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连内衣都要较劲?” 她忽然揪住两人衣领,将他们按在冰箱和镜面上,“谢先生的中衣是百年老字号绣的,裴美人的戒指是镜中精铁铸的……” 舌尖轻轻舔过谢云澜紧绷的下颌线,又在裴寂镜面上留下个口红印,“可我更喜欢,” 指尖划过两人相贴的胸口,“看你们为我失控的样子。”
冰箱突然 “叮” 地弹出制冰盒,冰块掉在地上发出脆响。谢云澜趁机将糖藕递到她唇边,指尖却不小心蹭到她唇角:“慢些吃,没人和你抢……” 话未说完,裴寂的黑雾已经卷走半块糖藕,直接喂进自己镜面倒影的嘴里。
“裴寂!” 谢云澜终于绷不住,桃木剑出鞘半寸,却在看见清歌笑出眼泪时又慌忙收鞘。裴寂见状笑得更欢,黑雾化作两只透明小手,分别捏住两人的耳垂轻轻摇晃:“阿歌你看,谢道长急得连剑诀都念错了。”
清歌忽然将两人的手按在自己腰侧,那里还留着昨夜被镜鳞划伤的淡淡红痕:“疼吗?” 她望着谢云澜,后者正用指腹轻轻摩挲那道红痕,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又转向裴寂,他的黑雾正化作药膏,温柔地覆在伤口上。
“不疼,” 她忽然低头咬住谢云澜的指尖,又在裴寂镜面上吹出个气晕,“因为你们的心疼,比任何止痛药都有效。”
冰箱上的直播设备不知何时被打开,弹幕正疯狂刷屏:
“啊啊啊福利镜头!老婆露点了!”
“谢道长中衣绣名字太戳了!裴美人戒指是定情信物吧!”
“所以这就是双向奔赴的雄竞吗!我宣布这局平局!”
而当事人早已顾不上直播 —— 谢云澜的道袍腰带不知何时解开,裴寂的黑雾正顺着清歌脊背往上攀,三人在同命契的共鸣中,第一次清晰地听见彼此加速的心跳。那是比任何法术都更真实的告白,在凌乱的厨房和飘雪的镜光里,悄悄种下了情劫的种子。
周六傍晚的城隍庙格外热闹,清歌举着直播手机穿梭在灯笼长廊里,发间别着的镜鳞发簪突然发出微光 —— 裴寂的黑雾正顺着她后颈往上爬,在耳垂处凝成冰凉的指尖,而十米外的谢云澜正攥着张符纸原地打转,道袍下摆被夜风掀起,露出脚踝处新纹的锁魂咒。
“观众朋友们,” 她对着镜头眨眨眼,“今天要挑战的是‘在百年凶宅里找新郎’—— 不过新郎候选人嘛……” 镜头突然转向谢云澜,后者正手忙脚乱地把符纸塞进袖口,耳尖红得比灯笼还要鲜艳,“是我们的谢道长,还有某位躲在镜中的裴美人。”
弹幕立刻炸锅:
“卧槽!老婆要搞选妃直播?”
“押裴美人先手!他刚才在镜里给老婆梳头发了!”
“谢道长别怂!你昨天在厨房偷亲老婆倒影的事我还没说呢!”
城隍庙的偏殿突然传来 “吱呀” 声响,年久失修的木门缓缓打开,门后飘出几盏骷髅灯。清歌刚踏进去半步,脚踝突然被黑雾缠住 —— 裴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阿歌小心,门后地板下埋着谢家三代人的镇妖骨。” 与此同时,谢云澜的掌心扣住她腰侧,桃木剑已经出鞘三寸:“往左躲,第二块青砖下有尸毒。”
两股力量同时将她拽向怀里,清歌被扯得踉跄半步,突然低笑出声:“两位这是在比谁的护妻姿势更帅?” 指尖故意在谢云澜掌心划了个圈,又转头对着镜中裴寂的倒影吹了个飞吻,“不过我更想看 ——” 她突然挣脱两人,跳进殿内扬起裙摆,“你们谁能先找到藏在凶宅里的‘新娘信物’。”
谢云澜立刻掐诀启动罗盘,青铜光芒扫过地面时,他瞳孔骤缩 —— 墙角阴影里蜷缩着具新娘骸骨,腕间戴着的正是他准备了七世的定情锁。裴寂的黑雾却先一步缠上骸骨,镜鳞化作细链将锁取下,送到清歌面前时还带着丝丝凉意:“阿歌看,谢道长藏得倒深,可惜锁上刻着他的心跳频率呢。”
谢云澜耳尖滴血,罗盘差点掉在地上:“那是…… 那是第一世你说过喜欢听心跳声!” 他忽然看见清歌手腕上的定情锁正在发烫,与骸骨腕间的锁产生共鸣,“裴寂你又用镜鳞复制我的法器!”
裴寂轻笑,黑雾化作透明手影替清歌戴上锁:“复制?阿歌腕间的锁可是我用镜中精魄融了谢道长的桃木心铸的 —— 你看,” 镜中映出锁芯转动的画面,“开锁的密码是阿歌第一次直播的日期。”
清歌摸着发烫的定情锁,忽然发现锁扣内侧刻着极小的字:“谢云澜,裴寂,与卿同命”。她抬头望向谢云澜,后者正慌忙用道袍袖子擦额角的汗,罗盘上不知何时多了道划痕,正是裴寂镜鳞的形状;再看向镜中裴寂,他正用黑雾在镜面写 “阿歌心跳 120 次 / 分”,数字还在不断攀升。
“原来你们连信物都要搞共生体?” 她忽然把两人拽到供桌前,指尖按在满是裂痕的铜镜上,“不如来点更直接的 ——” 直播镜头突然对准供桌上的签筒,“抽姻缘签,输的人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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