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雪,生于小山村。那里的时光就像被放慢了脚步,悠悠地流淌着,满是简单质朴的韵味。连绵的青山像是忠诚的卫士,将小村紧紧环绕,山上郁郁葱葱的树木,随着微风沙沙作响,演奏着自然的乐章。澄澈的绿水蜿蜒而过,水波荡漾,倒映着岸边的景色,宛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清晨,公鸡打鸣,犬吠相和,唤醒沉睡的村庄;黄昏,袅袅炊烟从错落有致的屋顶上升起,悠悠飘荡在半空,给整个村子添上了一层朦胧而温暖的滤镜,勾勒出一幅如诗如画的田园牧歌景象 。
小时候的我,就像一只自由的小鹿,最爱在山林间肆意奔跑嬉戏。穿梭在茂密的树林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我追逐着这些光斑,仿佛在追逐着一个个金色的梦想。鸟儿在枝头欢唱,它们清脆悦耳的歌声,为我的玩耍增添了灵动的音符。溪水潺潺流淌,我蹲在溪边,伸手触摸那清凉的溪水,看着水流从指缝间滑过,感受着大自然最纯粹的温柔。那时的日子,简单而快乐,充满了无尽的美好。
后来,父母凭借着勤劳的双手和过人的智慧,开启了小买卖之旅。天还未亮,他们就早早起身,准备货物,直到夜幕深沉,繁星点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寒来暑往,他们不辞辛劳,日复一日地忙碌着。终于,凭借多年的努力,积攒下了一笔辛苦钱。他们一心只为我着想,想着能给我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也为了我日后上班能够更加便利,在我毕业前夕,全家毅然决然地告别了生活多年的小山村,搬到了繁华热闹的省城,还购置了一套温馨的房子,就此开启了全新的生活篇章。
来到省城后,怀揣着对正义的执着追求,我投身于警察这份充满挑战与未知的工作。不得不说,警察这个职业,就像一盒充满惊喜的盲盒,日常工作中,总能碰上形形色色、稀奇古怪的案子。今天,我要讲述的,便是那个让我刻骨铭心、由我亲自参与调查的神秘案件。
那天傍晚,当最后一缕夕阳带着眷恋缓缓消失在飞檐翘角之间,潮湿的雾气像是收到了神秘指令,悄然从青石板缝里偷偷钻了出来。那雾气,好似无数双冰凉且无形的手,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丝丝彻骨寒意,缓缓地、缓缓地抚过那历经岁月侵蚀而斑驳的砖墙,刹那间,给整个小镇蒙上了一层神秘而压抑的厚重面纱。我,王雪,身着警服,静静地伫立在镇口那棵有着百年历史的香樟树下。这棵香樟树宛如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枝繁叶茂,粗壮的枝干向四面八方伸展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悠悠岁月里的点点滴滴。此时此刻,我望着祠堂方向不停闪烁的警灯,那红蓝交替的光芒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如同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在我心中逐渐荡漾开来。
“王雪,这边!”曾文杰的声音穿透了弥漫的雾气,悠悠然传了过来。他身着一件深色风衣,笔挺的身姿在朦胧的雾气中显得格外挺拔,就像黑暗中一座坚毅的灯塔,给人带来安心与希望。我闻声,快步穿过蜿蜒曲折的青石巷。巷子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混合着泥土和青苔的味道,脚下的青石板因为雾气变得有些湿滑,我小心翼翼地前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倒。警笛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我的耳膜,仿佛在催促我加快脚步。
祠堂那朱漆大门此刻敞开着,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像是一张巨兽张开的大口,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两名警员正神情严肃地在门口拉警戒线,黄色的警戒线在昏暗中格外醒目,就像一道屏障,将案发现场与外界隔离开来。曾文杰见我走来,递过一双乳胶手套,同时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凝重说道:“死者是个年轻女性,身份暂时还无法确定。她的颈部有整齐的切割痕迹,看上去就像是被锋利的利器斩首一般,手法极其残忍。”
听到这话,我心中猛地一惊,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揪住了我的心脏。我强压下内心的震惊,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跟着曾文杰走进了祠堂。祠堂内,供桌上的长明灯在穿堂风的吹拂下,摇曳不定,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映得四周壁画上的鬼神面目更加狰狞,仿佛那些鬼神正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让人不寒而栗。墙壁上的壁画因为年代久远,色彩已经有些斑驳,但依旧能清晰地看到那些张牙舞爪的鬼神形象,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尸体静静地倒在香案前,一头乌黑的长发肆意散落在青砖上,宛如一摊凝固的墨汁,散发着死寂的气息。颈部的切口平整如镜,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仿佛是恶魔的冷笑。暗红色的血迹在地面蜿蜒成诡异的图案,仿佛是某种神秘的符号,又像是在诉说着死者生前的痛苦与不甘,那血迹仿佛在向我们控诉着凶手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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