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看向那个木盒,好奇地问:“这木盒里装的是什么?”
付子华笑眯眯地说:“这东西啊,是从殡仪馆那旮瘩摸出来的。被发现后,我就感觉尾巴后面多了条小尾巴。”
我调侃道:“那就是说,在你还喘气的时候,就已经从那里顺出了这个宝贝。你这一跳楼,八成是因为它吧?”
付子华摆摆手:“别提了,我哪是跳楼的主儿?你们瞧见的,不过是后来的事,那会儿我已经不在了,是别人顶了我的包。”
这事儿吧,和东方情跟我说的差不多,付子华确实是死了好一会儿,才有人从楼上飞下来。但外人看来,这两件事儿几乎是同时发生,也难怪会混淆。不过,这个暂且不提。
现在能确定的只有一点,付子华的死,和这个木盒子脱不了干系,而它,十有八九和刘老头有关。
我好奇地问:“那你是在哪儿找到的这个盒子?”
付子华眨眨眼:“停尸房啊。”
他又接着说,那天在停尸房,他无意中发现了一块地板砖有空,心里直痒痒,想知道为啥停尸房的地板会有缺口。一等没人注意,他就撬开了那块地板砖,嘿,真别说,下面就藏着个暗格,这个木盒子就在里面静静躺着呢。
“付子华,听说你潜入停尸房那天,正是刘旺星尸体送进殡仪馆的时候?”我好奇地问。
付子华点点头,答道:“没错,就是那天晚上。”
我心中已有几分猜测,听他继续说道:“那天正好轮到我值班,停尸房突然传来怪声,我就找个借口去看看。”
我又问:“你不怕吗?”
付子华笑了笑,说:“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不害怕了。到了停尸房,声音消失无踪,我拿出工具,撬开地板砖,发现了这个木盒子。”
我追问:“那你为何要打扮成我的样子?我们好像并不熟吧。”
付子华一脸无辜地说:“我真的没扮成你,那时候我都不认识你。拿木盒子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我身后,正想回头看看,结果眼前一黑,晕过去了。等我醒来,已经在家里床上,第二天了。”
“付子华,你竟然对后面的事一窍不通啊?”我好奇地问,“那个木盒子,是不是已经落入他人之手,还是悄无声息地跟你回了家?”
他挠了挠头,一脸困惑:“我看八成是别人捡了去,我那儿可是连盒子的影子都没见到。那段时间的记忆,现在想起来,就像是记忆碎片丢失了一样,又仿佛只是一场梦。后来我去停尸房转了转,那块砖完好无损,我敲了敲,实心的,一点儿也不空。”
“这可真是个未解之谜啊!”我感叹道。若不是付子华亲口说出来,这秘密恐怕永远无人知晓。我想,这殡仪馆里知道这事的,怕是掰着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付子华的失忆之谜我们先放一边,他接着说:“从那天开始,我就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白天还不明显,但一到夜里,那感觉就特别强烈,总觉得有人在旁边,可转身一看,啥也没有。”
我笑了笑,调侃道:“是不是感觉多了个隐形伙伴啊?”
付子华提起在殡仪馆的日子,直摇头说那地方真是够呛,白日里也透着一股子阴森。他几次给遗体上妆,冷不丁遇到尸体睁眼,那双手紧紧握住他,让他之后的日子里,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这事儿我也知道,没过多久,就从马跃那听说他出了事,跳了楼。
不过我还好奇一件事,就问付子华:“我在咱们楼电梯撞见你,你跑来我们这儿干嘛呢?”
付子华一脸茫然,听我这么一说,脑袋摇得跟货郎鼓似的:“我肯定没来过这儿,尤其没进过这栋楼。”
可话锋一转,付子华脸上露出点儿思索的表情,接着说:“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确实来过。”
我追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他回答:“梦里的事儿,而且不止一次,来了好多回。”
我又好奇:“那都是些什么梦啊?”
“哈哈,真神奇啊,我梦里居然在电梯里遇见了你。”付子华笑着说,“那梦开始的时候,我就在电梯里,你从七楼进来,我梦里对你没啥特别的感觉。但醒来后,你的模样竟然清晰地印在我脑海里。你说,你是不是真在那个梦里出现过,就在这栋楼的电梯里?”
我听着他的描述,脑海中那个场景一点点浮现,只是因为当时我晕过去了,后面的记忆就像被偷走了一样。
付子华接着说:“你进电梯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张白纸,看起来像是一幅画。没想到突然你就晕倒了,我赶紧上前扶你。这时候,旁边一个女的把你的画捡起来,电梯门一开,她就那么拿着画走了,我喊了她两声,人家根本不理我,然后电梯门一关,我就醒了。”
我好奇地问:“那你认识那个女的吗?”
付子华摇摇头:“我发誓,我在这儿从来没见过她。”
那个女人的样子,我愣是想不起来,脑海里只隐约有个女子的身影,具体模样早已模糊不清。嘿,她还顺走了我的素描呢!我转头问付子华:“哎,你还记得那女人是在哪层楼消失的吗?”
付子华毫不犹豫地回答:“十二楼。”
我有点惊讶:“真的假的?”
他信心满满:“梦里出现过无数次,错不了。”
我挠了挠头,当时我明明是从七楼进来的,应该直接去十一楼才对啊。于是我又问:“那我当时按的是几楼?”
付子华依旧肯定:“二十一楼。”
我更迷糊了:“二十一楼?”
付子华解释道:“电梯里就咱们仨,我清清楚楚记得,我没按电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当时只有十二楼的按钮亮着,你一进来,二十一楼的按钮也亮了。”
我摇了摇头,虽然梦里的场景荒诞不经,但付子华的梦却是我亲身经历的。我无奈地说:“可咱们这楼最高才二十层,电梯里压根儿就没有二十一楼的按钮啊。”
付子华却坚持:“但我的梦里,确实如此。”
我对付子华的经历感到好奇,不是不信他,只是这事儿透着古怪。这种层出不穷的状况,记忆中只有东方情带我去过那么一次,其他时间,我好像在去那儿的路上,却总没真的踏出去过。
这事儿,现在还想得我头疼,付子华为何总梦见那些奇怪事儿,还有那晚他装成我的模样在殡仪馆,监控里的一幕,绝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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