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事情告一段落,意味着游嘉对曾经属于华泰海能的资源已经成功的收购完毕,接下来就是她和付诚商议好划分到她那一块的影视资源了。
盛启安和的影视部虽然很有名气,体量也很大,但其内部的腐烂程度非同小可。随着凌学润的死亡,上头对盛启安和的旧部在进行大清洗,除了游嘉之外暂时没有人敢动这一块蛋糕。
即便如此,游嘉依旧头疼的很。
收购的事情基本都是缪云在全权负责,在这一个星期里她发现的问题都够写满五十页的A4纸了。
除了最经典的利用阴阳合同增加虚假的制作成本来洗钱,抄袭,版权争议。随着盛启安和肉眼可见的分崩离析,民众之中也涌现了更多的声音。
比如,群众演员的合同明明写着薪酬500元一人一天,谈的时候也说好了就是这个价格,但是实际转账只有80~200元。片场总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降薪。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恶心的,只能说是常规操作。盛启安和其他的分公司还有更多杂七杂八的问题,只不过那些都是付诚该考虑的而不是她的了。
现在收购是收购下来了,可剩下的待上映的影片总也得创造些价值啊。
员工的问题游嘉交给缪云去筛选清算了,这些还没来得及上映的电影和投资只能留给她来想办法了。
不过在解决这些问题之前,她还有几件事要做。
回到沪市之后,游嘉带着司樾回了一趟江城再去看望了谢玉慈一次。由于司樾原本的监护人已经离世,仅剩的血亲只有谢玉慈和游嘉两人,而谢玉慈作为外婆自愿放弃了监护权,所以现在司樾的监护权变更到了游嘉的名下。
监护权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游嘉就去给司樾的户口转到了沪市,给她办了沪市幼儿园的入学手续。
从9月1号开始,司樾就可以开始在沪市上幼儿园了。
再安排好新家给司樾的房间设计方案,翁先生那边也腾出了时间来。
不过这一次双方约定的见面地点并没有在首都,也不在沪市,而是在距离沪市高铁半小时路程的杭市。
凌学润倒台,翁先生这段时间一直都忙于处理那些涉事的官员,直到这两天才差不多全部处理好,要来杭市出个远差,正好听说游嘉想见他又约了许久,这才顺便挤出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来。
八月二十四日,农历七月十二,周一。
当日干支为??丙午??,天干丙火为阳,地支午火为旺,火性光明炽热,与佛门清净之火德相应,寓意光明普照、愿力通达。
杭市,灵隐寺。
游嘉比约定时间还早了一个小时到。
她到的时候青灰色山门尚浸在晨雾里,槐树叶蜷着露水滚落石阶。第一缕曦光恰好穿过雀替雕花,在香炉鼎足投下细长的金线。铜炉腹中昨夜的残香未熄,青烟正袅袅升起,与檐角垂落的雾霭交融成淡金色的薄纱。
飞来峰浸在蓝调晨光中,石刻菩萨的眉目被薄雾沁得温润。岩壁渗出的夜露汇成珠链,坠入下方潭水时激起环状涟漪,惊醒了蜷在睡莲叶底的锦鲤。
当晨钟撞破雾幔,声波推着放生池的水面漾起金纹。六角亭的残漆在逆光中化作斑驳的古铜色,池底绿藻间的硬币忽明忽暗,恍若沉在碧玉中的星子。最后几缕残雾掠过鎏金宝顶,融化在初升的朝阳里,檐角的铜铃终于现出完整的轮廓,铃舌上凝结的夜露正坠向映着千佛倒影的青砖地。
游嘉在大雄宝殿见到了翁先生。
大雄宝殿的盘龙柱泛着暖调,阳光顺着斗拱榫卯的纹路流淌,在彩绘藻井上晕开朦胧光晕。
翁先生跪坐在佛像前,声音穿过供案前燃至中段的线香:“你是想要问我,凌学润究竟是怎么死的吧。”
游嘉侧目看向翁先生。
翁先生闭着眼睛,和来这里的每一个虔诚的信徒似乎并无两样。
烟迹如宣纸上晕染的墨痕,在光束中勾勒出螺旋状的透明轨迹。木鱼声荡开,悬在梁间的经幡轻颤,细尘在光柱里跳着碎金般的圆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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