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开一页空白,笔尖悬停在纸上,墨水在寒冷中凝滞,低语道:“这命,像在水里,像要沉。”
她的手指攥紧笔,指甲嵌入掌心,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细微的划痕,目光投向篝火,火光映出她眼底的挣扎与坚定,似在寒夜中寻找一丝光。
她低语道:“《水魂密咒》有句,‘血魂引星,北路不孤’,这路,我们得走。”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目光中透着一丝从迷茫中升腾的决然。
乌兰盘腿坐在篝火边,手握狼骨,符文光芒渐弱,绿宝石温热地贴着掌心,映出她掌心粗糙的纹路与干涸的血痕,血渍在火光中泛着暗红的光泽。
她的赤脚踩在冰冷的沙土上,脚底的伤口被沙砾刺痛,血迹与尘土混杂成一片暗色的污迹,低语道:“天狼护我,水神的气,在这夜里,像在看我。”
她的目光投向篝火,火光映出她深邃的眼眸,瞳孔中跳跃着微弱的火焰,似映出西夏的血与魂。她低语道:“额济纳有传说,水神从天降,化狼守护黑水城,血祭换命,水魂不灭。”
她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一丝沙哑,脑海中浮现幻象——水雾弥漫,水狼咆哮,僧兵持矛跪地,血水染红祭坛,残旗在北风中飘摇,水面泛起暗红的涟漪,狼眼赤红,低吼声如潮。
她低语道:“那天狼怒了,我压住了,可这血,太重,像要我沉。”她从腰间掏出一枚铜铃,湘西赶尸铃的遗物,铃身锈迹斑斑,刻着模糊的符文,指尖轻抚,铃面冰冷刺骨。
她轻轻摇动,低鸣声如水波荡漾,清冷而悲怆,低诵道:“水神护魂,风神引路,天狼归我……”
铃声在寒风中回荡,节奏缓慢而低沉,似西夏僧兵的祈福,又似湘西赶尸人的低吟,柔和中透着无尽的哀伤,寒风吹过,铃声断续,如水魂的叹息。
她低语道:“这血,我得扛,我得去北,护天狼。”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目光中透着一股从狂躁中沉淀的决然,肩头的血迹干涸,衣袖在风中微微抖动,黑发披散在肩,似夜空的影子在火光中摇曳。
她低语道:“天狼的气,在北边,像在等我,像要我烧。”她的血脉低鸣,狼爪印记隐隐灼痛,似与远方的火魂共鸣。
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升腾如微弱的魂灵,跃入夜空,寒风吹过,火苗颤动如泣。突然,一丝水雾从夜空中泛起,薄如轻纱,在星光下微微闪烁,似西夏水魂的低语从远方传来。
一道半透明的身影从雾中缓缓浮现——水魂戏姬,身披薄纱,纱裙边缘泛着微弱的绿光,轻盈飘动如水波荡漾,舞姿如泣,柔美而悲怆,低唱道:“水掩残魂归……”
她的声音清冷如水,带着西夏挽歌的调子,断续而悠长,如贺兰山的密宗诵经在夜空中回荡,似僧兵的灵魂在风中低吟。
她的双手轻挥,指尖划过空气,水雾凝聚成柔和的光晕,缓缓笼罩营地,似一股暖流拂过三人的脸颊,驱散寒夜的刺骨与疲惫,伤口的刺痛似乎被轻柔地抚平。
董文翊低声道:“戏姬……”他的刀锋微动,火光映出他的侧脸,目光柔和了一瞬,低语道:“她在护我们。”
他的手指松开刀柄,肩头微微放松,血渍干涸的布条在火光中显得不再狰狞,低语道:“这血,有魂。”
他低头凝视篝火,火光跳跃,似在回应戏姬的低唱,低语道:“这路,她也在看。”
林瑶低语道:“她在抚慰,像水魂的叹息,像要我们歇。”她的目光投向戏姬,笔记本搁在膝上,笔尖悬停,低语道:“这命,像在水里,她在拉我们。”
她翻开《水魂密咒》,低声念道:“‘魂归水掩,星引北路’,戏姬是水魂的使者,指引北地!”
她低语道:“新解:‘水魂护血,星图开坛’,她带来了火魂的路!”她速记道:“水魂戏姬,抚慰营地,指引北地。”
乌兰低语道:“水神的气,在她身上,像在护我们,像在说别沉。”
她的手指攥紧狼骨,绿宝石的光芒与戏姬的光晕共鸣,血脉的灼痛渐渐平息,低语道:“天狼听见了,我得走下去。”
她的目光投向夜空,星光冷漠,似在回应她的低语,低语道:“这血,我得面对。”
光晕渐渐散去,戏姬的舞姿渐弱,纱裙在水雾中微微飘动,身影消散于夜空。
一片密宗残卷从雾中飘落,落在篝火旁,纸页泛黄,边缘焦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刻着模糊的符文与星图,似在火光中跳跃。
林瑶迅速俯身捡起残卷,手指轻抚纸面,指尖感受到粗糙的纹理与焦黑的边缘,低声道:“密宗残卷!这符,像北地的星图!”
她的目光一亮,手电光重新点亮,扫向残卷,微弱的光束映出模糊的刻痕,她速记道:“水魂戏姬,残卷现身,星图指向北地,火魂祭坛!”
她深吸一口气,寒气刺入喉咙,呛得她喉头一紧,低语道:“《西夏书事》有载,1227年西夏残部北迁,星象指引天命,这卷,是北路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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