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沁留一怔,看着此时僵持相对的场面,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江湛渊眼神深幽,声音冰冷:“你想死?”
“这不在于我的想法,而在于你有没有那个能力?”
岑岫继续淡笑的扬起了唇角,笑话,他既然敢站在这里,还用怕他江湛渊?
“你不会以为,有榆河的吩咐,我就真的不敢动你了,是吧?”
“啧……你也一样。要不是小蕴儿说了,她不在燕京城这段时间,让我不要生事,你以为,我不会动手,是吗?”
在场人:……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见此情形,只挑了挑眉,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架,是暂时打不起来了。
毕竟这两位虽然剑拔弩张,但巧的是,上面都还有人管着呢!
“要不怎么说榆河和谢小姐是天作之合呢?人不在,倒还是能阻住这两个死敌”
卫康群笑了笑,低声叹息道。
程闻在一旁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可不就是“死敌吗?一上来就刀光剑影的,看出来了,确实是积怨颇深”
“其实……这场面也挺熟的,岑岫之前和程闻在酒吧对峙的时候,场面也是如此剑拔弩张”
易旭东听到他们的话,也笑了起来,同时还不忘回顾了过往。
程闻:……
卫康群轻笑:“确实是,现在看来,这个岑岫,倒是和我们挺有缘的”
“什么缘?虐缘是吗?”程闻翻了翻白眼,无语的睨着身旁这两个人。
他们几个站在离江湛渊和周格西稍远的身后,岑岫也离他们几米远,所以几个人在后面的低言笑谈,前面的人并没有听到。
程沁留微摇了摇头看着他们,而后眼神复杂的望着不远处肆意张扬的岑岫。
看着看着,便失了神,微微移开视线,程沁留压下了心里泛起的波动。
而涟漪则是站在一旁轻轻拉住了江湛渊,启唇道:
“阿渊,算了,岑先生他是谢小姐的挚友,闹僵了不太好。今天邀请他过来,不是为了赛马吗?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涟漪说的是”
周格西看着那僵持对峙的两人,微勾了勾唇,他看着岑岫开口道:“是要我们挑选的马匹,还是你自己去选?”
“不了”
岑岫收回了与江湛渊对峙的目光,轻邪勾笑。
“骑马什么的,还是改日再说吧!我等会还有事要离开燕京城一趟,没有时间。今天过来,也只是想见见这个旧日仇人罢了”
江湛渊眸光微凛,这话里的意思……
“看来,你早就知道榆河和我的关系,也知道我回了燕京城?”
“是看出来了,那又如何?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岑岫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讥笑回讽。
正常吗?江湛渊敛起了眉心,温榆河在暗渊的身份从没暴露过,这个人是怎么查出来的?甚至于连他的动向也都摸的一清二楚?
长破渊一向神秘……或许,他应该要好好查查。
……
温氏
温榆河凛直的身影依旧坐稳于总裁办公桌的椅子上,他边批示着文件,边听谭特助报告着刚刚马场上发生的事情。
“所以,岑岫离开燕京城了?”
“对,按照航班,他此次去的地方是山城”
温榆河将视线从文件上移开,抬眉微凝。
“派人保护着,注意隐藏别暴露了,只要不涉及他人身伤害的事情,不必现身”
“好的”
谭特助虽然讶异于总裁对岑岫这个人的看重,但还是立刻将事情吩咐了下去。
温榆河神情凛重,爷爷的手术是重中之重,在那之前,他不允许岑岫这个人出现任何的意外。
“另外……总裁,涟漪小姐刚给我发了消息,说你过于忙碌,怕你身子太累,她让人送了一些特制的养生茶过来,东西也已经到了,我给您放在了柜子里”
“嗯”
温榆河听到这顿了顿,想起了之前在开会时,涟漪给他发的信息。
“今天他们在马场,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有,岑先生离开以后,周总程总他们也玩得很尽兴,江少则是陪着涟漪小姐,并没有下场”
至于程沁留小姐,她则是在岑先生离开以后,便也回了程家。
不过……谭特助看了看自家总裁,沁留小姐虽是程总姐姐,但与自家总裁一向没什么交集,而对于这些人,他一向是不会予以关注的。
所以谭特助没有向总裁做多余的呈报。
“嗯,安排下去,过两天先生会来集团,集团里的一切事物由他总领”
“好的”
谭特助知道总裁要出差的事情,所以闻言也不稀奇。
倒是先生将权力交由总裁,退居幕后以后,听说一直在养花养草,悠闲不理世事,难得他再次回归视野之中。
而在温家,对于这次温且城要重回集团一事,温老爷子也颇为惊奇。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惹那不肖孙不悦的事情?只是出差几天罢了,怎么还故意让你去集团坐班去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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