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领着郝宇杰来到食堂办公室,要不说当领导呢,就是比底下人敬业,这个时候食堂主任胡建平和副主任赵孟南都已经在办公室了。看着简陋的绿漆木门,两张老式的办公桌对放,一左一右像坐俩门神一样,郝宇杰就想笑。这要是在后世,虽然办公室面积不能超标,但是绝对五脏俱全,不说多奢华吧,至少要大气典雅,哪像这,跟草台班子似的。
主任胡建平大概四十多岁,一身中山装,胸前还插了一根钢笔,一副老干部的样子,副主任赵孟南年纪看上去要大一些,应该五十出头了,穿着打扮跟胡建平是一比一精仿,区别是他戴了一顶蓝布帽子,胳膊上还套着套袖。
此时两个人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每个人桌子上有一个大搪瓷缸子正冒着热气。
看到傻柱和郝宇杰进来,俩人抬头看了一眼。
“呦,出息了你二位,今天这么早呢。”
赵孟南调侃道。
“有事儿?”
胡建平也是一脸奇怪。
“嚯,我们哥俩再早也没二位领导早啊。这真是以厂为家一心扑在工作上。”
傻柱笑嘻嘻的说道。
“少贫,这么早跑这来有啥事儿就直说。”
胡建平一脸嫌弃的道。
“得嘞,要不说领导呢,这眼神就是好,是有这么个怪事跟您二位说道说道。”
“胡主任,赵主任,郝宇杰这小子昨天不是请假了嘛,其实是这么回事。。。。。。”
傻柱就跟说单口相声一样,把郝宇杰昨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遍。
说得胡建平和赵孟南是连连称奇。
“小杰啊,他说的都是真的,你现在都不认识我们了?”
赵孟南站起身绕着郝宇杰是左看看右看看。
“是啊,真不认识我们了?还有这么离奇的事儿呢?那你现在都记得啥啊?”
胡建平也是一脸的稀奇和疑惑。
“那个,胡主任,赵主任,我现在是真的谁都不记得了,我连我自己叫啥名都不知道了,还是昨天隔壁院也就是柱子哥他们院的三大爷跟我从头到尾说一遍,我才知道我是谁。”
郝宇杰一脸苦笑。
“今天我特意找的柱子哥领我来厂里,要不我都找不到,到了也不知道哪是哪,谁是谁。”
“哎呀,这怎么还弄得这么严重呢,那你去医院看了没?”
胡建平咧着嘴道。
“嗐,去啥医院,我这就是脑袋挨砸了,醒了也都好了,就那么点小伤还去啥医院,我估计去医院也是白扯。”
郝宇杰一脸的无所谓。
赵孟南在一旁问道:“那你现在还能做大锅菜不?还记得咋弄不?”
“呃。。。。。。”
郝宇杰挠了挠头。
“说实话,我啥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咋弄。”
郝宇杰一脸的为难。
“这样啊?实在不行你先干干帮厨,这没啥难度,别人咋做你咋做,别人让你干啥你干啥。你们二食堂的大锅菜先让别人顶着。
哎呀,让谁先顶着呢?我和老赵一会研究研究再定,你呢就先养着,慢慢记起来了再说,你看咋样?”
胡建平想了想,把郝宇杰的事情就先这么安排了一下。
“行,胡主任,那这事儿就麻烦你和赵主任了。”
“没事儿没事儿,你小子把身体养好了比什么都强,没什么事你俩就回后厨吧。”
胡建平摆了摆手。
“胡主任,我还有个事儿,我要离婚,想开个介绍信。”
郝宇杰连忙把离婚的事儿提了出来,这是他今天上班最主要要办的事情。其他的对他来说都是次要的。
“胡闹。”
赵孟南一拍桌子。
“是啊,你这不是胡闹呢吗。年纪轻轻的离什么婚,打一架就离婚?拿婚姻当儿戏呢?”
胡建平也一脸的不悦。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你还要不要前途了?革命伴侣是说分开就分开的吗?你这是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你这种思想必须要杜绝。”
胡建平厉声说道。
“不是,我就离个婚而已,这不挺正常吗,咋就像犯了多大错一样呢?有没有这么夸张?”
郝宇杰一脸懵逼,暗自腹诽。转念一想,看来在这个年代,离婚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像后世那么随便,天天离婚的比结婚的多好几倍。但是再难这个婚也得离啊。
“胡主任,我有苦衷啊。。。。。。”
巴拉巴拉巴拉。。。。。。
“是啊胡主任,我就住小杰隔壁,他是事儿我们一条街都知道,太屈的慌了,这婚必须离。”
傻柱也在一旁帮腔。
“去去去,哪都有你,一边凉快去。”
胡建平白了傻柱一眼。
“就是,傻柱我可跟你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小郝这婚可不能随便就离,离了这家散了,而且政治上也有了污点,有问题咱们解决问题,找工会,找妇联去协调,也不能说离就离啊。”
胡建平在一旁说道。
“两位主任,就这么说吧。这婚我是离定了,他们压榨了我三年,从来没把我当一家人,还把我打成这样,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在我眼里就是完全的陌生人,不离婚,这日子让我咋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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