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景逸?”
景岚嘴巴张大,忍不住询问。
“他这是怎么了?”
景涛居然毫不在意,摆摆手就朝别墅走去:“景逸?他在秘境里吃了景然的亏,现在想找人倾诉呢。”
景岚看着父亲不放在心上,匆忙离开的背影,心中满是惊愕。
要在平时,景逸在景然手里吃了一点亏,家里这对父母嗷嗷叫唤着就要找亲儿子算账。
像今天这样不耐烦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
......
景涛走进家门,只听到养子景逸的哭喊声从二楼传来。
“二姐!呜呜呜...我好疼,好疼呀,嘤嘤嘤....”
“你闭嘴!烦不烦啊!”
随即就是“咣当”一声巨响,景萱吼完就把门狠狠砸上。
景逸险些没被噎死,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先是爸爸,后是两个姐姐,怎么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大相径庭?
还有妈妈,对!妈妈!
景逸噎停了两下,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了白伶的电话。
“呜哇!妈妈,我疼,我疼啊....”
熟悉的哭喊声第三次响起。
景涛的脸闻声更黑了几度。
最近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子越养越不像男人。
茶言茶语,勾心斗角,心胸狭隘,又整天哭哭啼啼。
这样的人设,清宫剧里倒是不少。
这样的男子,适合掌管以后的景家吗?
景涛推门走进书房,那个刀疤脸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叼着根烟,吞云吐雾。
“刀疤,我不是说过吗?要抽烟别在我书房抽。”
景涛蹙眉伸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
“哎呀!家主,你是不知道,槟榔配烟,快活似仙呐!”
刀疤脸嘴上狡辩,手上的动作不停,就把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别废话,结果出来了?”
景涛坐在办公椅上,单刀直入。
刀疤这一帮人,是他从年轻时,就结交的一群游走在黑白两道的兄弟,现在也是景家在养着他们。
很多私底下的勾当都会交给他们去做。
刀疤脸拿出两张报告单和一叠资料。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景涛沉吟片刻,先指了指那两张报告单:“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
刀疤脸笑了笑,递了过去:“喏,这是好消息,你太太和景逸没有任何关系。”
“和姓朱的呢?”
“也没有血缘关系。”
景涛的面容缓和了一些,点头之余,心中的疑惑又升腾。
白伶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个初恋,两个人纠缠了近十年,后来那个姓朱的初恋意外身亡,才和景涛联姻。
景然被抱走的半年后,也是白伶找的孤儿院,刚好有一个跟景然差不多大的孩子被人遗弃,景逸这才被带回景家。
虽然其中,有景涛的一些布局.....但是,他还是怀疑,白伶有可能摆他了一道。
景逸很有可能是安排好的,白伶那初恋的儿子!
所以他特地找了姓朱的家人,验了DNA,事实却证明,景逸和白伶以及那个姓朱的,没有任何关系。
莫非...白伶真是脑子有病,才偏袒景逸的?
“那坏消息是什么?”
刀疤脸抬手,又把那一摞资料递给了景涛。
这份资料,景涛越翻,眉头皱得越紧,随即“啪”的一下,丢在了办公桌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景涛眯起眼睛,胸口剧烈起伏。
刀疤脸在旁边不敢说话,景涛这个样子他在熟悉不过了,这位家主大人赫然是陷入了极度的暴怒。
“刀疤,当年那个家伙人在哪儿?!”
景涛突然抬头盯着他,眼神冰冷。
“十六年前,他的任务一结束就辞职了,省内已经没有了他的踪迹。”
刀疤显然事先查过,此刻的表现很无奈。
“给我继续查!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到!徽省,为什么他会在徽省!”
景涛越想,事情越蹊跷,此刻更是暴怒的宛如一头狮子。
办公桌上的调查结果,明明白白的写着:“该婴儿自幼被拐带到徽省石羊村,。三岁时,该人贩子团伙被城卫军破获,由于孩子年龄过小,所以寻亲困难,只能追查到扬城。于是转入扬城的阳光福利院,取名小然。”
......
“累死,累死了!”
景然结束了一天的直播,抱着雪白的小狗伸了个懒腰。
“嘎,嘎嘎!”
闪电鸟趾高气昂的闯了过来。
“奴仆!本大爷饿了!去准备夜宵!鱼要剔刺,花椒要剥籽!”
景然忍不住扶额。
景岚走了,这只死鸟比老佛爷还难伺候,有什么花招都往自己身上使啊!
跟邪恶车厘子学的吧?
“你还有心情吃呢?左清泽身上的蛊虫办法想好了没?”
景然没好气道。
闪电鸟翅膀扬了扬,托着那只小巧的蓝灵雀,看着小家伙笨拙的试飞,鸟脸上尽是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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