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澜抽到的是 “红线缠双生”,签文旁画着两个交缠的人影;裴寂抽到的是 “镜中映三心”,镜面倒影里清歌的影子正在中间轻笑。清歌看着两人同时僵硬的模样,忽然把签文贴在他们胸口:“谢先生的签,要解的话……” 指尖划过他喉结,“得让我听听你的心跳是不是和签文同频。”
裴寂立刻凑过来,黑雾化作听诊器贴在谢云澜胸口:“阿歌你听,他心跳快得像敲战鼓呢。” 谢云澜猛地后退,后腰撞上供桌,桌上的骷髅灯突然亮起,照出他道袍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咒印 —— 正是清歌昨夜用口红画的小蝴蝶。
直播间的弹幕彻底疯了:
“啊啊啊老婆太会了!抽姻缘签什么的直球暴击!”
“谢道长锁骨蝴蝶是被标记了吧!裴美人听诊器太犯规!”
“所以这就是双向标记吗!我宣布这局清歌赢麻了!”
清歌忽然举起手机对准两人发红的耳尖,镜头里谢云澜正用罗盘挡住半张脸,裴寂的镜面倒影却在疯狂比心。她忽然凑近谢云澜耳边:“谢先生知道吗?” 呼吸拂过他颤抖的耳垂,“你刚才抽的签,其实是我提前在签筒里下了‘同命契显形咒’哦。”
谢云澜猛地抬头,正对上清歌眼中狡黠的光。而裴寂的黑雾早已缠上两人手腕,将三根红线紧紧绞在一起 —— 那是比任何法术都更牢固的羁绊,在骷髅灯的幽光里,在直播观众的尖叫中,悄然织成了情劫的网。
深夜的谢氏古董店静得能听见尘埃落地声,清歌趴在三楼古籍库的雕花窗台上,看着谢云澜正对着半卷残破《鲁班经》皱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 那里还留着今早裴寂用黑雾绣的 “阿歌亲启” 四字,金线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谢先生在研究什么?” 她忽然从窗沿翻进屋内,裙摆扫过谢云澜案头的黄纸,“哦~是能让镜妖显形的‘照骨镜改良阵’?” 指尖划过经书上的朱砂批注,“不过裴美人说,镜妖显形时需要宿主贴身佩戴……” 眼尾余光扫向他腰间的荷包,“沾着宿主经血的帕子?”
谢云澜耳尖 “轰” 地爆红,慌忙用镇纸压住乱飞的黄纸:“别听裴寂胡扯!那是…… 那是古籍里记载的阵眼材料!” 话未说完,铜镜突然发出轻响,裴寂的倒影举着片镜鳞晃了晃,镜鳞里清晰映出谢云澜在闺房里偷收她换洗衣物的画面。
“阿歌你看,” 裴寂的声音带着笑意,黑雾顺着她领口钻进去,在锁骨处轻轻打转,“谢道长连你用过的香粉盒都供在祠堂,却死活不肯承认想让镜妖显形时,第一眼看见的是你的睡颜。”
清歌看着谢云澜手忙脚乱收拾案头的模样,忽然发现《鲁班经》扉页夹着张泛黄的纸 —— 是她第二世的字迹,歪歪扭扭写着 “云澜哥哥的耳尖最红”。指尖刚碰到纸角,谢云澜突然抓住她手腕,掌心贴着她腕间的定情锁:“别碰!那、那是……”
“是我第二世在你生辰时写的歪诗?” 清歌轻笑,忽然凑近他颤抖的睫毛,“其实我更想看 ——” 舌尖轻轻舔过他紧绷的耳垂,“谢先生照着古籍改良阵法时,会不会在阵眼处偷偷刻我的名字?”
谢云澜猛地后仰,后腰撞上堆成小山的古籍,泛黄的纸页纷纷飘落,露出他道袍下若隐若现的腰窝 —— 那里不知何时多了枚镜鳞咒印,正是裴寂今早趁他午睡时 “不小心” 烙下的。裴寂的黑雾立刻缠过去,在咒印周围凝成冰凉的指尖:“阿歌看,谢道长嘴上嫌弃我的镜鳞,身体却诚实得很呢。”
清歌忽然蹲下身,指尖划过谢云澜小腿上的旧伤 —— 那是三年前为她挡镜煞时留下的齿状疤痕:“裴美人知道吗?” 她转头望向镜中裴寂,后者正用黑雾在镜面画爱心,“谢先生每次给我画安魂咒,都会故意在咒文末尾加朵小梅花,和你镜宫里的雪梅一模一样。”
裴寂的镜面突然炸开满屏雪花,黑雾化作实质缠住谢云澜脖颈:“原来你早就在偷学我的讨好手段!” 谢云澜被勒得咳嗽,却梗着脖子反驳:“我、我那是怕咒文太单调,清歌看了犯困!”
清歌忽然拽着两人跌进堆满软垫的角落,直播手机不知何时被打开,弹幕正疯狂刷屏:
“卧槽!古籍库车来啦!老婆舔耳垂名场面!”
“谢道长腰窝镜鳞实锤!裴美人居然偷偷标记!”
“所以这就是双向偷师吗!两个老公都在学对方宠老婆!”
她故意将谢云澜的道袍领口扯开三分,露出锁骨处新纹的蝴蝶咒印 —— 正是用裴寂的镜鳞血画的;又掀开裴寂的黑袍,看见心口处烙着北斗七星纹,显然是谢云澜的杰作。“两位先生,” 她指尖在咒印上轻轻打转,感受着两人身体的僵硬,“不如来玩个‘阵法配对’游戏?”
谢云澜的罗盘突然发出蜂鸣,指针疯狂转动后指向清歌心口的机械心脏:“你…… 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裴寂的镜鳞却在此时融入她指尖,在地面投影出复杂的双修阵法 —— 正是古籍中记载的 “同命共生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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