢慢品着,耳朵却时刻竖着听周围人的谈话。茶楼里人来人往,三教九流汇聚于此,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哎,你们听说了没,最近城里可不太平啊,好像有什么神秘的团伙在暗处活动呢。”一个穿着短衫的中年男子压低声音对同桌的人说道。
“哦?这事儿我也略有耳闻,不过具体是干啥的,咱也不清楚呀,只盼着官府能早日将他们揪出来,可别影响了咱这小日子。”另一个人回应道。
老者不动声色,又听了许久,却大多是些含糊不清的传闻,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正当他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邻桌有人提到了一幅画,他顿时精神一振,悄悄凑近些听。
“我前些日子听我那在码头干活的表弟说,看到有一伙人鬼鬼祟祟地运着些箱子,那箱子看着不大,但分量挺沉,听说是跟一幅什么很重要的画有关呢。”
“画?啥画能这么神神秘秘的,该不会是那大名鼎鼎的《清明上河图》吧?”
“这我哪知道呀,反正感觉不是啥好事儿。”
老者心中暗喜,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至少确定了神秘组织的行动和那画确实有关系,而且码头很可能是他们的一个重要据点。他赶忙离开茶楼,回住处去等李逸和张择端。
李逸这边,挑着货郎担子,看似随意地吆喝着,眼睛却时刻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在经过一个偏僻的巷子时,他发现有几个穿着黑衣、蒙着脸的人从一个院子里匆匆出来,神色慌张。李逸心中一动,等那些人走远后,他悄悄靠近那个院子,透过门缝往里瞧去。院子里看似很普通,但有一间屋子门窗紧闭,还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低声的交谈。
李逸正想办法怎么能进去一探究竟时,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心中一惊,赶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挑着担子往前走。回头一看,是个巡逻的官兵,那官兵打量了他几眼,见没什么异常便走了过去。李逸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决定先回去把这个情况告诉张择端和老者,再做打算。
而张择端在书画铺子间周旋,与各个画师交流时,也察觉到了一些异样。有的画师似乎欲言又止,眼神中透着恐惧,当他提及最近有没有听闻什么关于珍贵画作的奇怪事儿时,那些画师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干脆匆匆结束交谈。张择端知道,他们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敢说出来,想必是神秘组织已经给他们施加了不小的压力。
三人陆续回到了老者的住处,各自分享了所发现的情况。当老者说到码头可能是神秘组织据点时,张择端沉思片刻说道:“码头人来人往,货物众多,确实是个便于隐藏和运输东西的好地方。但那里官府也有巡查,他们想要在那有大动作,必然有内应或者是特殊的掩饰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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