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叔与杨辉赶忙从义庄走出,只见一群村民神色仓皇地围在门口。人群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移步向前。他还未开口,便先长叹一声,这声叹息,仿佛承载着整个村子的忧愁与无奈。老者面容沟壑纵横,此刻每一道皱纹都似因恐惧与无助而愈发深邃。
“英叔啊,您可一定要救救咱们村子。”老者声音发颤,宛如深秋寒风中瑟瑟抖动的树叶,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那目光,恰似在黑暗中寻觅着最后一丝曙光。
英叔赶忙上前,稳稳扶住老者,满脸关切,和声问道:“老人家,别急,慢慢说,村子里究竟出了何事?您先镇定,我们定会想办法解决。”
老者定了定神,用那满是老茧且微微哆嗦的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缓缓说道:“最近,村后的那片乱葬岗,时常传出怪异声响,似有人低声哭泣,又仿若痛苦呻吟,那声音夜里回荡,听得人心里直发毛。到了夜里,还有绿幽幽的光四处飘荡,远远望去,活像鬼火一般。村里几个年轻后生不信邪,觉着或许只是自然现象,便结伴去查看。结果第二天,一个个都丢了魂儿似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嘴里还说着胡话,声音含糊不清,听着让人毛骨悚然。找了好些郎中来看,却都束手无策,只是摇头叹气,说从未见过这般怪异病症。”
英叔眉头紧锁,如一座沉甸甸的山峰,他转头看向杨辉,眼神中满是凝重与思索。杨辉心领神会,神情严肃道:“英叔,看来又是邪祟作祟,这情况颇为棘手,我们得去瞧瞧,村民的状况说不定和这邪祟关系重大。”
英叔点头,目光坚定沉稳,对老者道:“老人家,您先回去告知大伙别惊慌,越是这时候越要稳住。我们这就去乱葬岗看看,定会尽力找出解决之法。”
说罢,英叔带着杨辉、文才和秋生,一行人朝着村后的乱葬岗赶去。此时,夜幕已然悄然降临,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笼罩。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唯有众人手中的火把在风中剧烈摇曳,发出“噼啪”声响。那闪烁的火光在黑暗中显得如此微弱,却又仿佛是他们在这阴森氛围里的唯一依靠,为这寂静阴森的环境增添了几分诡异,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来到乱葬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鼻而来,那味道仿若多年未清的粪池混合着腐尸气息,令人忍不住作呕。四周的墓碑东倒西歪,好似一场激战后倒下的士兵,杂草丛生,足有半人多高,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每一声响动都似未知危险的预兆,让人神经紧绷。
英叔示意大家小心,声音低沉严肃,仿佛生怕惊扰到隐匿在黑暗中的邪恶力量:“这里阴气极重,比咱们之前去过的地方都浓烈,大家提高警惕,千万不可分散,一旦分散,极易陷入危险。”
杨辉、文才和秋生纷纷点头,眼神中透着紧张与坚定,各自握紧手中法器。文才的手微微颤抖,如深秋树枝上摇摇欲坠的叶子,他小声嘀咕:“英叔,我咋感觉有好多双眼睛在盯着咱们啊,这地儿也太邪乎了。我这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跳个不停。”
秋生虽表面强装镇定,努力让表情从容些,但声音也不自觉压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自己吓自己,有英叔和杨辉在呢。他们经验丰富,肯定能护好我们,咱可不能乱了阵脚。”
英叔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脚步轻缓谨慎,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危险边缘,一边留意着周遭动静,耳朵竭力捕捉任何细微声响。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声音如泣如诉,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像是一位受尽苦难的灵魂在无尽黑暗中倾诉哀怨。众人心中一凛,一种不祥预感涌上心头,顺着声音方向缓缓走去,每一步都充满未知与恐惧。
在一座破旧墓碑前,他们瞧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正背对着他们嘤嘤哭泣。她长发如瀑,完全遮住脸庞,身体随着哭声微微颤抖,如寒风中飘零的落叶,看似柔弱,却隐隐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文才见状,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喊道:“你是谁?为何在此哭泣?是不是遇上啥难处了?”声音在寂静夜里回荡,却未得到任何回应,唯有那哭声愈发凄厉,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子,刺痛众人耳膜。
英叔察觉异样,心中警钟大作,大声喝道:“小心,这恐怕是个陷阱!这哭声太过诡异,背后必有阴谋。”
话音未落,女子猛地转过头来,只见她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恰似用白纸剪成的人偶。双眼空洞无神,犹如两个深邃黑洞,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入其中。嘴角咧至耳根,露出一排尖锐獠牙,在火把映照下闪烁着阴森寒光。她发出一声刺耳尖叫,那声音似夜枭嘶鸣,又像恶魔咆哮,身形如鬼魅般朝众人扑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
杨辉迅速反应,眼神瞬间坚定锐利,挥动桃木剑朝女子砍去。桃木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弧线,带着一股浩然正气。女子轻盈一闪,动作敏捷如鬼魅,避开杨辉攻击,随后双手化作利爪,指甲尖锐修长,闪烁着冰冷光芒,抓向杨辉,那爪子仿佛能轻易撕裂任何阻挡之物。英叔急忙抛出一张符咒,符咒在空中划过一道金色轨迹,精准无误地贴在女子身上,发出一道耀眼金光,如太阳光辉般照亮周围黑暗,暂时牵制住她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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